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有三瓜两枣的亲朋好友要在正月里办喜事,两家都请,但他从来只能在礼簿上看见言炎随的份子。
经年累月不联系,眼下不知从哪里冒出一个辅导员,不打言炎老子老娘的电话,倒打到他手机上来了,这不扯淡吗?
他把那通电话删掉,离开北城市场后,直接开车去了言直夫妻俩的家里。这么一寒暄,问题出来了,老夫妻俩十分确凿地说:“言炎前几天刚给家里打过电话,说要和教授出国参加一次国际学术研讨会,现在都已经在国外了,可能要呆一个月左右。”
邵一乾一瞬间只想到了一种可能,言炎或许真有了什么事,得瞒着二老不能让他俩知道。
他盯着电话簿里言炎的号码,乱七八糟地想了些有的没的,大拇指在界面上划来划去,死活按不下去,心说你紧张个屁,打个电话而已,又不是抢银行。
电话是通的,但始终没人接,直到最后的机械女音响起,邵一乾反倒鬼使神差地松了口气,但一口气根本没松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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