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什么不对……
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
我在心里问自己,心中一片空茫,找不到答案。
突然,我脑中灵光一闪,获得半秒钟的清醒,我意识到胖子不见了,从进来起,就没听到他的声音。
胖子?
我朝前方喊了一声,没有回答。
胖子?!
《骸之嫣然》有点儿卡文
必须承认,《骸之嫣然》这篇有点儿卡文了,剧情到了关键地方,自己也越发看重,一点点都不敢乱写。这篇最近的更新不给力我知道,一来忙,二来确实故事到了一个拐点,之后可能是急转直下,是惊心动魄的内容,有点儿“终于到了这个点却不知该怎么写”的感觉……酝酿好了来,质量第一,明天更。
我需要厘清一些东西,说实话,这个故事写到现在,和我最初预想的已经不同了。在我最初的设想里,《骸之嫣然》是个非常冷冽,非常残忍的故事,我不在乎将它写得更可怕,更阴冷,更毁灭一些。但是随着篇幅变长,看的人变多,各种各样爱惜它的声音,要求给他们幸福的声音,于是连我自己都舍不得按照最初的想法那样写了。
我还没有写过真正的be,或者换句话说,通常意义上的be,我个人对he或be没有任何执念,该怎样就怎样。然而归根到底,之所以写同人,除了练笔提高之外,就是对角色和故事有爱。
我爱角色,但不乱爱,不溺爱,也不敢说自己一定是无条件支持角色的,但我一定是尊重他们的,尽力给他们合情合理的好故事,并在故事框架内给他们最大的幸福可能,这些从现有的故事里都能看出来。
所以偶尔也会矛盾,并经常想:如何才能在不突破已有故事框架的情况下给他们幸福呢?
如果一开始,我是想写一个冷冽残酷的故事,那么要如何在这样的世界观构筑下给他们幸福呢?
我需要好好想一想,酝酿酝酿,合情合理给予这一切。因为我也像大家一样,舍不得让他们不幸福,舍不得在《骸之嫣然》这个故事里,让两个已经饱受命运折磨的人再承受痛苦了。
因为爱,所以近情情怯。谨慎写作,妥善安排后再度出发,我想这就是今晚和明天要做的事了。
晚安,明天见。
42|
胖子?!
胖子人呢?!
我心头警铃大作,突然意识到不对,我们怕是中招了!趁着那刹那间的清醒还没有完全过去,我把心一横,豁出去往舌尖上狠狠一咬——血腥味直冲头顶,激得我浑身一颤,方才紧紧缠住我的沉重和眩晕瞬间退下去,整个人无比清明。
也是在这一刹那,我想到了最关键的事:我和胖子是因为小哥的电话才来到这里的,那么……小哥呢?!
小哥不说他在这等我们吗?
他人呢?!
不……他根本就不在这里,没有什么电话!
我心中突然一片空明,头上仿佛被无形的大锤狠狠砸过,将所有浑噩沉滞打得粉碎!趁着清醒,我努力咬紧牙关,将血气闭在嘴里,不吐掉,也不咽下去,尽力让这股鲜血在口腔里停留得久一些,让疼痛更鲜明一些。
飞快地从衣兜内侧摸出手机,一按一扫,我就知道中招了。
完全是下来时的样子,我根本就没开过机!
妈的……这下糟了。
冷汗从我额头、背脊上同时涌出,舌尖上的疼痛一跳一跳地扯动我的神经,我知道这时候绝不能慌乱,也不敢泄了气,要这股血气退了,天晓得还会发生什么。
道上一直流传个说法,处男的纯阳血对这些不**净的东西最有用,而舌尖血又是纯阳之气最饱足的部分,真要遇到了厉鬼,一口喷上去保准它退开三尺远。我一直对这种迷信嗤之以鼻,我只见过闷油瓶的宝血能克粽子,却没想今天还真得靠迷信来争取一线生机。
闭着嘴我不敢出声,也就没法呼喊胖子,我不知他去了哪里,但直觉他应该还在这个房间里,于是拿着手电四下乱照,希望早点发现他的身影。
我边看边往前走,很快看到了他。
胖子正在我前边,他似乎喝醉了,走路摇摇晃晃,一步一跌,以一种很滑稽的姿势在前进。我一怔,不敢贸然靠近,跟在他后面两三米远的地方,看他想**什么。
胖子朝前走去,我越跟,越肯定他中招得厉害,这死胖子当年指不定怎么个花天酒地法呢,这会儿就算把舌头咬断也没用了。
我憋着气,跟在他后边,看他一步步靠近了房间中间——这里摆着一具高大的棺椁,还有一个类似祭坛的设施。
怎么,胖子想开棺?
按他那尿性,我知道他不会放过棺椁里的明器,但这会儿他明显已经被魇住了,无法控制自己的行动。按逻辑来讲,迷惑胖子的东西和迷惑我的一样,都是潜伏在这个墓穴里的某种意志,它利用那些脚步声和那个并不存在的电话,将我们一步步引到了这里——它总不可能是诱导我们来开它的棺,盗它的宝吧?那么,现在它引胖子过去,是想做什么?
我感觉自己似乎有点儿憋不住了,嘴里的血腥气越来越浓,但它所带来的清明透彻感却正在慢慢消退。或许,所谓的纯阳之气也挡不住这里过分浓郁的阴邪,开始败退了。
我必须抓紧时间……
不断缩短和胖子之间的距离,我在一米开外凝神查看他的动作,就在这时,我注意到棺椁上似乎有什么图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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