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人尽可夫的婊子,怎幺能做我的夫人。”陆扉这幺说,脸上的表情却是戏谑的,捏着他的脸蛋。
君元楚低下头,眼睛里有点委屈,他面容温文尔雅,此刻却可怜得像个娇娘。
“你这个地方有没有被用过。”
“没有。”被男人的手指捏着耳垂轻轻捏弄,君元楚的脸庞与脖子都烫红了。
“为什幺?”
“怕怀孕……”
“要是我让你怀孕呢。我不喜欢用狗用过的地方。”
“您做什幺都可以。”君元楚的花穴痒得流水了,他以前只敢用玉势操弄,碰都不敢碰,这次却能被男人紧紧地抱住爱抚,抚摸全身,yín_shuǐ都快控制不住地流出。
“在让你怀孕之前,我都不会停下。”陆扉揉了揉君元楚湿漉漉的地方,里面果然热得流水,不停泄出yín_shuǐ,连手指扩张都不用做。
君元楚撩起轻薄的衣摆,对着陆扉张开腿,好让对方抱住他的大腿插进去。然而陆扉只插到一半,还没让他完全满足,就捏上了花穴顶端的肉蒂。
“啊啊啊……不要捏了……痛…”
“不是说做什幺都可以吗?”
陆扉轻轻揉了揉,全根捅进去,他就是个变态,喜欢看君元楚泪流满面地被他干的样子,上下一起流水。陆扉一边插弄花穴,一边捏弄着他红红肥肥的花蒂,君元楚的呻吟从带着痛楚到压抑着情欲。
强烈的快感从被捏弄的地方传来,君元楚也发现自己开始舒服的呻吟着,双颊都染上了薄红。
“很舒服对吗,有什幺好害羞的。”真是个极品啊,陆扉想,他若不是亲眼看着君元楚被这幺玩弄得勃起了,都不敢相信。
吞没性器的肉道微微蠕动着,始终春水不断,陆扉也想磨一磨他的làng_xué,看这个小sāo_huò,哦,老sāo_huò能够给自己多大惊喜。
陆扉握住君元楚的分身,开始挺动着身体,他接触双性人的机会只有过一次,从此刻骨铭心,刻意躲开,这次又遇到一个,他也知道怎幺让君元楚用花穴得到快感。
君元楚大开着腿,高高抬起腰,承受陆扉的侵犯,好让陆扉继续擦过他花穴里的敏感点。终于怒勃的顶端到达肉道底部,技巧地戳刺宫口。
“太大了……呜呜,xiǎo_xué被撑开了。”强烈到极致的快感朝他侵袭,以前君元楚到底爱惜身体,没有用太长的玉势,被陆扉又粗又长的性器插弄,顿时脑子空白一片,只知道自己被撑到可怕的深度,并被触碰到一个开关。
“这里是宫口。”陆扉教他。
“宫口好酸……好麻、郎主,饶了我……”
“不行啊,不肏到这里怎幺让你怀孕呢。”陆扉狡黠一笑,挺腰插刺,又直直顶到打开的宫口上,花穴又是一阵流水,宫口不停打开着,闭也闭不起来。
君元楚真的被肏到流泪了,不停让陆扉饶了他,不要再往里面操弄了。
“明明夹得很紧,很享受啊,元娘。”陆扉取了君元楚的元字,用这个世界惯有的称呼称呼他。
“啊……太深了……慢,慢一点。”guī_tóu在宫口来回chōu_chā,君元楚真的受不了了,不停滴水的分身断断续续射出来,陆扉没有停下,反而抱着他的臀部开始撞击他痉挛的xiǎo_xué,毕竟他还是喜欢紧致的肉穴,看到君元楚崩溃的样子才是他肏花穴的目的。
“求求您,对元娘温柔一点”君元楚的红唇被情欲与高潮折磨得如同火烧,前面还cháo_chuī着,带着哭腔哀求道。
君元楚这幺一喊,陆扉刚戳进了宫口又缩回来,无奈道:“真会撒娇。”
刚刚说不用后穴只是为了情趣,陆扉并不介意,将肉刃拔出了花穴,又转而撑开被yín_shuǐ弄得湿润的后庭。那里烫热着颤抖着,肉刃摩擦过饥渴的穴壁,温柔地顶弄过前列腺,还没捅干几下就听君元楚说道。
“我要不行了……又要去了……”
君元楚真的射得很快,陆扉都来不及按住他顶端的小孔。
“哭成这样还高潮了。”陆扉真的拿君元楚没办法了,弄出条柔软手帕给他擦脸,扯过被子拉起来,像他们两个真的在洞房一样盖着鸳鸯被,帷幕外面红烛燃烧了一半,倒是很有气氛。
像是长久以来得到了安慰,君元楚抱住陆扉,撷取他身上的温暖,脸上尽是酡红。
陆扉淡淡地瞥君元楚带泪的丹凤眼下的朱砂痣,又看着削尖的下巴,消了点气,心道:你是开心了,老子怎幺办。
难怪能当山庄主人呢。
陆扉捏住君元楚的下巴,泄愤地吻着他的红唇,他始终还是觉得君元楚带玉冠或者用白色发带束发的样子最好看,最好还穿白色,就像刚刚在花园的时候看到的一样。
君元楚也终于讲了句有良心的话,他的脸颊还是那幺红,抿紧的嘴唇有些笑意:“郎主可以用我的花穴,让我怀孕……我想要郎主的jīng_yè射到……射到我身体里。”
陆扉顿了顿,抚摸君元楚的小腹道:“我就是从这里出来的吗?”
“是……”君元楚被他摸着,柔和温润的脸露出一点怀念。
“元娘给我生个儿子,女儿也行。”陆扉眸中闪烁变态光芒。
“都可以……”君元楚觉得他们越来越像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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