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一晚的事情,无论隔的多久,娄朋辉都能回忆起其中的细节,因为对他来说很有纪念意义,是得偿所愿,也是二人孽缘的真正开头。
发泄过一次后,娄朋辉压在周瑞安身上不断亲吻,亲他的眼睛、脸颊、嘴唇,心里全是得逞的狂笑和大喜,只是亲了一会儿就没滋味了,人睡得太死,既不回应也不反抗,他想下次的话应该换一种,不要安眠药了。
最后在莹白的脖子上狠狠咬出一个牙印,再次架起对方长腿,进入正题。
他酷爱面对面,能边亲吻边温存,还能欣赏对方情动的神情,只是现在上述几种都无法实现,挺动没几下便把沉睡的人侧过身,扛起一条腿从侧面进去。就是这一次捅的特别是地方,几下后水声变大,明显感觉出甬道腻滑无比,肉壁在下意识的收缩,他寻着位置进行密集型攻击,竟让周瑞安在沉睡中慢慢昂起头,迷迷糊糊的射了。
pēn_shè之间肉道缩进,夹得娄朋辉酥到了脑髓里,要不是之前发泄过一次,现在恐怕就要缴械了,趁着最后一点理智,又把人摆成趴下的姿势,为了后入还松了绑手,也就是这次周瑞安第一次挣了眼。
娄朋辉吓了一跳,但并不紧张,甚至有点期待,他日够了死狗,反倒希望他能有点反应,然而周瑞安只是眯着眼睛愣了一会儿,又闭上了。
娄朋辉得了趣,在他肚子底下垫了两个枕头,让布满指痕的屁股高高撅起,露出中间被狞物摩擦至红肿的密口,那里几乎无法闭合,嫩肉都有些往外翻,四周满是被猛力顶撞打成细末的淫液,伸进去二指撑开,里面已经被jīng_yè灌得半满,几乎要含不住,娄朋辉发坏的吹了口气,穴口受到刺激缩了一下,挤出一股粘稠的白浊。
白浊顺着同样被干红的细沟往下流,滴在床单上,那里不知何时已经湿了一块。
这画面实在太刺激,看到娄朋辉喉头干涸,血脉喷张,也不再忍了,直接一杆到底,几次挺动后全数射给了昏睡的人。
周瑞安在这样的折腾下,眼睛睁开了数次,但似乎都是无知无觉而且没有规律,每次娄朋辉都满含期待的与他对视,结果都是看着他又睡过去。
二人直折腾到第二天凌晨,娄朋辉才再次把周瑞安的双手绑在床头,心满意足的抱着他睡过去。
没睡几个小时,门口便响起了敲门声,娄朋辉浑身一哆嗦,猛地坐起身,他忽然想起了昨晚上程蛟驹的话。
那个姓柳的女人在找他。
“不会吧?”娄朋辉坐在床上没动,敲门声再次响起,带着一个男人的声音。
“娄先生在吗?早餐给您送来了。”
娄朋辉长舒一口气,心里一热,哥们儿就是哥们儿,还知道差人送早饭!
开门后娄朋辉没让侍者进来,只堵在门口,自己一趟趟把吃的端进去,端到最后一趟的时候,手有点抖。
昨晚太兴奋了,几乎一夜无眠,连着干了不知道多少次,体力消耗了大半,肚子早空了,刚才没觉得怎幺样,现在看见食物突然就饿的无法忍受,手也不洗,光着身子就坐那吃,吃的那叫一个狼吞虎咽,就恨不得下手抓,边吃还边往床上看,心想自己等会还得再要一份,不用多丰盛,清粥煮鸡蛋就可以,他是舒舒服服的享受了一夜,自己才是卖力气的那个。
周瑞安此时躺在床上,眼睛又睁开,半敛着,雾蒙蒙,毫无生气和焦距,依旧是迷茫状。
娄朋辉觉得他这个状态有些奇怪,怀疑这药里还有别的成分,或者真的被自己干的失了魂?那也不至于这幺久啊……
风卷残云似的把早饭都吃干净,娄朋辉满足的又喝了杯咖啡,整个人恢复了元气,连困意都没了,点上一根烟,慢悠悠晃到床前,开始欣赏这具迷人的酮体。
周瑞安有些狼狈,娄朋辉光顾着享用不懂得照顾,在光滑细腻的皮肤上留下了不少痕迹,脖子锁骨的吻痕还是粉红的,从rǔ_jiān开始往下,那红色里面就开始透出青紫,尤其是rǔ_jiān,昨晚上又是亲又是咬,愣是给玩破了一层油皮,此时又肿又亮,真成了樱桃,下身是最不堪入目的地方,一晚上的灌溉早就超过了原本的容量,现在双腿大张,泥泞不堪,层层叠叠的红印从大腿一直延伸到两胯,衬得他可爱又可怜,这种无助淫靡的模样,特别能激起男人的施虐欲。
“哎,你要是醒着多好,”娄朋辉遗憾地摇头;“真想知道你这时候会说什幺,应该是骂街吧。”
娄朋辉抽完烟,简单粗暴的把床单扯了下来,蜷成团后胡乱擦了擦周瑞安的下体,又叫了侍者送来新的,自己简单铺上。
铺的时候一直没给周瑞安松绑,只把他扭来扭去的摆放,一瞥眼时,瞄到了他浑圆的屁股。
昨晚一直开着床头灯,只顾着挥汗如雨的耕耘,现在借着阳光看清了,娄朋辉不禁笑出声,光看这里的话,会以为这小子有多胖呢,像是两个排球黏在一起,又圆又翘,中间挤出一条嫣红湿润的沟,大桃子一样。娄朋辉忍不住一把抓上去,白嫩的肉从指间挤出,弹性十足,为了撑起这样的屁股,他的大腿根也不细,圆圆满满的有肉感有力度,一巴掌打过去,荡起一阵肉浪。
“不生儿子真是可惜了……”娄朋辉喃喃的说完,自己也笑了,低下头张开嘴,在饱满的屁股蛋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嗯……唔……”
不清醒的呻吟又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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