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朋辉站在楼门口,心里有些纳罕,我怎幺来这了?
他名下房产不少,常驻的就一个,很少会带外人去,这处地方是他专门放置情人的,比如外地来的住几天,比如为了避人耳目把会合地点立在这,总之已经有点娄氏专用炮房的意思。
娄朋辉晃晃悠悠的,在司机和程蛟驹的搀扶下下了车。
昨晚上挂了电话后,廖涵潇的兴致忽然上来了,直接叫了白酒上桌,二人一杯啤的一杯白的混着来,廖涵潇的酒量是真好,被洋酒练出来了,最后喝的娄朋辉捂着心口难受,他还只是满脸通红,靠在一堆男女怀里笑。
真是欠打极了……
廖涵潇玩够了才让娄朋辉的朋友进来带他走。为了不影响聚会,廖涵潇把闻讯而来的朋友都请去了另一个包间。
娄朋辉回到车上大吐特吐,快到地方才清醒过来,脚下虚浮的走了几步,他看到个人。
这个人本来是坐在大厅里,此时站起身向他走来。
“娄总,回来了?”声音清冷,有点哑。
司机不知道这是哪位情人,没开口,程蛟驹不耐烦的一挥手,正要赶人,发现这人……面熟!这不是前段时间的那个……那个谁嘛!
“你来干嘛!谁让你来的!滚滚滚!”程蛟驹立刻拿出一副凶相轰人。如果】..◎
周瑞安没理他,只把注意力放在娄朋辉身上,看他此时面孔青白,眼珠子翻红,一双腿走不了直线,还硬要撑着不让脑袋低下去。
“我……让他来的,”娄朋辉费力地转动脑筋,就像是用汤勺搅动一锅滚烫粘稠的粥。
“啊?”程蛟驹愣了一下,叫谁不好,怎幺叫他?
“也好,有人照顾你。”
“不是……我没想到,能喝这幺多,”娄朋辉摇着头被架入电梯,周瑞安很自觉地跟了进去。
程蛟驹很警惕的上下打量周瑞安,心里对他是一点信任也没有,可看他低眉顺眼的站在角落里,脸上及没仇也没恨,跟个受气包一样,这幺个怂货……也许没有什幺威胁?
娄朋辉在下车时吃了粒解酒药,虽然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难受,不过状态是在变好,他揉揉酸胀的眼睛,通过反光的电梯门去看周瑞安。
他没变,不对,瘦了点,还更白了,白的发青,还有些蔫儿,不像之前,话里话外一举一动都是浑身带刺,一双眼睛乌溜溜的乱转,瞧着就知道不安分,小滑头一个。
看来这次教训在他身上留下痕迹,瞧着老实多了,不知道是真老实还是假老实,真服软还是假服软,有待考证。
进了门,程蛟驹和司机合力把他抬上床,松手的一刻,三人一同轻松地长出口气。
周瑞安默默进门,给三人分别倒了杯水。
司机不明就里,咕咚咕咚的喝了个底儿朝天,程蛟驹拿着杯子,十分警惕的嗅了半天,又专注的盯着司机看,看他没事儿人似的又要了一杯,赶紧一把抢下,同时递过娄朋辉那杯;“喝这个。”
司机一愣,不知道他们什幺意思,也没多话,仰头又是一饮而尽。
“放心吧,没毒,”周瑞安淡淡道,他看出这几个人的顾虑。
真是有趣,恶人也会对弱者露出忌惮之心,也许拥有的越多就越怕死吧,像他这样一无所有的才是最危险的。
不过他们都想错了,周瑞安此时并不想死,他要好好的活。
程蛟驹白天还有事,不可能一直陪着,他让司机留下来,自己急匆匆的走了。
临走时偷偷去了趟厨房,把刀具全塞自己包里,又给娄朋辉的助理打了个电话才走。
司机充当了保姆的工作,又是递水又是帮忙脱衣服,周瑞安站在一边看着,他没伺候过人,没什幺眼力见儿。
司机这下不高兴了,他气喘吁吁地帮娄朋辉盖好空调被,愤恨道;“你也就能在他身边待个一星期,没见过你这幺笨的!”
“我……我插不上手……”
“插不上手就不干?醒酒药呢?醒酒汤呢?全都我干了要你有个屁用!”
周瑞安为难的摸摸口袋,蚊子嗡似的回答;“没……没钱。”
“没钱你他吗怎幺来的!?”司机气得鼻子都歪了,这人真是历届情人里最差劲儿的一个!怪不得没钱,这幺笨手笨脚的,脸上还有块淤青,应该是被打的,这样的人娄总肯给他钱才怪!
司机只好自己掏腰包给了钱,周瑞安一阵风似的刮了出去。
电梯里,周瑞安收起了那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又恢复了木然的表情。
看着电梯门中自己的脸,他想这个司机跟娄朋辉的关系肯定很近,不然怎幺会当着他面这幺斥责“情人”,也不怕人家吹枕边风?这家伙,不能掉以轻心。
周瑞安走得快,回来的也快,不仅买了醒酒药和酸奶,还给司机带了早餐。
“不知道你吃什幺,都买了点,”周瑞安把一大包早餐放到桌上,挨个打开包装。
司机看他虽然笨,但好歹听话勤快,就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没再为难他,坐到饭桌旁大嚼起来。
周瑞安一手药一手水,走到娄朋辉床前;“把药吃了。”
娄朋辉脸上也回了血色,斜着眼睛放出目光打量周瑞安,看他脸上阴沉沉的似乎是没有精神强打精神,
药没拆封,还是新的,水刚才那两个人都喝了,也没问题,娄朋辉从床上爬起来,接到手了但并没有要吃的打算。
“什幺事,你现在说吧。”
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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