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昌见状,立刻命诸人各拿两根轻飘飘的绒羽,时不时在他身上刮擦。傅毅本来已被痒意折磨得几乎昏迷,突然之间有人不定时、不定处在他身上痒处轻巧巧或重重地挠一挠、刮一刮,他便如被刺醒了一般,时而睁大双眼张嘴无声呻吟,时而痒得连脸都扭曲起来……
见时间差不多了,李昌又着人在傅毅shuāng_rǔ、分身根部、前蕊的门户、后穴周围的细嫩之处夹上大小不一的铁夹子、待他适应一些后,再换上更大一点,反反复复,直到这些脆弱之处都红肿充血,却又不算受伤,而敏感度却达到微微一触碰就令人欲生欲死的地步。
这些折磨人的法子一向是宫廷秘辛,他堂堂男子、朝廷一品大将居然也被如此对待,他心中羞耻愤怒万分。
然而还没有结束。
有人抬起他双腿,拿一根细长的玉势插入湿滑无比后庭之中,不时轻轻chōu_chā几下,力道很轻,不但不能缓解那些痒意,反而令人更加难耐。
有人拿着羽毛粗短棍进入他的花穴,同样不时chōu_chā一二,细软的羽毛甫一进去就被穴内的粘液沾湿,摩擦着敏感的腔道,令他不得不极力收缩夹紧那处,以缓解那百痒千痒的滋味。
他要的不是这种,而是更直接,更强烈的,贯穿他,填满他,捅破他!
他无助地仰着头,使劲儿扭动着身体,麦色肌肤水光潋滟,透着一层暧昧的绯色,身上的肌肉从头到脚都被迫收紧又放松,就连脚尖都不自觉绷得笔直,可是yù_wàng却残忍地得不到一丝抚慰。
时间仿佛走得极其缓慢,一点一滴都成了煎熬。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五个时辰,也许十个时辰,也许更长。
他眼睛渐渐迷茫,意识在沉淀,身体的一切反应都交给了本能。
李昌重新给他梳洗,拿走了身上的工具,却不着衣,往他身上重新抹上药粉,命人拿来白蜡,将他分身清洗后再行滴蜡堵死,最后以一卷锦绣棉被将他裹住,从盥洗间运回了寝宫。
寝宫内的床铺早已准备好厚厚的软毛皮垫子,将他摆放在上面后,就都退了出去。
他累的竟然就这幺睡了过去。
他是被疼醒的,双眼睁开一条缝,就看见一个陌生的内侍在摆弄他的身体。如果┓┓】..
蜜色胸膛上右边一颗胀大的乳粒被按扁了,又拉扯出来,一根细细的银针寒光一闪,快狠准地穿了过去,然后一个小小的金蛇环便被套在了那里。
尖锐的疼痛袭来,傅毅懵了一下,用恢复了的一点力气一下推开了那个内侍,他震惊地看着在胸前晃动的玩意儿,下意识就用手去扯。
“别动。”还没碰到那里就被人握住手腕,“你敢扯下来,我就再给你几个放在你身上的其他地方。”
身旁的年轻俊美的帝王只穿着一件薄薄明黄的内衫,白玉般的躯体柔韧修长,笔直的双腿间鼓鼓囊囊,眼中的yù_wàng深沉如同黑夜中的海洋。
眼神直白地望向傅毅的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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