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即便是用钱也买不到,那便是人的尊敬。
同样双手鲜血淋漓,凭什么他只能是个刽子手,而他可以被当作圣人?看到这样的艾米尔不由想让人将他拖下水,将他弄脏,将世人的眼里那个清高的他踩在脚下。
老团长曾是个贼人,入掠过不少美人,其中不乏男人。对奴隶市场的价格了如指掌。按艾米尔这长相,价值连城也不为过,甚至阅人无数的他,不曾见过比其更好看的。即便如此谁又想把一只老虎当猫养?
照理说像团长这样好男色的人,怎会对眼前这美人不动歹心?但实话实说他真对他提不起兴趣,太强了反而让人乏了干劲,只能当劲敌来待。要他挑,自然是一旁的特瑞斯更顺眼,脱了衣服干的起来,男人说什么喜不喜欢都是假的,干的起来就是爱。柏拉图?又能柏拉个几年?起不了性趣都白搭,早晚散。
作者有话说:图为彩蛋中的配图,和正文无关。
第44章 20错误的开端,造就将来的劫 (蛋5hh为了保命主动献穴的国王)
艾米尔瞥了一眼依附在床脚的特瑞斯,对方神情慌张,虽不知道他们在交谈些什么,但也猜出绝非好事。
现在摆在他眼前的只有一个问题,是讨好那老东西,还是讨好这个视他为魑魅魍魉的战俘?两者都不容易搞定。
若现在杀了特瑞斯还真恰如那老东西的愿,这就如同自白天下,今后任何他说三道四,还落个把柄于人;“人若死在你这,苏丹定会追究,敝人不想拖累阁下。”
“这样吧,等我自个问苏丹要了人之后再灭口不迟。”艾米尔起身披上外袍不愿与他哆嗦,便叫了自己手下先将特瑞斯带走。
出了这样丑事,艾米尔自然不愿再见特瑞斯,便将他弃在一旁,不闻不问。
他只要此人在苏丹送他之前不死,并为他守口如瓶便可,这种事对谁都不是件光彩的事,更何况他老爹还在自己手上,料他也不会张扬。
老团长自然明白艾米尔那小子还想残喘一下,和他再斗上一斗。便派人捎信给军医,让他见机行事,军医他错一步便被他牵着穷途末路,只得越陷越深。
艾米尔并不曾料到竟有人胆敢享用了贡品,他知道特瑞斯这人暂时还杀不得,苏丹要,维塞要,杀了就连乳兄弟都要与他翻脸。这特瑞斯还真是何方神圣弄的众人都非要不可?不仅如此还有人被他迷惑,不顾性命竟要尝尝贡品的滋味。说道滋味,艾米尔有些忸怩,那天晚上之事记得并不太清,但也感受到那地方紧窒酥软,还真比女人的要紧要柔。还有那忘情的淫叫,回想起来让他心跳怦怦紊乱。
军医色欲熏心早有耳闻,让他看管特瑞斯,自然后悔,但艾米尔喜愠不显于色,不留破绽。
若维塞没有来势汹汹的找他评理,想必艾米尔都忘了特瑞斯。毕竟对他来说不过一物,等他开口问苏丹要了,便是自己的了,对方生死由他,不过是个与他意外发生过ròu_tǐ关系的奴隶罢了,若不是顾及维塞与哈萨这人怕早死了吧?
那一日艾米尔见到了他不曾熟悉的维塞,竟失了镇静。本以为他薄情寡义,唯利所行,原来也有这么一个人让凛如霜雪的他重拾温存。
艾米尔越发对特瑞斯有了兴趣,也或许能称为维塞弱点之人,生存本能所使,他不由狡黠得想到这个问题。
军医自以为特瑞斯不过是一个无人问津的战俘,在四下无人之时借上药之契,强占了那老sāo_huò的儿子。老团长说过不能让特瑞斯听艾米尔的,太温顺的绵羊没有利用价值。
军医混入了特瑞斯的囚房,并擅自打开了铁门,如饥似渴的扑向沉睡中的战俘。特瑞斯从睡梦中惊醒,这几天难得的安逸让精疲力竭之人如释重负,卸下了防备。本以为这扇门除了送饭的,以及找他下棋的哈萨之外不再会有他人,而如今这个猥琐的男人尽扑倒在他背后,兴奋异常的对他上下其手。
门外的宦官只是在一旁打趣的看着,袖手旁观并不在意。
特瑞斯竭力拖挪对方却由于被压制身下,使不上力。他撅着双臀想要顶开对方,而这个举动却抵在对方胯下,磨蹭的军医快活不已;“小宝贝,我他妈的早就想做你男人了,乖乖躺好,别逼我动粗!”
他撕扯着特瑞斯的囚服,布料粗糙的裤子很快就化为一堆废布,光洁挺翘的狭臀暴露在魔掌之下;“从了我之后自然会对你好,我做你靠山,今后谁也别想欺负你,不然的话打猎时看到的那些奴隶就是你的下场。”
军医sè_qíng揉搓着翘臀,恶狠狠的威胁道,另一只手也不空闲,从背脊抚摸至下,挤入后穴,毫无章法的抽送起,特瑞斯的身体经过长时间调教,又在艾米尔胯下尝到过被插射的快感,本能的在被插入的那一霎那浑身激起热流汇聚胯下。特瑞斯半趴着,肩紧贴床沿,紧紧抓绞床单,膝腿分跪,紧窄的臀部高跷;“放手,不要这样。”
然后如今的他就像一头发情的母猫,急切的期待着有什么东西可以肏进去止痒一样,完全没有说服力。
军医的掌心硬茧不时磨到他的敏感处,指尖用力揉搓涨得通红的领口,特瑞斯整个人就瘫软在他胯下,浑身乏力双腿颤动,呼吸也开始变得暧昧不清。
“还好意思说不要?你都快骚的出水了。”军医的另一只手在他臀部大力揉搓,特瑞斯只觉得那里像是起了火一样滚烫,痛痒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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