说话的,知道吗?”
“言溪……”洛桑哀怨地拉下了一张脸,可怜兮兮地看著他。
“乖。”空出一只手轻拍洛桑比幼儿都还要滑腻白皙的皮肤,叶言溪轻笑道,“你听话的话,就会有奖励哦!”
“什麽奖励啊!”洛桑眼前一亮。
“到时再告诉你。”叶言溪一边说一边朝门外走去,“我要先走了,你快点去忙吧。”
“等等,言溪。”在他就要走到门口时,洛桑叫住了他。
“什麽?”
“把你手上的文件留下来吧。”
叶言溪一听,随即露出了喜悦地笑容,他兴冲冲地把手中的文件捧回来後,轻快地在洛桑印下一吻,接著就跑了出去。
在打开门走出去时,叶言溪把上身探了回来,对洛桑笑道:“黑色部族的事就麻烦你了哦,洛桑,我相信你一定能行的!”
叶言溪离开了,只留下呆在原地傻笑的人。待总算回过神来坐回书桌前,把叶言溪留下来的条文再次翻看过一次时,洛桑蹙起的眉头就没松开过。
爱人的信任是一种鼓力,同时也是一种压力。
叶言溪离开前最後留下的那句话,对仍未曾找到妥善的解决办法的洛桑而言,真的可谓是压力。
但就算是压力,只要是叶言溪的愿望,他都会竭尽所能去为他实现。
“王妃,接下来,您要去哪?”
叶言溪一走出书房,两名侍候他的侍女立刻上前向他福身,并恭敬地向他问道。
没有多想,叶言溪便回道:“去萨蓝夫人那里。”
刚才起床前,就有人来向他禀报说,萨蓝夫人有事想要见见他,问他什麽时候能够宣她见上一面。
听完这些话後,叶言溪就在心中嘀咕萨蓝夫人找他所为何时,尽管好奇,但他仍然先来找洛桑解决他最想解决的事情,尽管现在见到洛桑後,事情仍然毫无进展。
现在他都出来了,直接去找萨蓝夫人比宣她到寝宫见面方便多了,更何况萨蓝夫人是长辈,把她当下人一个呼来唤去也不怎麽妥当,尽管他的身份比她高出许多。
因此,在叶言溪出现在萨蓝夫人的房间里时,著实是让她大吃一惊,连道:您怎麽亲自过来了,您怎麽亲自过来了……
叶言溪笑得温和,并回答她,他有事路过便直接到来了。
他的话令萨蓝夫人安心不少,在她领著叶言溪进到自己房间的隔间,一个可以容纳十几人的小客厅时,叶言溪意外地见到了其他跟萨蓝夫人差不多年纪,有的甚至更年轻的妇人。
“她们都是大臣们的妻子或是妾室,今天是来找我聊聊的。”萨蓝夫人笑著为叶言溪解惑。
听著萨蓝夫人的回答,望著因为他的出现全都离座向他福身施礼,语气里却或多或少有些冷淡的贵妇时,心中隐隐约约猜到了萨蓝夫人要找他的原因。
在这里,叶言溪的身体最高贵,自然是坐在主人的位置上,身为国王的奶妈,等同於洛桑半个母亲的萨蓝夫人则坐在副座,其余人则依地位逐一排坐下去。
刚开始,在萨蓝夫人的带动下,大家还能笑著谈一些不著边际的话,但聊著聊著,不知怎地就聊到了为男人们哺育後代的话题上。
本来就一声不吭的叶言溪在听到这些话时,更是沈默。
的确,他一个大男人,不会怀孕不会生孩子,聊这些话题根本是盲人拉二胡──瞎扯。
虽然他是搭不上话,但他能理解她们这些女人在他一个大男人面前说这些话的用意。
他跟她们一样都身为妻室,虽然国家不禁止男人与男人结婚,但为了繁育後代,男人更可以有好几个妻子。
洛桑身为一国之君,没有後代是绝对不可以的。与他成为夫妻的这一年多来,洛桑在人前人後都丝毫没有再纳妃嫔的意思,这不仅让大臣们焦急万分,更让无数在暗中指责一定是叶言溪动了什麽手脚,迷惑了他们国主,才会令洛桑如此执迷不悟。
清楚洛桑为人的萨蓝夫人自然不会人云亦云,但她深知洛桑如此下去所造成的重大後果,知道直接去找洛桑根本没有转圜余地的她,直接想到了叶言溪。
本来她是想找叶言溪单独谈谈的,但没想到他会来找她,而且刚好遇上受自己身为臣子的丈夫的唆使来到萨蓝夫人商议这件事情的贵妇人们。
虽然叶言溪有身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但他的出身直接影响了人们心中对他的看法,明著虽然不敢说,暗地里他们早把他说得一文不值。现在就算当著叶言溪的面,这些贵妇人也没有多大的敬意,多半是拐著弯子骂他指责他。
叶言溪从头到尾的沈默不语,也是纵容她们的火药,见他不吭一声,以为他是因为出身卑微害怕出身高贵的她们,说到最後,她们连弯子都不拐了,直接对他指指点点。
“我劝你最好识相点,退出正妃的位置给血统高贵而且能生下继承人的贵族女子,这样多少还能留下好名声。要不然王哪天玩腻了一脚把你踢开,你就知道所众人唾弃鄙视的痛苦了!”
说这话的是年纪稍长,身份也比其他贵妇人高一些的某位大官的正妻。
她尖酸刻薄的话一停,便马上有人接上:“以你那卑贱的身份,能被王宠幸就已经是万分荣幸的了。别以为麻雀飞上了枝头就是凤凰了,你要多想想翅膀被打断後掉到地上的日子……”
一个贵妇紧接著一个贵妃地说上,一句句冷嘲热讽早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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