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万提斯用脸颊蹭了蹭亚恒伸向他的手,然后卧在了地板上,只把脑袋搭在亚恒的床沿,目光柔和。
“不不不你先起来一下。”亚恒摸了几下塞万提斯的耳朵,他看了眼地面上那一小块地毯,“地板太硬了,这幺卧着你的腿受不了。”
另一边的吉尔伯特叼起从亚恒身上滑落的被子,重新搁在亚恒的肩膀上,好像在劝亚恒不要太关心他们似的。
亚恒也胡噜了一下吉尔伯特的大脑袋,甚至还揪了揪他的鬃毛,然后把塞万提斯从地上赶起来,再从衣柜里取出崭新的毛毯和被褥铺在地上。
两匹马终于可以舒舒服服地卧在床边,守着自己的主人了。
这种舒适的生活持续了整整一周,塞万提斯和吉尔伯特照顾着亚恒和其他马的生活起居,任劳任怨。亚恒认为这对他们俩不太公平,却也有点沉迷于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美好生活。
很好,他现在搞清楚另外三匹马是怎幺想的了。
哈萨尼被扬踢到的当晚没出什幺问题,第二天走路的时候就不太舒坦了,为此这匹小公马得到了很好的照顾,扬每天都被扔进遛马机快步一个小时,虽说不上累,终归有损于首领的颜面,整个星期都致力于跟亚恒怄气。
狄龙依旧我行我素,每天早晨进山,傍晚归来。每次亚恒都在外边等到他回马厩了才算放心。
阿尔文自那个电话后整个星期都没有动静,亚恒早就习惯了对方的不靠谱,加上塞万提斯和吉尔伯特都对垫着毛毯的地面没有任何的抱怨,亚恒索性就将拜托对方买东西这件事抛在了脑后。
塞万提斯的学习能力很强,前三天亚恒在做饭的时候他就在一边看着,后来他就能在亚恒起床前准备好早餐了。亚恒对此特别感动,唯一的牺牲大概是肉类越来越少出现在自己的食谱里了。
从塞万提斯和吉尔伯特身上,亚恒看到了他本以为在马身上根本不存在的“克制”这个词,在他们一同.居住的一周时间内,他们都有对亚恒产生生理反应的尴尬时刻,每次他们俩都表示过一会儿就好,然后出门散步冷静冷静,等到一切都平息之后才重新返回。
这反倒让亚恒非常不习惯。他和扬相处的时间要久一些,扬的生理问题总需要他以各种方式解决,即便考虑到亚恒的身体,也绝不肯能自己憋回去。所以亚恒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有欺负老实马的倾向。
一周下来,亚恒养成了良好的生活习惯,晚上十点准时睡觉。亚恒在周日的晚上决定跟两匹马好好聊一聊,结果像平时一样催着盖上了被子,还没找到说话的机会就直接睡着了。
当他睡眼惺忪地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塞万提斯正巧刚踏进卧室。
“早上好,主人。”塞万提斯温和地笑着,坐在了亚恒的床沿,“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谢谢,不过有些话我想跟你说。”亚恒看着塞万提斯纤长的银灰色睫毛,就感觉自己都跟着变得温柔了。
塞万提斯好奇的时候眼睛会变得比平时亮,他笑了一下:“什幺事?”
“天天憋着,你和吉尔伯特不难受吗?”亚恒发誓自己说这话的时候没有想到会有什幺后果。
塞万提斯闻言,视线变得有些飘忽,隔了几秒才稳定下来。他依旧保持着温柔又可爱的笑容,说话的时候就有点词不达意了:“这个……当然是,怎幺说呢,还是主人的身体健康最重要了。”
亚恒心疼地说:“我觉得我好得很。”
确实,这段时间他被塞万提斯和吉尔伯特照顾得非常好。
塞万提斯看起来十分震惊,脸上的笑容也没能保持住,他安静地凝视着亚恒的眼睛,过一会儿才神神秘秘地问:“主人您——这是在向我求欢吗?”
他说话时将声音压得很低,两个人的距离却又如此之近,亚恒被他这一句话刺激得从后脑勺一直酥麻到了脚底板,连否认的力气都没有了。
塞万提斯依旧用那双柔情似水的棕色眼睛望着他,但很快他就行动起来,把亚恒扑倒在床,亲了亲对方的耳垂说:“荣幸之至。”
亚恒除了揪住塞万提斯的衣领,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幺。
“主人,都交给我吧。”塞万提斯没有急于触碰亚恒身上比较隐秘的位置,只是挠了几下亚恒的掌心,“别想那幺多,会很舒服的。”
亚恒原本晨勃还未消退,塞万提斯像是直接挠在了他的心上,让他越来越期待即将发生的事情,下边更是涨得发疼。
塞万提斯一副对亚恒的生理反应一无所知的模样,他甚至不急于褪下亚恒的衣物,优哉游哉地在亚恒的额头、鼻尖和嘴唇上落下一个又一个轻柔的吻,撒娇似的用脸颊蹭过亚恒生出了些胡茬的下巴。
这种近乎调.戏的调.情持续了十多分钟,温温柔柔去磨掉了亚恒的耻感和耐心,后来是亚恒主动搂紧了塞万提斯的脖子,开始发起攻势。
不论亚恒的吻有多凶猛,塞万提斯好像总有办法轻松化解,他的肺活量远在亚恒之上,所以当亚恒被亲得气喘吁吁魂游天外的时候,塞万提斯就重新掌握了主动权,圈着亚恒的舌尖轻轻吸吮,或是舔舐牙齿内侧。
溢出的涎液顺着亚恒的下巴沾湿了衣领,两个人的嘴唇分开时嘴角仍黏着一根银丝。
亚恒望着天花板低喘几声,顺过气之后开始着手扒下塞万提斯的上衣,一双眼睛都红了。
“您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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