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瑾一回府就把自己关在了屋子里,他焦躁不安的在屋子里踱着步,来来回回几趟终于想起了暗道,他慌忙按了机关,跳进暗道,小心翼翼的来到自己藏书的地方,缓缓扒开那些土灰,他终于知道心里为什么不安了。
他的书,不见了!
金瑾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他知道自己的秘密隐藏不了多久了,只有一个办法可以了。。。。。。
“殿下,不好了,京城东部走水了!”深夜里,金宝急促的声音唤醒了沉睡中的谢穆清。
“什么!好好的怎么会走水!”谢穆清穿戴好,蕴怒的说道,现在又不是夏家,天**物燥,前两天刚刚下过雨,怎么可能轻易的走水,“兵马司的人怎么说?”
“臣刚刚命人熄灭了火,原因还未查明,不过,损失惨重。。。。。。”身着铠甲的将军低声说道。
“孤给你一晚上的时间,查明原因,损失,明日上朝的时候,写成奏章呈上来。”
“是,殿下!”将军抱拳领命而去。
第二天早朝,金瑾没有出现在朝堂上。
“你们听说了吗?昨天京城东走水了,一大片的宅子被烧得不成样子。金大人的府邸不会也遭殃了吧。”
“不可能啊,金大人的府邸与柳大人的府邸才隔了两条街的距离,柳大人的府邸都没有。。。。。。”那人见到谢穆清走进殿内立刻噤了声。
谢穆清走上自己的位置:“想必诸位臣工都知道昨夜京中走水一事了吧,李将军,你出来汇报一下昨晚的事。”
“是,殿下。”李将军呈上了奏章,“昨夜京中走水,损失惨重,我朝金瑾金大人不幸身亡,家中无一人幸免,经兵马司查明,昨夜走水系有人故意纵火,在金大人的府邸附近及其他地方撒上了油,并摆放了许多易燃之物,火势一起,便无可挽回,附近的百姓也遭其害,二十三人死亡,十六人手上,还有几名是孩子。”
谢穆清扫了一眼手中的奏章,愤怒的摔到了地上,奏章在金色的砖面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震的低头不语的臣工们不禁颤抖,“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太平盛世?都有人在孤的眼皮子底下闹事了,纵火,杀人,真当孤是好欺负的吗?”
“刑部,协助兵马司,限你五日之内侦破此案,同时也别忘了你手上的其他案子!”谢穆清厉声说道,“朝廷的俸禄不养闲人,你要是觉得自己很清闲,俸禄太多吃不完,孤不介意把那些个东西都分下去!”
“是,殿下。”刑部尚书诚惶诚恐的应道,心里叫苦不迭,这都叫什么个事儿啊。
金瑾之死,最先被怀疑的人就是柳权,因为金瑾在朝堂上弹劾了他,他对金瑾心怀不满,但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谢穆清摇摇头,柳权性子隐忍,他肯定不会急于这一时,而且这种嚣张的几乎昭告全国的杀人方法也不是柳权的个性,他喜欢暗杀,不动声色的,弄死一个人,放火烧,未免太心急了,好像想隐瞒什么一样。
“好好吃饭,你看看,这都被你弄成什么样子了。”赵怀瑾看着满桌的饭粒,不满的说道:“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
谢穆清回过神来,低下头看了一眼,一晚好好的白米饭被他戳的不成样子,边上还散落了许多,他放下了筷子:“我吃不下。”他皱着眉,“我实在是想不通,到底什么人想要金瑾的命,谁跟他有这么大的深仇大恨,甚至不惜于在京城里放火杀人。”
赵怀瑾放下手中的筷子,擦了擦嘴,他是吃的差不多了,再看看谢穆清那,一碗饭,三分之一撒了,三分之二被戳的乱七八糟的,他在心里默默的摇了摇头,媳妇儿到现在还跟个孩子似的,他低声告诉金宝让他一会儿送点糕点上来,谢穆清现在不吃,过不了一个时辰,他就会饿的。
宫人们鱼贯而入,把桌上的饭菜撤下,赵怀瑾见没人了,给自己倒了杯茶,顺便消消食,对谢穆清说道:“你也不是没看到过金瑾的履历,****净净清清白白,在朝堂中混迹了这么些年能这么**净还真是少见,除了这次看似冒冒失失的弹劾了柳权的事情,金瑾的死,是柳权最有利的事情。”
“但是这手法不符合柳权的个性,他这个人,能屹立三朝不倒,是有他自己的本事的,他不喜欢搞这么大的动静,找人暗杀是他常用的方法,而且这种目的性特别强的,一般人都觉得是他**的事情,感觉像是陷害。”赵怀瑾说道。
谢穆清点点头:“我也觉得这不像柳权的风格,这么明目张胆,好像是故意让我们去怀疑柳权,再给他多加一项罪名。但是,谁又会去陷害柳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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