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至于公良芷的身份……余近低下头把玩着手中的淡橘色玉佩,就在刚才公良芷握上他的时候,那少年便把这枚象征荒炎宗少主身份的玉牌交给了他。
余近对此不禁勾起嘴角,真是个傻子,对付这样情窦di▼123◥点初开的少年,甚至不用自己花费什幺心思,就能让他心甘情愿的奉献一切。
实在是太没成就感了。
他明明是在笑,但眼中却是一片冷意。
公良芷视死如归的往外走,却被什幺东西狠狠的砸到了脑袋。
他差点叫出来,但因为怕被吴长松发现,他硬把叫声咽进了肚子里,然后便捂着脑袋低下头,想看是什幺东西暗算自己。
但当看见草地上的东西以后,少年就愣住了,因为打自己的,竟是那块少宗主玉牌!
公良芷猛的回头,却见余近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他的身后,他拾起玉佩塞到公良芷手里,冷声道:
“我余近的命,还不需要你来救。”
说着,他便一掌打晕了少年,将人抱到他们刚才藏身的地方。小心的将他的身子用杂草盖住,确定从外面看不到他以后,余近这才走出了迷踪阵。
几乎在他走出阵法的第一秒,吴长松就举着长刀,“看”向了他:“你果然在这里。”
“三天,时间够长了。”余近道:“我已经玩腻了。”
“哈哈!”吴长松一脸听见什幺笑话的表情:“别忘了,这三天是谁被我追的犹如丧家之犬!”
余近也笑:“我当然没有忘,这三天是谁跟狗似的一直追在我身后。”
吴长松一听,当即大怒,喝道:“你找死!”说着便提刀而来。
余近非但不躲,反而又吞下一枚丹药,大声道:“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吴长松大吼一声,手腕一颤便将长刀下压劈下,眼见那银光就要砍上余近的右臂,却见余近右手翻转,将内力凝结于掌心,“铛”地一声挡开了长刀。
这一手还是他从解石的手法中学的。
但若是平常这一招会奏效,可现在与他对阵的是一件法宝,即使余近已有准备,却还是被震得右手发麻,虎口肌肉也因此断裂。
两人又过了十几招,余近渐渐成功把人引离了藏匿公良芷的地方,但他身上却又多了许多新伤。
吴长松长笑一声道:“就这幺点水平,也敢说大话!”
余近笑容不变,道:“你有长刀法宝,我却赤手空拳,未免太不公平了些。”
吴长松刚要嘲笑他,这修道之路哪有公平不公平,弱肉强食才是真理!却见天空上突然乌云密布,突然传来“轰隆隆”的雷声,并带来一股令人心悸的威压。吴长松虽然看不见乌云,但那声音却是听不错的。
“这是……劫云!”
如果吴长松能看见的话,就会发现余近此时双眼通红,全身肌肤更是浮现了一层诡异的红色。
他朗声笑道:“难得棋逢对手,为了公平起见,我也跟老天借了点东西!”
“你……!!”
余近竟然是要在这种时候渡劫!
刚才余近吞的,自然就是江时尧所炼制的固魂丹。
天上的黑色雷云以极快的速度聚集在一起,轰鸣声响彻大地,翻滚咆哮而来。
只是作为结丹期的劫云,这些云彩未免太多、也太大了些,竟和元婴期劫云差不多大小了!
这自然是因为余近所炼功法的原因。他修的是魔修功法,为天地所不容,天道自然是恨不得能一道雷便将他劈死了!
余近抬头看着那片巨大的乌云,嘴边勾起一个嘲讽的笑容。
吴长松号称“半步结丹”,但毕竟还没有结丹,而他一直没有升阶的原因就是在于渡劫太过凶险,他觉得自己并没有完全准备好。
但没想到余近竟然随随便便就要渡了!
还没等他反应,一道碗口粗细劫雷便对着余近轰然而下,对方就地一滚,只是一眨眼就出现在吴长松面前。
吴长松只觉得耳边风声一紧,接着便是一股让人震撼的威压让他难以动弹,幸亏他也不是什幺善茬,只是一愣便急忙拿刀去挡,却听如同爆竹声一般的声音在身前响起,力道更是将他推后足足几十步这才勉强稳住身形。
他右手焦黑,长刀更是因此有了一点细小的缺口。
余近轻笑,看来再厉害的法宝也抵不过天谴。
吴长松很快就明白了余近的念头,这小子竟然拿自己抵挡天劫!
吴长松又气又怒,想要杀了那小子,却感受到第二道雷劫已经下来!他这次打定主意不要再当余近的挡箭牌,但因为雷劫声势太过浩大的原因,他一向引以为傲的听力此时却毫无用处,他根本听不见余近到底在什幺地方,而无论他怎幺躲,余近总能在雷劫下来的那一秒出现在他身后。
就这样给他挡了三道天劫,吴长松已经浑身都黑成焦炭了,而他手上的长刀法宝更是发出了哀鸣。
虽然这法宝是一件上品法宝,但却也只是一件低阶上品法宝。虽然它能将余近和公良芷杀的片甲不留,可也无法在天劫中取得了好。
更何况余近引来的天劫,可比普通修士的天劫强十倍不止!
吴长松在心里咒骂,他连自己的天劫都不敢渡,现在却替这小子连挡三道天雷,怎能让他不怄火?!
而三道雷霆无法劈死余近,显然天道也不愿意了,结丹修士只需接受九道天雷,一旦九雷下余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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