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也没提出要分别,谢宁不是忘了,而是听萧邢宇的话后便恐惧不止,他不多时便扯了个借口匆忙回房去,将自己锁在屋里,直到次日出发前,萧邢宇才又见到他。
可萧邢宇向来对他深信不疑,且昨日那个日子他心中其实想的更多,不止他二哥萧络,还有另一个人。
每年皆如此,萧邢宇可以想象到,此时此刻,他应当会在醉仙楼里,穿上华丽的戏服,描绘艳丽浓妆,戴着漂亮的珠冠,在无人的台上甩起水袖,唱一夜的戏,喝一夜的酒。
高高的调子,婉转的戏腔,唱到喉咙嘶哑也未停下,唯有他会如此年年缅怀萧络亡灵,与他一样彻夜难眠。
那也是个可怜人。
萧邢宇每每想起他,心中的愧疚便几欲将自己压死。
进了无忧城的第三日,天放晴了,他们终将启程。
他们几人清早便要出城,谢宁在前头带路,萧邢宇一如既往地跟上,谁也没见到,在他们离开后,客栈的门前,高高的匾额旁边一处小角落上,一支钢针死死地钉在那处,艳红的穗子随风飘摇,若是有心人抬头看去,定会注意到。
晌午。
已到了不知名的一处山坡,谢宁却停了下来,等的身后二人跟上,这才说道: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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