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十年岁月能够比拟的。
弹奏箜篌的秦泊兮收敛了一身的狠厉与狂傲,变得恬淡而宁静,整个人周围好似有仙气萦绕,飘飘而出的乐声好似天宫传来的仙乐,娓娓动听。
得意楼主用扇子轻轻敲打着手心,好像在应和乐曲的节拍,只是这样的宁静没有持续多久,现场开始有人打起了喷嚏,接着得意楼主也打了一个喷嚏,一抹鼻头才看到手上沾染了黑色的飞灰,拿到鼻口嗅一嗅,还能隐约闻到一点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秦泊然也察觉到了异样,抬起头来,看到原本万里无云的天空中不知从何处飘来一阵黑色的飞灰,一股强大的压力正在慢慢的迫近会场,让人脊背生寒。
箜篌演奏到□□,围绕着秦泊兮忽然生出不寻常的景象,一身红衣的秦泊兮被虚幻的藤蔓围绕在了中央,墨绿色的藤蔓冲云而上,在半空中绽放出无数素白色的花朵,与秦泊兮的红衣形成了极为鲜明的对比。
素白色的小花绽放的瞬间,空气中飘荡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好似让人置身如梦似幻的花之境界。
就在这让人入迷的一刹那,变故突来!
“砰!”巨大的爆炸声从评委席上传来,滚滚浓烟之外还有接连的数十次爆炸声响,然后是几道能够划破天空的剑气,织布成密密的剑网直扫整个会场,惊叫声和痛苦的□□混合在一起,全部乱成了一锅粥。
得意楼主连忙抱头蹲下身,不忘对已经全身僵硬的秦淑兰喊了一句:“把那只笨鸟扔给我!”
秦泊然抽出自己的配件,与那密密绵绵的剑网缠斗,保护自己的两个妹妹。
秦淑兰身体僵硬,还没有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中回过神来,傅庭芳挣扎着从秦淑兰的怀抱中飞了出来,回到得意楼主身边:“楼主,现在我们怎么办?”
“努力出去!”
“楼主,你不帮忙?”
“帮啊,帮忙保护自己的小命。”得意楼主拍了一下傅庭芳的脑袋,将傅庭芳变成的白隼一整个的夹在自己的咯吱窝下,迈开腿蹲着身往会场的出口挪去。
参与战斗的并非只有秦泊然一个人,察觉到杀气的瞬间,秦泊兮就收起了自己的箜篌抽出武器迎战天空中的剑网,化作一抹鲜红的电光在半空中穿梭,还有不少的修士参与其中,现场浓烟滚滚,遮挡了人们的视线。
忽然间,一阵大风从评委席处刮起,刮走了这恼人的烟雾,让被灰黑色烟雾遮蔽的会场重见天日,首当其冲被炸弹所波及的四位评委再度出现在众人的眼前,四位评委联手,发射出庞大的剑气,围困众人的剑网瞬间被破坏。
就在剑网被破坏的瞬间,一大批蒙面的黑衣人冲入了会场,不分男女老幼,见人就砍,目标直指赫连英斗。
“啊!”
惨叫声不绝于耳,甚至亡魂于刀下的还有不过七八岁的小孩,这些闯入会场的黑衣修士大多都是筑基期的修士,杀戮普通人对他们而言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秦泊然眼神一冷,正准备上前迎战,却看到有黑衣人已经逼近了秦淑兰,连忙掉头,就在千钧一发的时候,赫连英斗挡在了秦淑兰的跟前,一刀将那名黑衣人拦腰截断,变成两截尸体。
秦淑兰惊恐的睁大了眼睛,身体不停的颤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根本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看到秦淑兰脱离危险,秦泊然连忙四处寻找谢芳尘的下落,目光扫荡过整个会场,却不见谢芳尘的半点影子。
心中顿时涌现出不好的预感,一边杀敌,一边四处张望,若不是反应及时,差点被刀剑戳穿心脏!
越杀越心急,秦泊然渐渐没有了一贯的稳重,每一剑起来每一剑落下都带着与他的个性格格不入的狠厉。
杀过一整个会场,不知刀下亡魂有几何,却始终不见谢芳尘的踪影。
冷静下来,秦泊然深呼吸,既然现场没有谢芳尘的影子,也没有尸体,是不是可以证明谢芳尘现在是安全的?
因为领队的不过是金丹修士,而四位评委最差也是金丹,这场围攻,以黑衣修士全军覆没作为结局,而恰好挪动到了会场边缘的得意楼主终于松了口气,摸了摸额头上的汗水。
“楼主,你真不要脸。”傅庭芳翻了个白眼:“明明是元婴,却一点帮忙的想法都没有。”
“可是现在我的设定是还未引起入体的十六岁花季少女啊。”得意楼主笑笑:“谁舍得让我这如花似玉的少女去做杀人这么暴力的事情呢?”
“呵呵。”傅庭芳啄了得意楼主一口:“那就可以看着黑衣修士为所欲为吗?”
“这件事曾经确实发生过不是吗?”得意楼主依然笑得风轻云淡:“天极琴宴的灾变,史书上早有记载,那我为什么还要去改变历史?”
“可是我们现在回到了过去不是吗?”
“庭芳大人,你忘记我们答应了圣兽什么了吗?”
“……宿命不改。”
“庭芳大人,你的记性真好。”得意楼主摸了摸傅庭芳的脑袋:“灾变过后,你的原身也该显身了吧。”
这场屠杀来得十分有预谋,早早埋下的炸弹证明已经策划多时,冲着的正是十二位评委,在天极琴宴的灾变发生的隔天,汇集于灵楚的巨头们聚拢在一起,为了找出幕后主使而激荡脑力。
秦泊然也好,秦泊兮也罢,都只是外围的人士,所以并没有同秦玄愔一起参会,只是领了秦玄愔的命令严加看管秦氏弟子,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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