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去睡吧!阅儿这里有我,你已经两天两夜没有睡觉了现在阅儿醒来了你也应该放心了,去睡一下吧!”这个声音话语温柔,我抬头看了看是师母。
“不用了!”师父朝师母摆摆手道然后师父拉起我的手,“阅儿告诉师父你梦见了什么?”师父的话语透着焦急害怕。
我知道的师父在害怕,师父一定是知道了那个拨浪鼓的作用。
师父我可以告诉你吗?我看见你杀了我的全家……我可以告诉你吗?
师父养了我十年,整整十年!师父从来都是保护着我,师父对我就像是父亲一样的存在,我想了想扬起笑脸:“阅儿梦见了师父在杀人……”看着师父渐渐泛白的脸,“可是那些人我全都不认识。”
“阅儿你……”我向着声音发出的方向看去是师母,师母的脸上的表情好奇怪好想有庆幸又好像要哭了一样最终我只是听见师母细到不可思议的一声“忘了,也好!”
忘了,也好!对呀,我没有办法恨师父像父亲一样的师父我求阅根本恨不起来 。
“阅儿,忘了那个梦吧!”师父在我耳边轻轻的吐出这几个字……
忘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开始一如既往的生活,没有父亲没有娘亲,我求阅还是一个人……不,我从来都只是一个人。
要到夏天了最近的天气突然热了起来,我每天都跑到师父面前,师父会握着我的手然后一种凉凉的感觉就会从师父的手里传到我的手里。
好几次因为这种舒服的感觉我都睡着了,师父从来都不会把我喊醒因为师父比任何人都要纵容我。
有时候我会很想很想临若溪,但是我也知道临若溪不是师父的对手尽管他曾经在师父的手里活了下来但是那个时候他也失去了自己的一身武功如果没有他们临家那种奇怪的武功的话临若溪一定是废了。
所以无论我再怎么想他我也不会和师父说,临若溪已经明确的告诉我了师父的病是时好时坏,我也知道师父的病也可能没有好,师父的病是好了,还是没有好我真的不太清楚!不过我真的不想临若溪也消失。
越来越热的天气让我天天往师父那里跑,虽然我的房间就在师父的隔壁,但我有明文规定如何闲杂人等都不许进入我的房间为了确保我话语的有效性在门口挂了一个必要的“闲人免进”的牌子,这些举动都是非常必要的多亏了这些东西我的房间真的是师父清净。
我不容许师父进我的房间,于是我便天天往师父那里跑。
“阅儿你把那个牌子取下来吧!”师父对着我轻轻的说。我想了想还是摇头,“可是这样阅儿总是跑来跑去很辛苦呀!”师父有些无奈了。
“不要了。”我看着师父说,事实证明师父是正确的每天跑来跑去真的真的好辛苦,虽然路程短但是太阳大呀!
师父把我抱在怀里清清凉的感觉让我很舒服。
“相公……”师母有些诧异,“怎么了?”师父问师母。
突然我看见了师母。
“你是不是太宠……阅儿了?”师父看看我摇头:“阅儿,热。”
“可是……用内力化寒会十分辛苦的。”
内力化寒会十分辛苦?我疑惑的看着师父:“有这样的事情吗?”
师父看着我摇摇头:“阅儿一般武功低的人用内力化寒是会十分辛苦但是武功高强的人却一般不会,或许你师母也是不明白这个道理吧!”
师母不懂武功,所以师父说他不会辛苦我就相信师父不辛苦。
他们说我求阅是一个白眼狼,我吃师父的,穿师父的还一点也不体贴师父……其实我并不想吃师父的,穿师父的可是我没有办法,我没有钱更没有其他的亲人,师父就像我的父亲,他养着我而我必须和他在一起,这就是交换不能考虑公平不公平的交换。
“好,师父你继续化吧,要凉凉的感觉。”我对着师父要求道。
师父笑了,他的眼角都透着温柔……
我病了,师父紧张极了,他几乎全天都在我的面前,“等阅儿的病好了,阅儿就可以好好的玩了。”
“那我可以和其他人玩吗?”
“当然可以。”
“师父,你骗过我吗?”
“不,我永远都不会骗阅儿。”
其实我知道的,我知道师父他一直一直都在骗我。
可是我没有办法,更加不能说出来,无论师父的谎话被我如何的看穿,我都不能说,因为我知道一旦我拆穿了师父的谎话,师父他就会慌乱起来,然后他会用另一个谎话来填这一个谎话,总之师父不会告诉我真相,没有人比我更加的明白师父,他喜欢这样滚雪球一样的效应……
所以我不喜欢拆穿师父的面具,以前我还很小的时候,刚刚离开娘亲和爹爹跟师父在一起的时候,我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欺负师父。
那个时候我失去了记忆,可是师父比我更惨,他不仅仅失去了以前的记忆还成了一个疯子,疯疯癫癫带着我在街上讨钱。
我走神喜欢抢师父的东西吃,而每当我抢师父手里的东西的时候,师父就会用一双黑黑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我。现在我才明白那种眼神是高兴,师父他很高兴我抢了他的东西,亦或是师父乞讨的东西本来就是准备让我抢的。
再后来,师父越来越正常了,我也开始长大。
开始的时候我非常喜欢拆穿师父的谎言,只要是师父对我说了谎我就会紧追不舍起来,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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