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的耳朵,脱口道:「别听!」
叶敏玉的脸红得更厉害了。
他湿润的眸子却还是望着周琰,小声说:「师叔,好热……」
不知是不是酒劲上来了,周琰觉得口干舌燥,竟也热得难受。
床铺实在是太过柔软了。
他不知不觉地也陷了进去,连着被子将叶敏玉抱住了,伸手摸进被子里,柔声哄劝道:「可能是裹得太紧的缘故,我替你把被子掀了,就不热啦。」
话虽如此,但他一碰到叶敏玉的身体,心里烧着的火就蔓延开来,更加不可收拾。
微风吹动锦帐,满室都是旖旎春情。
「师叔……」
「乖,别怕。想不想更快活一些?我来教你。」周琰几乎是贴在叶敏玉耳边说话,先是握住了他的手,然后缓缓滑过腰际,探向他下身火热的地方。
「嗯……」叶敏玉长长叫了一声,不由得闭上眼睛。
周琰将他搂得更紧。
隔壁房间还在传来隐隐约约的喘息声。
但这声音很快就变成了叶敏玉的,一遍又一遍,求饶似的叫着师叔。
周琰什么也无法思考,只想听他叫得更多,低头,前额与他轻轻相撞,嗓音沙哑的问:「怎么样?是不是比你自己弄的时候舒服很多?」
叶敏玉的身体先是僵了僵,接着便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周琰感觉掌心一热,望见叶敏玉脸上的表情时,脑海里忽然一片空白。
第七章
他……究竟在干些什么?
此刻被他压在身下的,并非哪间窑子里的娈童小倌,而是自家那个乖巧听话的师侄。
没错,他确实喜欢看叶敏玉害羞脸红的模样,也确实存着戏弄之心,故意把他带来妓院,但是做如今这个地步,未免有点过火了吧?
最要命的是,他见着叶敏玉意乱情迷的神色后,非但欲火未消,反而愈加……愈加……
周琰出了一身冷汗,什么酒劲都已过去了,虽从被子里抽出了手来,却不知应该放在何处。
叶敏玉喘了喘气,眼眸里湿意更重,仍有几分恍惚的模样,低声唤道:「师叔——」
周琰觉得身上又热了起来,连忙松开双手,一下退开老远。
叶敏玉这才清醒了一些,脸上红潮褪去,怔怔的盯住他瞧。
「师侄,我……」周琰张了张嘴,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他再不敢躺在那张床上,忙不迭地翻身下床,这回倒是一脚就套进了鞋子里,略嫌狼狈的冲出门去。
过得片刻,又端着盆热水跑了回来。
不过眼见叶敏玉裹着被子一声不吭,他可真不知如何收场才好,只得走过去摇了摇他的肩膀,道:「师侄,我刚打了热水回来,你要不要……」
他平日言行无忌,再轻佻的话也说得出口,这会儿却反而吞吞吐吐起来。
叶敏玉也不知有没有听见,始终低了头背对着他。
周琰便叹一口气,放柔声音道:「师侄,你生我的气啦?我刚才只是跟你闹着玩儿,并非真的故意轻薄,你、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闹着玩儿?」叶敏玉将这几个字重复一遍,总算抬了抬头,道,「原来师叔又在捉弄我。」
周琰也觉这解释太过牵强,他先前虽在醉中,却清楚记得叶敏玉是如何挣扎抗拒,又是如何……他无法再想下去,只道:「你是知道我的脾气的,我平日里浪荡惯了,一时不慎才会酒后失态。但我已经知道错了,无论师侄你要怎么罚我都成。」
叶敏玉睁大眼睛,望着床顶出了一会儿神,轻声道:「我跟师叔都是男人,那种事原也算不得什么,只是我不爱这般玩闹。」
「是是是,我以后在师侄你面前,绝对规规矩矩的,一句疯话也不再说了。」他见叶敏玉发丝凌乱,很想伸手揉上一揉,可毕竟还是忍住了,正色道,「我就算fēng_liú成性,对天下人都不正经,也不该对师侄你这般无礼。」
叶敏玉的肩膀微微一颤,转眼望住周琰,奇道:「怎么唯独我成了例外?」
「师侄你有情有义,三番两次救我性命,我若还存着不正之心、轻薄之念,岂非qín_shòu不如了?」顿了顿,似乎对自己的品性也不太放心,接着说道,「只恨我积习难改,日后再有控制不住的时候,只好一刀把自己阉了,以策万全。」
这最后一句,分明就是说笑了。
叶敏玉果然笑了起来,直笑到上气不接下气,声音才慢慢低了下去:「师叔,我觉得困了。」
周琰见他脸色比平日苍白许多,忙道:「嗯,我不该在此吵你休息,我还是去睡隔壁吧。」
说罢,匆匆起身朝门外走去,但刚走了几步又折回来,敲一敲床内的那堵墙,道:「若再有什么声音传过来,你记得捂好耳朵,千万不要乱听。」
叶敏玉听得怔了怔,如水双眸直直望着周琰,问:「在师叔眼里,我永远只是个小娃娃?」
周琰只觉他这傻气的模样也挺可爱,替他压了压被角,笑道:「那是当然!」
叶敏玉「嗯」了一声,似乎真的倦到极致,闭上眼睛沉睡过去。房内红烛摇曳、锦被生香,周琰不敢多留,轻手轻脚的走出了房间。
待房门关上之后,原本熟睡的叶敏玉忽然又睁开了眼睛。
他方才被周琰抱住的时候,情动得几乎无法自持,直到现在也觉得身上阵阵发烫,似还残留着那人掌心里的热意。
但他心底已经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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