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恒几乎直不起腰来,只能无力地伏在提尔斯的胸膛上。
喘了口气,卫恒抬起头怒瞪著俯首看著他的提尔斯。
提尔斯道歉般地轻吻了下他的额际,然後两手举起示意不会再乱来。
卫恒双手再度攀上他的肩,缓慢的重复刚刚的动作。
不是他要故意慢慢来,在自己主动的情况下,那种加速磨擦的感觉实在让他觉得很奇怪,而且更不要说他现在根本没有力气一口气站起来,要是站起来又马上坐回去……
他还是不要冒险好了,可惜这种事不是不冒险就不会发生的,某个外力又让他狠狠地一坐到底。
「……」这次卫恒连叫都没叫出声,只是微张著嘴、趴在提尔斯的胸前,睁大眼睛看著罪魁祸首。
卫恒的表情阶段性的变化,先是不明所以的茫然,然後是又生气又委屈的脸孔,最後他直接撇过头生著闷气、闹别扭不理他了。
他分明是故意耍他的嘛!!
「对不起。」看到小猫发怒了,提尔斯大手轻抚他的背脊安抚著。
他承认他是故意的,看他脸颊微红、咬著牙努力想从他身上起来,他就觉得好可爱;当他将他一把拉下时,那一瞬间的茫然和无助更让他心痒难耐。
「要开始了喔……」提尔斯低声在他耳边说著提醒的话语。
开始?开始什麽?卫恒疑问的视线转向他。
「呜啊!啊……啊啊、不……不要……呜嗯……」卫恒的眼睛才对上他的,身体就被剧烈地摆动著。
不仅仅是体重,还有著紧抓在腰臀间大手下扯的力道,每一次的落下都密合得几乎没有空隙。
节奏快如骤雨,像是豆大的雨滴迎面袭来,密集得找不到时间喘息。
「呜……不……」这样快疾的频率,卫恒根本无法稳住身体,只能紧攀著他的肩膀,将所有的重心都交给了他。
到底……要多久啊?卫恒真的觉得好累……再不停他、他就、他就真的想要哭了啊。
想到他刚刚持续的时间……要命,他由衷的祈祷……不,咀咒他第二次会体力不济!!
酸……痛啊……
卫恒已经不想再去形容他现在腰腿的感觉了,不过连手都抬不起来是为什麽啊?!
卫恒忿忿地瞪著身下的加害者,没错,他现在是整个人趴贴在提尔斯的身上的。
不要问他为什麽会呈现这麽梦幻的姿势,昨天某个qín_shòu要了两次还不够,又扑倒他然後保证说是最後一次,虽然是不是最後一次他是不知道啦,因为他第三次还没结束就睡过去……或者是晕过去了。
等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就是现在这种姿势了。
虽然他一开始有尝试要爬起来,可是他全身上下根本没一个地方使得出力的,只能趴在他身上对他乾瞪眼。
「好一点了吗?」提尔斯用下巴磨蹭著他的头发,双手一边按揉著他的腰际减缓他的不适。
当然不可能这样就没事了,但是卫恒觉得腰臀间是有比较放松,不再紧绷的像涂上强力胶一样。
或许是按摩太舒服了,也或许是昨天真的太……累了,困意渐渐向卫恒袭来,眼皮也一次一次地往下掉。
等到卫恒再次醒来,睡还是趴著睡,但是身下的人已经消失无踪了,取而代之的是厚实的毛毯。
「醒了?」一只大手抚上他的头。
卫恒转了个方向才看见提尔斯,虽然说其实他也差不多看习惯他了,但是卫恒一转头还是惊了一下。
当然这不是因为提尔斯他尊容的缘故,而是他另一手把玩著的、自己随身携带的小腰包。
里面的东西已经被拿了一些出来,像是他常用的万用小刀、铁勾、迷你手电筒之类的,现在提尔斯手上翻看著的,就是那把万用小刀。
卫恒看著他那被翻来覆去的小刀,再偷瞄了眼提尔斯的表情,视线不安的在这两个位置游移。
这里不是没有铁器,只是数量很少很少,而且大部份兽人都不怎麽需要,因为他们的爪子还比较好用。
但是像他的小刀这种这麽精致的铁器是一定没有的,要是他问起来,他是要怎麽回答?他自己都搞不太清楚状况了。
「要洗澡吗?」提尔斯将从腰包里拿出来的东西收回去,然後整个扔到一旁,一边揉著他的头问道。
「……」卫恒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担心的那个问题就这样被跳过了吗?
「嗯?」提尔斯拨了拨卫恒的浏海,挑眉等待他的回应。
卫恒皱著眉头在考虑,他是很想洗,但是现在的问题是,要怎麽洗啊?
就算他努力地爬到水边,能不能坐直不沉下去还不知道咧!
「来吧。」看出他的心思,提尔斯连人带毛毯横抱了起来,顺势在他的唇上啧了好大一声。
其实提尔斯比较倾向不要附带毛毯啦,既养眼手感又好不是吗?可惜他很清楚,这样只会让他的小猫拚命乱动而已。
打开隔间,另一头放著一个很有古风的大浴桶,里头装满了还冒著蒸气的热水,有浴室耶……
卫恒目不转睛的打量著这个隔间,这是什麽时候变出来的?之前哪有什麽隔间,他要洗澡都是和清流、离亚他们一起去附近的河里洗的啊。
提尔斯拉掉他身上半掩的毛毯,直接带著他进入浴桶里,再让卫恒坐在自己的腿上。
「咦?」卫恒看著正前方的提尔斯跟他大眼瞪小眼。
他本来以为提尔斯将他带来後就要离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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