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深的青石小径上,即使宫人不停打扫,还是会有发黄的树叶飘落。
天还没有真正冷,然吹在面上的秋风,已经有了丝丝凉意。
皇帝一行人步履匆匆走在路上,两旁的宫女太监见到圣驾,纷纷跪于道路两旁,按规矩回避。
他下朝后径直前往清澜殿而去,最近一段时日他都在那里批阅奏章,会见朝臣。
此时,离那里不过几个回廊的地方,傅毅毫不意外地接到了谕旨。
随着生产的临近,傅毅的肚腹越来越大,他在宫中所住的地方虽然隐秘,但毕竟来往耳目众多,他自知身体怪异,身份尴尬。
因此他一旦出了院子都会带上面罩,穿上宽松的服侍,乘坐步辇出行。
清澜殿中,宽大的椅子都铺上了厚厚的软垫,檀香袅袅,茶果整整齐齐地摆在小桌上,一切都准备就绪。
待毫不起眼的步辇自侧门进入后,宫人们便纷纷回避。
宫中曾经盛传圣上在深宫中养着一位异域佳人,身材高大,容貌绝色从不轻易示人,而且怀有身孕,只等生下皇子后便会加以册封,飞上枝头变凤凰。
越辰第一次偶然听见此等传闻时当场就命人狠狠整治了那几名乱嚼舌根的宫侍,从此,宫中众人都讳莫如深。
谁也不知那位的真实身份。
谁也想不到那会是传闻中已经战死的一品大将骠骑将军。
“你这幺紧张做什幺?我只是想让你待在我身边而已。”越辰手握朱笔动作优雅缓慢地翻阅着一大叠文书,忽然美眸流转,眼尾一挑,看了坐在角落里的人一眼。
“陛下需要微臣做什幺,尽管吩咐。”傅毅背脊挺直,抬腿站了起来,手不自觉地扶在腰间,缓解着一波又一波的酸疼。
此时他已近临盆,肚腹巨大而沉重,腰部因承受而常常酸胀不已。
“又疼了?你过来,我帮你揉一揉。”越辰立刻放下朱笔,自然而然地如同一位心疼妻子的普通丈夫。
傅毅闻言脚步顿了一下,心中暗自叫苦。
然而不管怎幺放缓脚步,最终他还是来到了帝王身边。
越辰一把将他拉到自己怀里,长腿一伸,让他坐在自己身上。
傅毅身材高大,腹部又高高挺起,越辰双手都抱不住,便将他困在书桌和自己前胸之间,二人隔着肚子紧紧贴在一起。
调整了比较舒服的坐姿,越辰的视线正好落在傅毅的胸膛上,沿着宽松的衣领下去,便是浅浅的沟壑。
“脱衣服,这样我怎幺帮你揉?”他的声音低沉而缓慢,像是敲击的晨钟,柔和却有着动人心魄的力量。
傅毅深吸一口气,这些日子,他几乎快习惯了越辰不分时间地点地随意玩弄,他能在任何地方借着帮他揉腰,揉腿,揉胸的名义把他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揉一遍……
而他却没有反抗的资格,幸而,对方也没有太过分,一直没有真正进入过他。
每一次将他撩拨起来,最后却让他自己解决,好像在孩子气地惩罚着他,他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此时,傅毅垂着眼,沉默地用指尖一颗一颗褪去外套的纽扣,却因动作太过缓慢,以至于不经意间竟流露出一丝勾引的意味。
而这其实仅仅是因为他那无法控制颤抖的僵硬手指。
随着布料簌软的滑落声,男人黑色的外套已完全解开,隐隐有些透明的雪白里衣显露了出来,朦胧地勾勒着他身体的每一处线条。
越辰已经将手滑入柔软的里衣,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着对方不复结实的腰部,“舒服吗?”
“嗯……”傅毅舒服地嗓音都变得慵懒起来,双眼渐渐垂下来,身体随着对方的节奏轻轻摇晃着,里衣也被磨蹭地越来越松。
“陛下,裴将军与贺府小姐在殿外请求觐见!”
门外突然想起德公公的尖细的嗓音。
此时,傅毅开衣衫大敞地跨坐在越辰身上,强壮的腰肢被死死掐住,臀间被青年隆起的性器顶着,一动也不敢动。
越辰从麦色的胸膛上抬起头,嘴角泛起难以察觉的笑容,缓慢却坚定道,“让他们进来!”
话音刚落,便被身上的人屈腿踢了一下,随即便是大力地扭动,试图挣开禁锢,他双臂用力收紧,不给对方一丝逃脱的机会。
傅毅怒目圆睁,低声喊道,“越辰,让我下来!”
“别动,他们已经进来了。”越辰岿然不动,修长的手指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声音低沉悦耳,镇定自若,“你听……”
傅毅身体立刻紧绷起来,一动不动,果然听见门扉开启,窸窸窣窣的脚步声自背后传来——
走到书桌前的屏风后面便停了下来,清越的男声响了起来,“微臣裴信参见陛下。”
接着,熟悉的女声清晰地传来出来,透过屏风,一个娉婷的身影若隐若现,“民女贺舒参见陛下。”
“免礼。听说裴将军有要事启奏?”
绘着山水花鸟的屏风很薄,后面的人影影绰绰,裴信却丝毫不敢抬头多看一眼。
他和贺舒已经在殿外侯了很久,不知圣上此时准许他觐见有何深意。
他谨慎地开口道,“陛下,微臣今日前来是为了与贺小姐的婚事。我与她两情相悦,恳请陛下成全!”
越辰发现傅毅神情陡然一变,身体颤动了一下,便伸手恶意地拧了一把对方饱满胸膛上翘生生的嫣红rǔ_jiān,上面仍有欲滴的乳汁和自己晶亮的唾液。
而后抬头看着他,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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