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却没有停下上手撕扯的举动。
真是一发不可收拾,不由这样想的同时,才察觉此刻彼此早已不着一缕,愧的满脸通红,特瑞斯含羞垂眸。
维塞毫不在意,他双手轻托特瑞斯的脸颊,再度重重吻下,贪恋着这种柔软甜蜜的滋味,食髓知味的他岂会放过?
有力的臂膀环绕着特瑞斯的身躯,小麦色的肌肤在炉火的称托下泛着矫健的光晕,淋漓的汗水将健硕肌理分明的身材完美的呈现,隐约的火光下,特瑞斯察觉到维塞腹下有一道深深的殇痕,那是曾经没有过的,但也不像是新伤。虽是愈合,但疤痕太深怕是要伴其一生,不会消退。
不过正是这刀疤,竟让这具羡煞旁人的身材更具魅力,散发着浓郁的雄性气息。
闪烁的火光下,相得益彰的两人,缠绵交织,难舍难分的相互环抱,就像与生俱来就该生长在一起的藤蔓,谁都无法去将其分开。
股间性器早以感到彼此的yù_wàng,坚挺而又湿润,先端渗出无色的晶莹,染满彼此的下腹。特瑞斯呻吟时的表情再度回荡维塞脑海中,手再度回到他的股间,又一轮激烈的摩擦,势必要征服着看似清心寡欲的伪君子。
火热的舌,如同灵蛇游离在特瑞斯的口中,捕获着他的柔舌,无处可逃,狂野又跋扈,不给对方任何喘息的机会,直到特瑞斯被吻的天旋地转,跌倒在他的怀中才系喘吁吁的放开了他的双唇;又不是第一次,干嘛还要害羞?
维塞的双手已托住特瑞斯的双臀,细致的揉搓下,贪得无厌的抵上股沟处。
特瑞斯依旧无力的在他的怀里急喘,不知如何是好,僵直在怀,玉势不争气的淫液不绝,身体越渐发热,心跳激狂,他真想捂住双耳逃避现实。
逾时之后忸怩的点了头,维塞坏坏笑意迎来,一把将他怀抱,摔回床上,纵身敷下将特瑞斯揽入怀中;安心的把一切都交给我。
没有谁可以将自己毫无保留的献给另一个人,心是这世间最难掌控之物,若连自己都看不透,又如何全心全意的去信赖别人?
即便是爱,那么他们能在一起吗?
为了一段爱,背负骂名与指责?就算隐姓埋名,那么在天堂中的尼诺会原谅自己吗?
神啊,我该怎么办?为何要如此折磨我?特瑞斯无声又无助的呐喊。
特瑞斯依旧摇了头,但维塞还是亲昵宠爱的细吻他的耳垂;真是个倔强的家伙,相信我,从今往后不会再让你受伤。
缠绵的吻起了又落,炉火明了又灭,静谧的室内,唯有彼此的体温是那么的温煦,让人贪恋。
特瑞斯早已对于汹涌的情欲不知所措,竭力压制破口而出的呻吟。却被维塞用舌撬开,绵长的吟喘让他羞赧不已。
叫出声,我想听。维塞细细的舔吸他的唇齿,轻轻的撕咬。只得拼命喘息的特瑞斯,清晰的感受到他恶劣的手指正刮画着分身的尖端,沿着guī_tóu一圈一圈的描绘。
不该!不该!即便心朗若列眉,该是悬崖勒马之时,身体却执迷不悟在这一场久违的柔情中。
人都是自私贪心的,海上战舰的轰鸣声离的这么远,从爱琴海传不到伊兹密尔,传不进炙热的两个人耳边。
就算真要下地狱,是否能等目睹了天堂之后,再遭惩罚?
特瑞斯情不自禁的低吟,低沉微细,像是一种埋怨,一种咒骂。
怨造化弄人,咒情难自禁。
对方的呻吟让维塞性欲高涨,顶着特瑞斯的那根肉茎也早已喷张。一触即发,维塞的呼吸也带着浓郁的qíng_sè气息。但克制着,依旧在讨好怀中之人。
慢点,太快----特瑞斯那些夹杂浓浊喘息的话语,无疑是最浓郁的情欲催化剂,让人醺醺然的想要霸占更多。维塞的手指拓开不住皱缩的穴口,仿肉茎chōu_chā的频率,时缓时速的抽送下,特瑞斯如临大敌般,颤栗不已,绵软的喘息越发急促,最后惊喘不止。
轻易挺进的手指,沿着入口摩擦转圈,挑弄有些松弛的肉壁,一阵酥麻感顺着后穴攀上脊椎,直窜特瑞斯的后脑。扬起胸膛,整个人向后倾斜,绷紧的腰际,划出一道优美的幅度,浑身激昂的颤动着,肉茎高高翘起,挺动腰肢,一个劲的在维塞掌中抽动。
尖端的液体从透明清澈瞬息化为一道白浊粘稠的汁液,溅洒在维塞宽厚的胸膛上,对付没有指责,只是舔着唇角上不小心溅上的液体,坏坏的笑着光手就能让你这么舒服?还是说我的技巧太好了?
羞赧的转头,不愿再被调侃的特瑞斯用力摁了一下也即将颠峰的另一根玉势;再乱说----话,信不信我----罢手?断断续续的说着。
特瑞斯只是单纯的磨擦,毫无技巧可言,即便如此维塞的灼热昂起之物还掌控在他的手中,并愈加肿大。
现在可由不得你说不。腿间不知何时被嵌入另一双粗壮的大腿,两根手指在温暖潮湿的幽穴中游离,摩擦着敏感的每一寸皱褶,就像梭鱼自由嬉戏,缴的特瑞斯喘得更为yín_dàng诱人。
真想停下来吗?你比我更心急的样子。双臀之间坚挺炙热之物顶上,被抽出手指的后穴,讨好似的张翕着。刚刚高潮过后的身子敏感异常,经不起一丝挑拨,特瑞斯秀眉微蹙低吟;胡说八道,你看看你自己的样子,又比我好到哪去?
维塞微笑迎来,带着香醇茴香酒气息的双唇再度覆上反驳的嘴;是谁叫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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