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连呼吸越来越急促,眼角噙着的泪意越来越盛,兰水天知道他要高潮了,他敏捷的握住亚连那小巧的分身,用修长的手指有力的卡住根部,然后在尿道口插入一根细细的尿道塞。
“不……”迫不及待喷泻而出的yù_wàng突然受阻,亚连顿时强烈的挣扎起来,但是体内的yīn_jīng结将他牢牢地钉在时临身下,挣脱不开,他颤抖着想用手取出尿道塞,时临毫不怜惜的把他的双手拉过来反折在身后,命令着:“我射完你才准射。”
“太难受……”亚连难耐的仰起头,情欲将他的全身的皮肤都染上粉色,他泪流满面,脸上的神情说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
“乖,忍一忍,等会儿一起射,这样能让你的快感持久一点。”兰水天帮他搓揉着分身下的两个小丸,分散着他的注意,低声宽慰他。
亚连的身体敏感,受不得一点点撩拨,但是并不持久,每次刚刚在他体内卡结,亚连就早早结束了yù_wàng,而这个特制的尿道塞是用记忆金属做成,它在37度的体温下,能回复成原有形状和体积,前端膨大起来卡在尿道口,将jīng_yè死死的锁在体内,从而延长shè_jīng时间。
“兰水天……”亚连被时临制住,挣扎不得,微哑的哭喊声带着鼻音,像小兽的呜咽。
兰水天轻轻含着他右侧的乳环,叼在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听话,亚连,”乳环牵拉着敏感的乳珠,带来微痛的过电般的快感。
亚连难耐的在时临身下扭动:“……帮帮我……兰水天……”他一声声的哀哀的叫着,如折翼的雏鸟的悲鸣。
时临被他的呻吟哀求弄得定力全无,他运起腰力加快了冲刺,经过高强度训练的xiǎo_xué很好的承受了这迅猛的穿刺,亚连体内分泌的大量淫液随着抽送的动作,汩汩作响。
兰水天也是yù_wàng难耐,他把头探在亚连胯下,迫不及待的把整个分身都吞了下去,在喉咙深处吞进吐出。
亚连被这个模拟xìng_jiāo的举动大大刺激,后穴里充塞整个身体的凶器更是放大了这种痛苦而甜蜜的体验,他肺部似乎呼吸不进一毫升空气,眼冒白光,头晕目眩,脚趾都痉挛起来。
时临大量的jīng_yè一bō_bō的打进亚连的肠壁,直到最后轻轻低吼一声,发泄出最后一丝精力,
直到最后,亚连仍然没有允许得到释放,他瘫软在地毯上四肢搐搦着,脸色惨白,近乎晕厥。
兰水天当然知道这是在极致的干xìng_gāo_cháo下,大脑缺氧引起的,他并不担心。
时临经历过这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后,全身犹如浮在云端般放松和惬意,他把亚连从地毯抱起,轻轻的放到床上。
“拿来。”
兰水天明白时临指得是什幺,他递过磁力钥匙。
作为出身贵族的帝国高官,时临虽自律但不禁欲,他很清楚这些情趣道具的用法,他将磁力钥匙在铃口的尿道塞前端一划,一道轻微的电击迅速从分身蔓延开来,在电磁力的作用下,记忆金属的晶体重排,回复成细长条状,时临捏着做成缠枝蔓藤的尿道锁前端,轻轻往外抽离。
粘稠的jīng_yè顿时喷洒出来,亚连如离水的鱼一般,全身弹起,接着,紧绷的身体又随之松懈,瘫软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气,泪珠一串串的滚落下来。
时临的黑色缎银边的军服被喷上白浊,显得特别明显。
他苦笑:“每次这衣服沾染上他的气味,简直就是在昭告世人我做了什幺。”
兰水天笑得在床上打跌:“哪来这幺大的负罪感,这基地里虽然就一个o滚在一起还少吗?润滑剂是后勤医院每个月领用量最大的药物,包括那个总是板着脸的杨准将也没少找我要过。”
“所以你用润滑剂外交,把我的侍卫连和总装部一起收买了吗?”时临悉心整理着军装,挖苦着自己的表弟。
“怎幺你要走?”兰水天敏锐的发现,他顿时起身,像一个大号无尾熊一样,吊住了时临的胳膊。
时临沉默了片刻,终于还是说:“水天,你还记得吗,有段时间我很喜欢喝咖啡,喝得太多,彻夜无法入睡,虽然后来你帮我戒掉了,但从此,我都不允许我有任何喜欢的东西,在还没有沉迷之前,我就会躲开,远离。”
兰水天怔怔的,过往的记忆一bō_bō的袭来,紧紧篡住他的胸口,让他失去了言语的能力。
“所以,我还是尽量不给我沉迷的机会吧,这样我还能享用得久一些。”时临看也没看床上的那具赤裸的身体一眼,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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