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平生额上也出了汗,他也在忍耐,熬得辛苦,裤裆里的yù_wàng正在叫嚣,但却被主人刻意无视。他专心服侍陶然的性器,想给青涩的人儿带去极乐的体验,手指富有技巧性地逗弄茎身与囊袋,不时揪起浅色的yīn_máo,赋予更丰富的刺激。陶然的双睫湿润,微微睁开一条缝,泄露出一丝沉溺与纠结的神色。好舒服,任平生的手很大,温暖的掌心托住双丸,不紧不慢地爱抚着他的下身,陶然有点想哭,眼里充满泪水,像被太阳直直照射着,却照亮了晦暗的角落。他的脑海里激荡着黑白两色的海浪,两股陌生的力量正无声角力,拍打在身上一阵寒又一阵暖。陶然累了,混混沌沌,精关一松,一柱白色的浊液射在任平生的掌上。
“老师,不要!”他看清了陶然的口型,沉如果】..默的双唇艰难地蠕动,在最后关头哑着声吼出。任平生愣住了,换上赞赏的笑容,奖励似的在男孩颤抖的嘴角亲了亲。
陶然被柱体上的湿黏惊醒,茫然地睁开眼,只见任平生坏笑着将一手精水抹在他的性器上、大腿内侧,“怎幺这幺快,嗯?这幺会玩儿,不会以前都没弄过吧?”随意的一句话轻飘飘地落下,陶然清晰地听见冰面破裂的声音,冰缝越来越大,嘎啦嘎啦……轰!冰湖劈开两半,心脏被撕碎成湖面漂浮的冰碴,湖底的怪兽探出头,露出一双危险的眼。
他蜷起身子,捂着脸将自己缩成一点,任平生看着指缝中开始渗出泪水。一开始只是安静地流泪,而后啜泣声起,细微如蚊蚋。所有悲伤争先恐后地挤向裂缝出口,最终缝隙被撑开撑裂,演变成巨大空洞的缺口。
陶然的双手承接不住失控的眼泪,干脆无力地垂在身侧。整张绝望无助的脸赤裸裸摊在任平生面前,连狼狈的泪痕也无心遮掩存在,静静等待最终审判。男人终于从慌乱中清醒,恢复运作的大脑飞快地在记忆的片段里搜寻,将零碎的细节重整,最后默默地抽了几张纸,擦去陶然腿上的精斑。
他自知触了某片雷区,但现在并不是好奇的时候。“手。”任平生把衣服给男孩套上,陶然吸了吸鼻子,乖乖抬起手。另一个隔间里传来抽水马桶的冲洗声,两人同时愣住面面相觑,默契地避开对方尴尬的视线。任平生脱下外套盖住陶然的腿,正准备给人套上内裤的时候,里面的人出来了。
陌生人冲两人吹了声轻佻的口哨,意有所指地冲任平生眨了眨眼,又点了点陶然。任平生被人听了墙角也觉得臊得慌,更别提男孩儿了。任平生背对着路人用身体将陶然挡得严实,外人只能看见两条细长的腿轻轻颤抖。至于陶然则老老实实由着任平生抱着,看不清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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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人对这独占欲无奈地耸耸肩,还是客气地回了一句,顺手贴心地将门关上。没走多远就对着门外的客人大喊一句“闲人免进啊。”
“……”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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