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孝之就这样一言不发如果】..得盯着余时中窝在浴池里洗完澡,余时中觉得委屈得很,又有点怕他忽然发疯,也就草草沖了一下,就在男人的注视下走出水池,迅速把衣服胡乱往身上套。
等他压下羞耻心,正在扣钮扣的时候,杜孝之朝他勾勾手,他立刻顺从得走到他的脚边跪下,手指俐落得解开男人的裤扣,没有任何犹豫,就扬起头张开两片薄唇。
杜孝之低笑出声,成熟的嗓音在浴室的环绕回音效果的加乘下,格外性感而富有磁性,他没有立即接受余时中的讨好,而是轻轻推开青年的头。
余时中头偏了一下,不知所措得抬起头,殊不知道他湿润的眼神能带给男人的冲击。
「急什幺,先伺候我沐浴。」
余时中有点意外,但还是听话的照着男人的指令,替他解开衬衫,脱掉袖子,逐渐露出健硕的胸肌,腹肌……当他脱到裤子的时候,迟迟下不了手,还是杜孝之抓住他的双手,逼他被迫跟着男人的动作拉下他的裤子,余时中蹲下的时候眼睛根本不知道往哪里摆。
杜孝之迈开长腿跨进浴缸,余时中赶紧打开水龙头重新放水,等水放满了,他就跪坐在浴缸外面,蒙着头发呆。
杜孝之许是舒坦了,瞇起深邃的眼眸,似笑非笑得瞅着他发傻,余时中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有些慌张得跳起来试水温,又到架子上抽了条毛巾。
「有你这样伺候人的?过来。」
余时中犹豫得凑过去,杜孝之丢给他一块海绵,然后用手撑着额头,却不把身体转过去。
余时中拎着海绵如临大敌,没等他想出办法,杜孝之忽然拽住他的手腕,往里面一扯,他就整个人就用一个狗吃屎的姿势跌进浴池里。
「咳咳咳、哈、咳咳,哈嗯……」余时中把头从水里抽出来,愤怒得呛着水:「你!咳、你做什幺?!」
他奋力撑起自己的身体,才发现底下烫的好比滚水般勃动的热块,他居然整个人叠在杜孝之的身上,下半身正好坐在他胯部的位置,隔着衣料摩擦对方赤裸的肌肤让余时中的感官更加敏感,只要稍稍移动,就觉得火烫到不行。
他连忙抬起后腰,却变相得把上半身送出去,几乎是沿着杜孝之的胸膛贴上去,他感觉男人躁动的身体又烫上几分,连闷哼都变得粗重而模糊。
「小妖精。」杜孝之低吟,低哑的声线隐忍而炙热,烧得余时中耳根透红:「就这幺等不及了嗯?」
余时中听到这句不言而喻的话,当机立断破水而出,但杜孝之一只手就拦截他的去路,他忍不住惊叫:「不要,放开我!」并死死抓紧浴缸的边缘,说什幺也不愿意回去。
杜孝之乾脆起身从背后覆盖余时中的背脊,他一手抱住余时中的腰,另一手撑在余时中紧抓浴缸的手的旁边,俨然用自己精悍的身躯完全垄罩住青年,他用全身的重量把余时中牢牢顶在浴缸的边缘,惹得身下的人儿像困兽一般疯狂得扑腾。
「你躲什幺?嗯?你今天躲我几次了?」
余时中挣扎道:「杜先生、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吧……」
杜孝之含住他的耳垂,嗅着他髮梢下清澈的香皂味儿,低语道:「你是害怕浴室,还是害怕在浴室里被我抱?」
余时中瞪大眼睛,一瞬间丧失所有挣扎的力气。
他想起了以前和母亲相依为命的那栋旧公寓,里面附设的浴室又小又破,天花板上的灯泡动不动就跳电,斑驳的墙砖档不住潮气,所以总是阴冷又潮湿。
就是在那样恶劣的环境,他被那个擅自强行闯入他家的男人反锁在狭窄又阴森的浴室里,整整两个晚上。
杜孝之在浴室里抱了他,任凭他怎幺哭喊,疯狂的侵略就像令人窒息的湿雾,把他扼杀在挣扎不开的泥淖里。
杜氏总部的办公大楼,顶楼的办公室,一位全身黑衣的男子,面向老闆的办公桌作汇报。
男子身型高挑,体格匀称而精壮,整套黑色的西装,雕塑了他的内敛与肃杀,他对着老闆椅上的男人恭敬道:「有人通风报信。」
杜孝之放下手中的文件,手指在木桌上敲了两下示意他说下去。
「排除丁香这条线,他已经消停了好一段时间,最近又有小动作频频的迹象,而且他这次背后的靠山想来不太简单。」吴信顿了一下:「之前沿海那块地,最后被一个新公司标走的。」
「目的呢?」
吴信往前踏了一步,低声道:「这正是我最不理解的地方,当年我们断掉杜蘅之所有的后路,他就算现在回来,也是只身一人,没有利益,没有上下线,没有任何意义,这里没有他能动用的东西。」
杜孝之不置可否。
男子欠腰行了一个礼:「是我无能,我会尽快找出原因。」
杜孝之闻言站了起来,他走到男子的身边,扶起他的肩膀,低笑道:「不要跟我来这一套,你把红宝街管理得很好。」
对方唯唯诺诺应了一声。
杜孝之失笑,优雅得踱步来到窗边,嘴角的弧度恰似窗外锐利的月刃:「你记得为什幺我当初会连在这里都待不下去吗?」
男子脸色大变,半惊半疑得看向杜孝之。
「我听说你前些日子为了个人,花了不少心思哄杜莉丝吧?」
男子沉下脸,双眸布满阴郁:「你的意思,是怀疑到我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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