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撞击了某个位置,抱着他的卓清逸低沉的闷哼了一声。
“清……清逸……”何晗紧紧的抓着卓清逸,面色酡红,眼底含春。
被舔得湿润的唇,饱满欲滴,软糯的叫声似有若无,如猫儿般,挠人心脾。
卓清逸狠狠咽了几口口水,咽下口中的燥热,苦笑出声:“皇上,您与太后娘娘可真会折磨人。”
说着,他快速的将何晗抱回了里间的床上,将人用被子裹住。
本就极热的何晗自然挣扎万分,然而抵不过卓清逸的蛮力。
身中催/情香粉的他理智与意识飘离,完全不知道忍耐为何物。
当自己的身体处于极热状态还有人阻挡他散热之时,他就变得极为的委屈。
本来不满的闷哼,一下子变成了反对的啜泣,一声声控诉着床边的卓清逸。
面色酡红下,迷离的双眼湿润润的,竟流下几滴难耐的泪滴。
卓清逸心下一颤,心中一软,一股无奈之情油然而生,他叹息着将人从被窝中挖了出来。
主动替他除了身上的衣物,撇开眼道:“皇上,臣现在帮你纾解,但你可要乖乖的,不要弄动。”
他说着,深吸一口气,将人揽在了怀里,手往下握住了与自己一样的硬物。
寻着熟悉的规律,替面前的人做着永恒的运动。
“啊……嗯……清……清逸……”
何晗的声音软糯轻颤带着上翘的尾音,格外的魅,卓清逸手抖了抖,面上的苦笑与忍耐更甚。
“……清逸……清逸……”何晗一声声呼唤着,宛如情人见的低喃,叫得卓清逸滴下了热汗。
何晗的手紧紧的抓着卓清逸的衣物,在他怀中不安分的颤动,跟着他的手一起一伏,呼吸夹杂着喘息格外的动人。
卓清逸忍耐的额前青筋暴露,热泪一滴滴掉在了何晗的面上,混合着何晗自己的汗水、泪水一路划过娇嫩的肌肤,蛊/惑着卓清逸的视线。
卓清逸移不开眼,更为忍耐的皱起了眉,手下加快了速度。
“啊……”终于,一声高亢下,手下一阵黏湿,怀里的人无力的跌在了床上,昏睡了过去。
卓清逸无奈,瞧着自己身下的凸起,瞧着已经睡了过去满脸无辜纯真的人,顿时气得牙痒痒。
他俯身在何晗脖颈轻轻咬了一口,颇为咬牙切齿的道:“总有一天,你加倍还回来。”
虽是恶狠狠的说着,他却颇为温柔的为何晗盖上了被子……
待何晗清醒的时候,首先看到的就是守在床边的御医,周围围着一群的太监宫女。
他愕然的起身,却感觉身体一阵酥软
“皇上万岁。”一看到何晗醒来,周围的太监宫女与太医通通跪在了床前。
何晗迷惑的被小德子扶起身,将太医唤起道:“朕身体究竟是怎么了?”
太医恭敬答道:“皇上误吸催/情散,这是种极为强烈的助兴药,可散在空中可焚烧也可服用,或是哪个奴才不长心,做焚香点燃了罢。”
何晗一听,这才想起是荣太后送来的药粉!
何晗眼抽了抽,只得打含糊道:“是哪个奴才不长心?小德子,等会去查查。”
“是。”小德子在旁边应道。
太医见此,朝何晗行了一礼道;“不过,皇上不用担心,臣已经解了那药性,皇上休息几日即可,这催/情散虽药性强烈,但对身体无害,何况皇上在唤臣来之前还自己纾解了一番,此举有益无害。”
太医这般说来,何晗脑子一下涌入了昏睡过去前的记忆。
自己和卓清逸的种种……
他面色变了变,嘴角抽搐中完全不敢相信那个缠着卓清逸的人是自己。
而且,自己吸入了那催情散,那卓清逸呢?
他应该也……
“清……宰相呢?”这话,何晗问的是小德子,只有贴身的小德子才会知道状况。
小德子会意的上前行礼道:“皇上,宰相大人让奴才叫了太医后,就先回去了。”
“回去了?”何晗皱眉,往外间看了看,才发现原本他昏睡前散落了一地的东西不见了。
他心中不解,挥退太医与下人,留下小德子问道:“那那些东西呢?”
“皇上您说哪些?”小德子有些不明所以。
何晗指了指外间桌子的地方,小德子朝外看了一眼,回忆道:“奴才进来时,那里就没有什么东西了。”
难道是卓清逸收走了?
何晗敛眸:“宰相离去的时候可有什么不对?”
小德子回想了一下,摇头道:“奴才没有看出什么不对,宰相大人离去的时候只说您身体不适,让奴才去叫太医,等奴才回来,他已经不在了,而皇上您躺在床上。”
“……”何晗沉默,瞄着跪在地上的小德子道:“朕知道了,你下去吧。”
不知道为什么,何晗心里有点空落落的。
这一歇,歇了何晗两天。
何晗也乘机偷懒了两天,睡了两天懒觉,没有去上早朝。
他倒不担心有什么大事,大风国国泰民安,除了何贤这个麻烦精基本没有什么事。
而何贤这个麻烦精最快也明天才归京。
只不过,上一辈子,原主是被何贤篡位杀死的,卓清逸站在了何贤的那边。
原主那一辈子,卓清逸从有臣子表明何贤要归京的那一刻起就坚定的站在何贤那边。
可这辈子他反而站在了何贤的对立面,是跟自己这边的,何晗也搞不清楚卓清逸的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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