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盛警官一字一句说道,「你的爱人,程、涉——」
「不可能!」想也不想,他斩钉截铁地回答。
「可是事实上,程涉也曾经对我们说过,他会出现在雷亦住的地方并适时救了你是因为他与小雷有约,本想去找他的。」盛警官很冷静的诉说。
「他当时也说了,他因为工作上的事情拖延了时间,等他去到时,小雷已经出事,而我恰好从楼上掉下——」沈拓立刻反驳。
「谁又能证明——」盛警官直视沈拓,雷厉风行地回道,「他不是早就已经到达雷亦所住的地方,杀了他之后隐藏在附近静观其变……」
「不准再说他杀了谁或谁!」听罢,早已经满腔怒火的沈拓严酷地打断他的话,「我们都是依理论事的人,要想证明这一切,请你拿出证据!」
「证据?」盛警官沉敛一笑,「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那把很有可能带着凶手血迹的刀子吗?」
沈拓一时之间不明白他想说些什么的望着他。
「雷亦可能拿着刀子做过一番挣扎,那把刀子划伤了凶手的身体,井沾上了凶手的血液。后来,刀子在打斗中飞到角落,谨慎的凶手或许一直想找它,但没想到你却突然来了,只好避开——不管真正的情形是怎么样的,总之,刀子上的血迹通过检验并核对之后不是雷亦的,也不是你的——那么,很有可能是凶手的。」
「沈律师。」注视着沈拓的眼睛,盛警官用清晰的口气对他说,「我也不希望程涉是凶手,不过为了证实这一切。我请你帮警方做一件事,从程涉的身上取来任何毛发或体液,如果是血液那更好。只要核对了dna,就能知道,他到底是、或不是凶手了!」
望着沉默的他,盛警官继续说「你也想早些证实一切吧,如果不想心爱的人背上杀人的罪名,请你与警方合作。」
还能说什么,坐在原位的沈拓,长久无言。
与盛警官分开后,坐在车上的沈拓想了又想,本想打个电话给程涉,但手机拿到手上,却怎么也不能拨打过去。最后,他把手机丢到一边。
全身无力地趴在方向盘上,听完盛警官的一席话,心情差到极点的他已经不想去想下一步该做什么了。
有种乱了分寸的感觉。
因为盛警官的猜想是他从来都不曾想过的事——更何况,这样的事情要怎么想?想那么爱他的涉一直在下咒想杀了他,怎么可能!
可,这些话他又不能对盛警官说,就算盛警官表面上说相信他的话,实际上却不当一回事吧。就算他真的相信他,接受了他的说法,他又如何能解决这种诡异到极点的事情,已经,不像是常人能够做出的事情了。
下咒,招唤恶魔,对被诅咒的人做出攻击,达到目的。
怎么想,都是灵异上的事情吧?但它却真实的出现在了他身边。
「拓,你是声名远扬的大律师,办过很多案子,把很多人送入过监狱,也把很多人送入地狱——那些死了的人,要是变成了鬼,一定会来找你算帐的。因为是你,他们才会死,才会下地狱……」
「我好像记得在哪里看过,用人的生命来向恶魔交换条件所下的诅咒,是非常残忍也非常恶毒极端的一种咒术。它不但要活人当祭品,更要召唤恶魔的人不能有一点点的善心,否则,连这个人也会被恶魔吞噬。如果不是非常恨对方,我想,不会有谁会想用这种残忍的咒术的吧……」
突然想起程涉曾经对他说过的话,想到了「刺骨铭心去恨」这句话,想起了亲眼目睹的那几幕令人作呕的血腥场面——」
真的那么恨他吗?那个做下这一切事情的人?
百思不得其解,又重新陷入脱逃不出的苦闷中,整个人,都快要崩溃了。
怎么会怀疑到涉身上呢?
想着,目光不由的,落在了胸前他出门前,程涉替他挂到胸前的护身符上「很想让你乖乖待在家里。但你总是不断地乱跑,让人放心不下。这个护身符是我特地到庙里求来的,就让它代替我,在我不在你身边时,保护你。」
忘不了他把护身符系到他脖子上时,认真严谨的表情,好像,这个护身符很重要。
当时他,还笑了「涉,你真认为这种东西能保护我不再受伤吗?要真是这样,人人带一个在身上的话,世上不就不再有灾难了吗?」
他拍起头,认真且带着恳求「不管怎么样,你就好好带着它。不管灵不灵验,自我安慰也好,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再受伤了。」
心爱的人这么恳求,就算不以为然他所做的事,也安安份份的任他把护身符系上,更何况好像他不答应,涉就不准他出门的样子。
沈拓自己并没察觉到,想着想着,他的表情变得那么温柔……
突地,他把护身符塞进衣服里,目光变得坚定起来。
没错,现在不是忧愁沉闷的时候,他快些找到真正的下咒之人,为了他自己,为了背负上杀人嫌疑的涉!
下定了决心,正打算开车离开,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看了下来电显示,知道打电话来的正是他刚刚在想的人,沈拓赶紧接起电话。
「涉。」还没等对方说话,沈拓已经急着喊道。
「拓,你现在在哪?」程涉柔和的声音自手机的另一头传来。
「还在明峰市,不过正准备回去。」听着,沈拓也不禁柔了声音。
「事情已经办完了吗?」
「嗯,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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