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瞪大的双眸,“呼啦”一声将猎物身上仅有的一层障碍扯了下来。
屁股嗖嗖的凉意让季尘一个激灵,大声叫了起来:“你个王八蛋,快给我滚下去!老子不要你救!”
呜呜,他苦苦守候二十余载唯一的一块贞洁地啊!
“或许这地方是最脏的,却是你全身上下最干净的地方,不是吗?”柳冥勾起嘴角凑到男人耳边,口气满是嘲讽。
“你!”季尘愤愤瞪了身上的男人一眼。
“你也知道我有洁癖,你脏得我碰一下都恶心,所以只好选择唯一能下手的地方了。我解了你的咒,就是希望你不要再出现在我眼前。”薄唇吐出伤人的话语,黑眸闪现点点寒意,柳冥慢慢压下了身子。
身后的火热让季尘胆战心惊,但是男人冰寒的双眸却让他仿若掉进千年寒窟。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在他转头看见柳冥黑眸的时候,心里涌出百般滋味,身子却是动也不动了。
就在他呆愣的时候,身后密所猛地被柳冥入侵,未经任何润滑扩张的痛楚让季尘忍不住大呼出声:“啊!痛!”
压住浑身痛得抽搐的男人,柳冥也好不到哪里去,可是却皱紧双眉,冷汗直流地律动了起来。
或许,他就是需要这样的疼痛。
一整晚,柳冥就像他自己说的一般,对于季尘别的地方碰也不曾碰过。
第二天清晨,朝阳早早地洒了进来,柳冥按照往常的时间转醒。不同的是,眼睛干涩,头更是疼痛。昨晚几乎彻夜没睡,现在这种情况也是可以预料得到的。
缓缓坐起身,他静静凝视着身侧仍然双眼紧闭的男人,在明亮的阳光之下,季尘的双眉紧紧地皱着,或许是因为那难忍的疼痛吧。
男人身上到处都是红红白白的液体,昨晚两人困极倒头就睡,并没有做任何的清理工作。
目光停留在那些脏污上面片刻,柳冥起身用清水擦拭了一番,他告诉自己,他只是不想弄脏床铺罢了。
将自己整理好,他拿起床头的外套准备出门上班。可是却在这时候,口袋里的首饰盒掉了出来。
看着地上用来讨好男人的东西,突然觉得格外地刺眼。柳冥将它拾起打了开来,火欧泊美丽的光彩并不因人的心境改变而有所暗淡。
走至窗边,柳冥稍一用力,就让这份多余的东西划出了完美的抛物线。
就在柳冥走出房门并反手关上之后,床上的季尘忽地睁开了眼。其实在柳冥帮他清理的时候,就因为疼痛而惊醒了。但是,他选择了装睡,毕竟这种情况下还是不要面对的好。
咬紧牙关,撑着快要散架的身子晃晃悠悠站了起来。季尘忍不住痛骂一身:“真他妈的混蛋!”
但是,他却知道自己并不恨那个男人。或许很奇怪,如果换做另外一个人,他想他会让犯了他的人生不如死。但是,不管是在昨晚还是今早醒来,一看到柳冥寒光闪闪的眸子,他除了愤懑却只有一丝莫名奇妙的委屈。
迈着每走一步就好像要扯裂的双脚走到窗边,他撑着身子往下面看了看。这么漂亮的东西那家伙竟然随随便便就乱丢,先不有没有公德心的问题,这摆明了就是可耻的浪漫嘛!
回过身,季尘往卫生间挪去。收拾干净了就要走了啊,以后跟这块冰山是真的再无瓜葛了。虽然跟预期的不太一样,但是到底他的目的是达到了。
今后,他仍然可以肆无忌惮地左拥右抱,不会再莫名其妙变成只白痴,过回自己一心追求的快乐日子。一想到这里,季尘心里的阴霾瞬间被拨了开来,脚下动作也轻快了一些。
☆、第二十章 酒吧发泄
晦暗不明的灯光,处处是惹人遐思的低语与喘息。对于沈帆这家伙会选择这种地方相聚,柳冥并不觉得惊讶。
“小冥乖乖,给爷笑个~”沈帆一手夹烟,一手轻托对面男子的下颚,脸上是百年不变的慵懒笑容。
在狼爪袭上来那一刻,柳冥头动也不动,手上的香烟却迅速出击,打算毫不留情地在狼爪之上烙下一个印记。
“滚!”
“啧啧,这份辣劲果然是我心心念念的梦中情人。”沈帆收回差点死在牡丹花下的fēng_liú手,看着男子冷厉的脸色死性不改地继续调戏。
柳冥将手中香烟摁灭,端起桌上酒杯一口饮尽后才缓缓说道:“今天怎么有空出来,那位小甜心忘记给野兽上枷锁了?”
“呵呵,有时候玩玩是情趣。”沈帆想起那无时无刻不温驯得如同一头绵羊的家伙,嘲讽地勾起嘴角取笑道:“一旦没有了利牙与尖爪,怎么还能叫雄狮?我对于雌化的东西向来兴致缺缺。”
又是玩腻了吧?对于这个几乎是从小长大的家伙,柳冥太了解他了:一只只对奔跑的猎物感兴趣的狮子。对于自动送上口的食物,他永远骄傲地唾弃并离去。
“说实话,能给上我枷锁的只有你一个人。”沈帆懒洋洋的双眸忽地闪现狩猎的光彩,牢牢锁住沉默不语的柳冥。
“那是因为得不到罢了。我一旦躺在了你身下,最终不过是千千万万小甜心中的一个。”柳冥要笑不笑地回道。这么喜欢挑战的家伙,真会有人能收服得了他吗?
沈帆闻言只是不置可否地晃晃手中酒杯,跳过话题问起了那日在电影院中的男子:“那个姓季的小子怎么样了?”
他很好奇,是被冰到了南极数企鹅还是将冰山化作了潺潺暖泉?
听到那家伙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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