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中的十几个年头啊,他怨过,恨过,为什么自己是做阉人的命,但在今天,一切都释然了,老天爷给人定了路,但怎么走,还是要靠自己,不然哪来的人定胜天的说法呢。
“你给孤滚出去!”
突然其来的大喊拉回了金宝的思绪,他站起身来,正好瞧见赵怀瑾灰溜溜的走了出来。
“殿下怎么了?”他问道。
“。。。。。。”赵怀瑾的表情很明显,这么丢脸的事他不想再讲一遍了。
金宝疑惑的撩起帘子走了进去:“殿下,您现在不宜动气。”他意有所指的瞄了一眼谢穆清的尊臀。
谢穆清气的双眼通红:“这家伙,瞒着我来军营也就算了,我都伤成这样了,他竟然还耍流氓!”
“。。。。。。”金宝沉默,这事儿不是他可以**嘴的,但说真的,殿下您都跟赵公子成亲这么久了,哪还有耍流氓这一说。。。。。。
“你说说他这人过不过分,他要来他可以直说啊,何必这么拐弯抹角,要到父皇那里去,这下好了,他说他是父皇秘密派下来的军事,在我们后一天出发,他真当孤这么好骗啊!”谢穆清趴在床上,余怒未消。
“殿下,赵公子只是担心你。”金宝上前未谢穆清掖好被子劝道。
谢穆清哼哼两声,不说话,金宝见状,再接再厉:“还不是您太过任性,像今天的事,赵公子不知道有多担心您,您看他舟车劳顿,也没好好休息,人都瘦了不少,您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把人轰出去,赵公子心里该多难堪啊!”
谢穆清狐疑的看了他一眼:“看你这样子,好像早就知道赵怀瑾在军营里的事情了嘛,还老替他讲话,你说,你是不是被他收买了?!到底谁才是你主子!”
金宝:我就不应该说话,就该看着他俩闹别扭!
“你知不知道,孤都伤成这样了他还在孤身上摸来摸去的耍流氓,什么意思啊!”谢穆清啰哩啰嗦的抱怨着。
“。。。。。。殿下,赵公子只是想看看您伤的怎么样了,您的衣服是奴才脱的。。。。。。”金宝犹豫再三还是讲了出来。
“。。。。。。”谢穆清的表情顿时如便秘了一般难看。“睡觉睡觉!”
他一把拎起被子把自己蒙住,在心里默默的流泪:孤的一世英名啊,就这么毁了。
“殿下,睡觉别蒙头,对身子骨不好,奴才退下了。”金宝在谢穆清扔出枕头的那一刹那瞬间退出了营帐,枕头落地的沉闷声响让他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
开玩笑,大内定制的瓷枕呢,真砸身上还不疼死!
谢穆清:刁奴!刁奴!!!
伴着疼痛睡着,一夜噩梦,谢穆清带着大大的黑眼圈拖沓着步子,来到了大将军的营帐。
“殿下昨晚没睡好?”淳郡王明知故问。
“。。。。。。”谢穆清表示自己不想说话,这很明显好嘛,而且这个大皇兄面善心狠,万一说错啥了又是一顿打。
淳郡王放下了手中的茶碗:“行了,别气了,伤处好点没,那可是边境交上来的上好伤药,疗效可快了。”
不提还好,一提谢穆清就满腹的牢骚,那种一撒上去就火烧火燎的疼,热辣辣的燃烧着,那种痛苦,那种难以言喻的痛苦,简直永生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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