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不要叫我将军,我朋友以为我是云游的侠士。”
得,大家的设定都一样。
“真巧,我也是。”
“诶?真的吗?那太好了,我告诉她你也是个侠士,这样总算没说谎了。”她憨厚的笑了起来挠着后脑勺。她真的厉害吗?可爱倒是有点。
说着,就走到了一个小院子前面,门没关,里面有间茅屋。屋前有棵树,树下坐着一个女子。那女子撑着头,似乎在思索什么开心的事情,整个人都显得柔和极了,格外的吸引人。不,吸引秦玲。因为秦玲呆呆的站在门口,迟迟不走近院里。
在秦玲看来,这小镇确实吸引人。
“秦玲?你来啦?你朋友也来了吗?”那女子望向了门口,笑着招呼我们。
“啊?啊!是的!诶!你别起来了,我们过来。”
原来这女子看不见。我明明就站在秦玲旁边,她却问我到了没有。
“这位就是墨小姐?”她拉着我的手说,“我叫何缘。”
她看起来确实很吸引人,柔弱的美。
“别叫什么墨小姐了!她就是个孩子。”
“噗。缘姐姐就叫我小墨吧。”
“咦?孩子?那么小的孩子就开始云游四方?”
“我师父从小就带我走南闯北了。此次是我是和朋友一起来的,只是她有急事而离开,我在此等待她罢了。”
“那这几日就在我这好好休息吧,只是希望你别嫌弃条件简陋。”
“云游之人何来嫌弃。”
“你俩别文绉绉了!我们还是快弄好晚饭吧。”说着她就搀扶起何缘,想着厨房走去。而我也被她拖去打下手了。
吃完晚饭后,我们坐在院子里聊着天。秦玲讲着她“云游四方”的所见所闻,何缘十分认真的听着。真不知道那家伙看了多少奇事志,讲的有声有色的,快赶上说书先生了。故事讲完,秦玲就“伺候”着何缘休息了,而我在院子里坐着发呆。
“小墨还不休息?”
“想问你件事。”我撑着头说,“你为什么要骗她?”
她撇着嘴不言不语。
“你喜欢她为什么要骗她。”我只好直白点问她。
“谁喜欢!”她脖子一硬,激动的否定了我。
“那你回答我为什么骗她?”
她低着头,声音闷闷的说:“我们虽是军士,可也算亡命徒。战场险恶,几人能回。她本来也没亲人了,朋友也就我一个,我不希望她为我担忧。”
“着幽关不是鲜有战事吗?”
“嗯?我不守幽关啊,我是将军的副官,近日休沐就来此。正打算回边关的时候,将军告诉我要运粮来,让我再等几日。”
怪不得说云游之人。平日在边关守关不能回,就说云游了。回来后再讲几个小故事,说是云游所见所闻,骗骗何缘。真是好手段啊!
“可以和她多待几日,想必你也挺高兴吧。”我调侃道。
“我哪有!”她脸红红脖子粗的说,“我是执行命令!”
我本以为萧涵说的厉害,只是指战场上。但第二日我发现她在何缘面前傻乎乎又充满“心机”
事情是这样的,昨晚我们聊完后,就早早休息了。因睡的早,起的也早。
一大早何缘坐在院里绣花,秦玲起床看见了,生气的“批评”她不爱惜身体,风大也不披件衣服。我听见她们的说话声,也就起了。之后我们坐在院里看何缘绣花,说来也厉害,还可以绣花?对于此点,秦玲居然莫名其妙的骄傲。
“阿缘绣的真好看!”
“你喜欢?”
“当然喜欢!我要是有那么厉害就好了!”
“那我教你。”
得,承诺许高了。看秦玲那抽搐的脸,我居然想到了逼张飞绣花这句话。
“我那么笨,就不学了。”她尴尬的摆着手拒绝。
“唉,我还想着小玲送我的物什,我铁定好生收着。”何缘哀声抬起的绣着花。
啧,美人哀怨真是最有力的武器。很快秦玲就缴械投降了,以赴死的表情答应了。于是就发生了后来的事情。
整个院子里都充斥着秦玲的哀嚎声,因为她老是刺破手指。当然我怀疑她是故意的,她只要一说“好痛”,何缘就很关切的拉过她的手,替她处理伤口。然后秦玲再信誓旦旦的说,不畏困难,一定完成何缘交给她的任务——绣花。惹得何缘十分感动。啧啧,好手段,果然厉害。
但很不幸的,世界总是充满变故。比如门口偶然经过的将士。他们看见了在绣花的秦玲,以及听见了热爱绣花这种惊悚的话。整群人居然都目瞪口呆的站在门口。我想他们是都快忘记自己的将军是个女人这事情了。毕竟军人不易,沙场无情,性命都不要了,更何况性别。
“你们怎么在这?不巡逻了吗?没事**不知道去训练吗?太闲的话,我给你们找点事情**如何?”秦玲跑出去,把将士拉到较远的地方说道。
“绣花吗?”一个不怕死的将士单纯的问道。
“我看你们真的是太闲了。好吧,去围着小镇跑二十圈!不跑完不准吃饭!”
哀嚎遍野。
我站在后面看直笑,她虽然很淡定的说着,可是脸上的红晕暴露了她尴尬的事实。
回到院里她告诉何缘说:“门口的军士说要去训练,找我们装点水。”真是眼睛也不眨的说着假话。她们看起来就像是一对老夫妻,情深义厚恩爱有加。即使如此,秦玲也没沉浸在温柔乡里,晚上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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