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小川生了个小小的lega的乳粒就不松口,闻到属于常久的信息素还会哇哇大哭,经常惹得兰小川手忙脚乱,喂奶前都不敢让常久碰自己。
常久嘴上不说,私下里趁兰小川睡着经常趴在摇篮边捏孩子的腮帮子:“我的小川要被你折腾死了。”
他们的孩子不甘示弱地张嘴咬常久的手指,被咬得满心柔软,嘴里抱怨动作却很轻柔,说到底还是喜欢孩子。
兰小川在睡梦中翻身,抱着常久盖过的被子乱嗅,连忙轻手轻脚回到床上抱住兰小川,o这才逐渐平静下来,也不知道梦到了什幺,鼻子一皱一皱的。
后来孩子稍微大一些的时候兰小川开始着急取名字的事儿,常衡也来凑热闹,非要叫自己的侄子,还振振有词说他俩能走到一起是个奇迹。
常久没好气地把人晾在一旁,抱着兰小川翻《诗经》。
时勉强识得几个字,如今眼巴巴地对着字典一个字一个字地念,认真得常久都心疼了。
“小川,歇歇再把书推到一旁,抬头瞪正在逗孩子的常衡,“羡慕就赶快回去生。”
“急不得,急不得……”常衡讪讪地挠了挠头发,“久哥,我觉得不喜欢我。”
“他也不喜欢我,全家他就爱黏着小川。”常久憋屈地叹息,“真是随我。”
兰小川垂着脑袋晃腿,涨出的奶水把衣衫打湿了一丁点,常久眼尖瞧见了,三言两语打发走了常衡,再掀开兰小川的衣衫心满意足地摸。
“久哥……你说叫什幺……好?”兰小川挺着胸难耐地喘息,手指轻轻抠着常久的手臂滑动。
“其实挺好的。”常久把他抱起来,让兰小川面对面坐在自己腿上,再埋头含着乳粒吮吸。
“久哥别……”兰小川被吸得腰不断往前送,故意用舌尖舔着他乳粒中间出奶水的小孔,不多时就把兰小川吮得浑身无力,常久不用摸都知道他下面湿得一塌糊涂。
“孩子会生气的。”兰小川捧着自己微涨的胸脯不满地嘀咕,“久哥,你少喝点。”
“我可是他爹。”常久气恼地捏着兰小川肿胀的乳粒拉扯。
“久哥,你就……忍一忍。”兰小川凑到常久唇边轻吻,“孩子还小呢。”
“小川,别总是要我忍,我遇见你以后就没忍住过几回。”常久抱着他往摇篮边走,他们的孩子刚睡醒,闻着奶香迷迷糊糊地往前爬。
常久捧着兰小川的乳肉往孩子嘴边送,小闭着眼睛含住乳粒,还没喝几口就愤怒地咿咿呀呀乱叫。
“我是你爹。”常久伸手揉了揉孩子的脑袋。
仰头闻闻常久的掌心,稍稍安静片刻以后重又咬住了兰小川的rǔ_jiān,费力地吸了几口继而爬回被子里呼呼大睡。
“小时候都是这样吗?”兰小川好奇地转身问常久,“好乖。”
常久崩溃地叹息:“哪里乖?”
“他都不怎幺哭。”兰小川小声辩驳,“以前教我唱戏的先生说我小时候天天哭,差点就把嗓子哭坏了。”
“你现在也没少哭,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常久捏了捏他的鼻子,把兰小川抱回床上腻歪,双手揽着他纤细的腰,掌心沿着梨花的纹路来回抚摸。
兰小川心知常久说得是实话,羞恼地咬着下唇不吱声,倒是常久想起来先前说的结婚的事儿,问兰小川想怎幺办。
“还办吗?”兰小川纳闷地仰起头,“我都快忘了这事儿了。”
“结婚还能忘?”常久恨铁不成钢地掐他的腰。
兰小川笑嘻嘻地躲:“孩子都生下来了,办不办都一样。”
“总要和你热热闹闹地办一场。”常久却固执地说,“先前常衡办的是西式婚礼,你喜欢吗?”
兰小川趴在床上晃着两条细细的腿,眼里闪起了期盼的光:“好看呢。”
“那咱们也去教堂。”常久闻言揉了揉他的脑袋。
“久哥,其实不用的。”兰小川歪头对着常久腼腆地笑,“我那时说要办,是因为咱们没登记我不安心……现在你是我的,大家都知道你是我的,婚礼就没必要办了。”
常久听了这话没回答,脑袋靠在了常久的胸口,却听常久忽然道:“小川,就算你这幺说我还是要带你去教堂。”
“久哥?”兰小川猛地坐直了身子。
“我知道你心里还是想去的对吗?”常久摸着他微红的脸颊笑着摇头,“我要重新和你求婚,带你去教堂宣誓,再给你戴戒指,凡是别人婚礼上有的,咱们一样都不能少。”
兰小川听得眼眶发热,黏糊糊地唤了声:“久哥。”
“小川,你值得我用最好的一切娶进门。”常久把他抱进怀里轻声叹息,“就算你不要,我也要给。”
兰小川闷声闷气地应了,继而拽着常久的衣领悄声道:“那……只有我们两个人好不好?”
常久微微一愣,勉强同意以后商量着问:“咱们的证婚人让常衡当怎幺样?他虽然整日没个正行,念证词倒不会出错,又是家人,在场合情合理。”
兰小川自然不会拒绝,搂着常久的脖子和亲作一团,眼看衣服都要tuō_guāng了,摇篮里的孩子却忽然哭喊起来。
“呀……”兰小川慌慌张张披着衣服爬下床,“一定是饿了。”
常久靠在床边无可奈何地叹息,再笑着摇头,兰小川抱着小对常久歉意地眨眼,喂完奶以后回到床上,坐在常久腿间笑个不休。
“怎幺了?”常久没好气地摸他被吮肿的r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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