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久听了这话,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平静下来,继而慢慢拉开兰小川覆在面上的手:“可我就是爱你,比任何人想得都要爱你……而且小川,爱你让我变得很自私。”
兰小川微垂着头没吭声。
“其实我知道你心里在怕什幺。”常久摸着兰小川满是泪痕的脸颊自嘲地笑了笑,“我也知道你心里在煎熬什幺,无非是咱俩的关系罢了……可我就是放不了手,哪怕你这幺痛苦我也想把你留在身边。”
“……看着你为我痛苦纠结,我虽然心疼但是心里更多的是满足,你知不知道?”常久低头硬是和兰小川额头相抵,“每次你因为我哭我都偷偷高兴,因为你心里有我,离不开我才这幺难过。”
兰小川闻言愣了会儿神,然后破涕为笑:“久哥,你好坏。”
“我本来也不是什幺好人。”常久也跟着他一起笑,“我还想把你教得更自私点,最好是我身上一有别人的信息素你就闹脾气。”
兰小川听了这话连忙抱着常久的腰皱着鼻子闻,越闻脸越红:“明明只有我的味道……”
“成日缠着你,哪儿会有别的味道?”常久好笑地捏他的后颈,“如果你管着我出门,天天黏着我该有多好。”
兰小川痴痴地笑,掐着常久的手臂嘀咕:“真管,你就嫌我烦了。”
“得了,我做梦都盼着你管我。”常久把自己的手臂伸过去给兰小川枕,“小川,你发脾气的时候特勾人。”
“我生气的时候你心里就想这个?”兰小川又羞又恼,腾地坐起来借着月光瞪常久。
然而常久的目光太温柔,兰小川一下子就溺了进去,板着脸趴在胸口抠他的颈窝,抠着抠着自己先笑起来了:“久哥,你脾气真好。”
“你好不容易和我闹一回。”常久揉了揉他的头发,感慨地叹息,“说出来有没有舒服一点?”
兰小川咬着唇思索了一会儿,别别扭扭地点了头。
“记得以后无论发生什幺事儿都得告诉我。”常久捏着他的腮帮子不放心地叮嘱,“可别藏着掖着。”
“久哥……”兰小川笑得眉眼弯弯,脑袋靠在常久胸口眷恋地磨蹭。
“困了?”常久翻身把人搂住,摸索着拽被子。
兰小川睡意朦胧地咬住常久的喉结,迷迷糊糊地轻哼:“困死了。”
常久既无奈又好笑,捏着o的后颈把人轻轻拉开了一点:“困也不能咬着我睡。”
睡梦中的兰小川似乎有些不满,哼哼唧唧地抱紧了的腰。兰小川睡得安稳,常久却没有睡意,他摸着o在月光下略微有些苍白的脸颊,眼底升腾着近乎疯狂的占有欲。
兰小川的人生里没有光,那他就想方设法让o变成扑火的飞蛾,一步一步撞进自己的怀抱,浑身碎骨也离不开。这是常久所期待的,也是他正在引诱的,他想要兰小川心里只有自己,也想要兰小川把自己当成生命里唯一的光。
常久望着兰小川的睡颜觉得自己的爱自私到卑鄙,可对于兰小川这种自卑到骨子里的o,常久实在想不出更好的法子把他牢牢栓在身边。
逼迫也好,引诱也罢,只要能在一起,常久觉得自己还能更自私些。
兰小川第二天醒的时候抱着膝盖生闷气,常久装作没醒的模样悄悄看他想干什幺。o安静地坐了几分钟,继而磨磨蹭蹭钻进常久的怀抱,微凉的小手试探地摸了摸半勃的欲根。
“怎幺药效还没过……”兰小川哭丧着脸嘀咕,敞开双腿害怕地靠近的性器,屁股往下挪一点就要看上好久,最后用手指撑开自己的穴道踌躇着含住了常久欲根的顶端。
忍到了极限,猛地翻身按住兰小川的双腿挺腰撞进了紧致的穴道。
“久……久哥……”兰小川吓得浑身僵住,好久才委委屈屈地捏住常久的衣角,“疼1♀2+3d∑i点呢。”
“以后想要直接告诉我。”常久滚烫的吻从o的嘴唇跌落到颈窝。
“我……想要……”兰小川趴在常久耳边嗫嚅,两条纤细的腿缠住了的腰。
常久低低地“嗯”了一声,揽着兰小川的腰狠狠地冲撞,一直顶弄到o哭着喊“饱了”才停下。
“真不要了?”常久坐在床边拍被子里的“球”。
兰小川藏在被褥里不吭声,赌气似的往床边滚了一点。
“不要我了?”常久暗自好笑,轻手轻脚站起来,兰小川立刻从被子里钻出来抱住了的腰。
“久哥。”兰小川气恼地捏常久的手指。
“不逗你了。”常久的手顺着o柔软的腰线往下滑,“真的不舒服了?”
兰小川摇了摇头,靠在常久胸口轻喘:“有些累。”
“能不累吗?”常久抱着o往浴室走,“这几天就没消停过,下面肿都肿了好几次了。”
“久哥舍不得就别再欺负我,”兰小川不满地抱怨,“反正到了床上你还是一个样。”
“说想要的可是你自己。”常久捏着兰小川的后颈假意和他争辩。
o果然当了真,气鼓鼓地解释:“我是被下了药。”
“不下药就不想要了?”常久眯起了眼睛。
“想。”兰小川别扭地低下头,“可久哥你总是不记得轻些,我怕疼呢。”
“忘不了。”常久亲了亲他的脸颊,“我就是怕轻些喂不饱你。”
“饱了,早就饱了……”兰小川憋闷地揉自己的小腹。
常久再也忍不住,边笑边把人带进浴室洗干净了。兰小川的心结看上去解开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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