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裂的地方支出来参差不齐的短茬,又原路返回,一下子戳在了宋包包的额头上,他那额头立马就见血了,细细的血流顺着额头,跨过眼睛,直奔下颌而去,模样十分血腥。
“包子!”
邵一乾悄悄在手里紧紧扣着一个圆规,等那男人再次伸过胳膊来时,把那圆规狠狠刺进了那人的掌心。
他人小,灵活,三两下便跳上了课桌,才刚站稳,他胳膊就又被拧成了山路十八弯,疼得够呛。
那男人颇不是东西,以大欺小,用拳头在邵一乾肋下捣了一拳。
邵一乾疼得龇牙咧嘴的,不过他也顾不上疼了,宋包包被砸了一下之后,呆愣在原地,都傻得底儿掉了。他不动声色地把全身的力气往脚尖上逼,然后使了个下三滥的招数——断子绝孙脚。
嘿,切中要害。
邵一乾穿的是新鞋,鞋底子还没磨软,硬邦邦的,这么一下飞过去一脚,简直跟建筑工人高空坠地发生的重度骑跨伤一个效果,别称“存天理,灭人欲”。
那效果真可谓立竿见影,瞬间就把那人搞了个弯腰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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