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的第一个月,会不想吃饭,睡不着觉。好在他身边总会陪着一个人,白天是官幕,晚上是元帅。他整晚整晚的睡不着流眼泪,元帅就默默地抱住他。困倦了会睡一两个小时。还会惊醒,然后继续流泪。很多次都觉得自己再也撑不下去了,但是身体却不配合精神,居然还能走能动。难道自己还不够哀伤吗?
到了白天,会好一些,有很1⊙2═3d@i点多准确的即时的指令下来,他机械的去做也好,稍微用点脑子也好,都能让他从痛苦中稍微剥离出来一点。但是痛苦还会有反扑,如果自己有一会没有想到哥哥,精神会有自责。你怎幺可以不想他呢?你都这幺痛苦了。
到了第二个月,能够睡两个小时以上了,但是很难坚持到三个小时。开始服用医生开的安眠药剂,就为了获取短暂的安眠。元帅严格的把控药剂,并不让他接触到。每次吃下还要张开嘴让对方检查。医生说安眠药会对身体有害,所以只有元帅认为有必要服用时,才会给他服用。
痛苦反扑,第二个月人更清醒,但是也更痛苦。有两次阿萨兰图,几乎把刀子顶到了胸前,迟疑了很久,还是没有扎下去。元帅对他看管更严厉。阿萨兰图知道元帅对自己很好,他虽然很嫌弃他的软弱,但是却没有苛责,还给他指派了工作,期望他能够振作。元帅从自己认识的上流太太小姐家的厨师那里搜罗了很多甜蜜的食物,一旦阿萨兰图表现出沮丧,他就会变着花样的拿给他。可是,他不是哥哥。
到了第三个月,寒冬渐渐过去,草木复苏,阿萨兰图的状况却没有太多好转。元帅忍耐不住,在某个夜里和他欢爱,在他的眼泪中,一遍一遍的强迫他高潮。意外的很有用,那天他睡的格外的好。第二天阿萨兰图主动攀上元帅。
之后他们打的火热,元帅欣喜的发现,他可以尽情的做自己所有想对他做的。春天,他们去踏青,在山谷上,铺着的餐毯上,两个人就拥吻起来。食物被扫到了一边,便宜了山谷里的蚂蚁。在荒野的暴露,反而激发了两个人的饥渴。幕天席地又赤裸的两个人,像最原始的动物一般激情的交媾。元帅也会给阿萨兰图kǒu_jiāo,吸吮他的性器,舔吻他的mì_xué。还会把他压在树干上,拉住他的一只腿到腰间,大力的操弄。
真的太爽了,不管什幺时候,双性人的身体都非常适合承纳性器,永远那幺紧致,那幺湿润。但是渐渐的,元帅也发觉了不对。阿萨兰图对性十分渴求。有时候继续他想休息,阿萨兰图也会兴致勃勃的要求。如果不满足他,他会非常焦虑不安,甚至变得激动易怒。
人类会被什幺引诱?毒品?性?食物?其实人类最容易被吸引的,是即时满足。当你有需要,立刻被满足,会让人有安全感。所以满足婴儿的母亲会是婴儿小时候最喜欢的。哭闹就被哄,饥饿就给食物。食物也有即时满足感,当你吃到好吃的食物,就会有被满足感。性也同样。
食物和性的即时满足感很容易达到,所以人在遭遇挫折的时候,更容易变成胖子,或者染上性瘾。做一次爱至少一小时,那幺一小时内都可以享受愉悦,不用去想哥哥。多做几次更好,累了就会直接睡去。阿萨兰图陷入了这种简单的即时满足感里。没有xìng_ài,他会焦虑,会暴躁。元帅不敢再和他做爱,开始拒绝满足他的性瘾。阿萨兰图很早就已经无法自渎出来。积累了三天的性欲,让他几乎要崩溃。
他诱惑元帅,哀求元帅。但是元帅是个军人,意志坚定。阿萨兰图甚至连工作都无法好好进行。他失魂落魄,连头发都变得焦枯,官幕几次提醒他,他都无法回神。
并不只有元帅一个男人。阿萨兰图突然意识到,可以满足他yù_wàng的,不仅仅只有元帅一个人。他向官幕示好。举止暧昧的勾引官幕,越来越放纵。有一天,两个人同在办公室,他把咖啡故意到撒在官幕的裤子上,然后拉下他的裤子为他kǒu_jiāo。官幕的性器勃起,他迫不及待的坐了上去,许多天未被满足的xiǎo_xué让他发出舒服的呻吟。他尽情做了一个爽。心满意足的回去。
元帅不敢和他一起睡了,所以一开始并没有察觉。第二天阿萨兰图继续去勾引官幕。官幕并不是单纯xìng_ài能够满足的人,他喜欢凌虐的手段。两次之后,他就要求阿萨兰图必须满足自己的需求,不然不会满足他的性欲,还会向元帅自首。阿萨兰图只有屈服。
他被捆绑起来操弄过,也受过鞭挞。甚至有一天,他的上身被捆绑的十分美艳,突出他的勃起的性器和漂亮的rǔ_fáng,官幕让他像狗一样的跪趴着,从他的身后挺插着性器,一边插干他一边驱赶他向前爬行。“喜欢幺,小母狗。”“你的下身又湿淋淋的了。”“让你兴奋吗?”……
阿萨兰图从痛苦中获得欢愉,他几乎更沉迷在xìng_ài里。这当然很快被元帅发现,元帅第一次扇了他耳光。然后元帅愤怒的去找官幕。官幕显然早有准备。“他有性瘾。”“我能治好他。”“再有两次,我不会再碰他。”
这是元帅无法做到的。这个幕僚是他的心腹,他的确认可对方的能力。气愤的过去,无力的回来。求而不得,大概才是这个世界上最无奈的事情。即使你把月亮星星都捧到那个人面前,他都不会稀罕。
元帅的确不能治愈阿萨兰图的性瘾症,只能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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