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会用一句话来敷衍你。”
喝了刚才那杯苦得要命的佛缘,少年傅庭芳不再紧张,他很害怕不能进入佛门修行让自己的母亲袭娘失望,当即询问:“哪一句话?”
“自然是‘尘缘未了’喽。”得意楼主收起了自己的白羽扇,端起茶杯慢慢品尝:“只是这明日寺的路不好走,不可要自己想清楚。”
“只要不让母亲失望,我做什么都愿意!”少年傅庭芳握紧了拳头:“我傅氏一族的弟子只有进入佛门修行才能得到宗族的承认,祖宗说我们是入世的出家人,只有一心向佛才能得到解脱前往极乐,我不愿意在这尘世浪费时间让母亲失望,我想变得强大!”
“傅氏的小公子,这是你的真心话?”得意楼主询问。
“真心话。”少年傅庭芳坚定的点头,双手握成了拳头。
得意楼主转头看着坐在一旁板着脸不曾言语的傅庭芳轻笑:“庭芳大人,想不到你的过去,也是如此的热血澎湃。”
少年傅庭芳忐忑的看着眼前两个只用眼神交流的奇怪的人,有些埋怨自己弱得连一只鸟都打不过才会在落在了队伍后头之后被逮到了这么古怪的地方来,他可以看见院子外有人来来去去在打探的身影,可是外面那个打探的人好似根本看不见他们一般,一直在原地打转却接连变换了好几种表情,看着令人发笑。
单是看着外面无头苍蝇一样乱转的两位女子,少年傅庭芳就能明白眼前的两个人有着相当可怕的手段,外面明明说秦氏族长秦玄愔的女儿尚未引气入体,目前只是个很有资质的普通人,可到了眼前,少年傅庭芳看着眼前笑着的少女,只觉得谣言害死人这几个大字当真是一字值千金。
晕晕乎乎的和眼前能变成鸟的带发僧人和少女聊了半天,少年傅庭芳把自己的家底全都漏了出来,却看那带发僧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越来越严肃,弄得他经不住威压瑟瑟发抖,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令那僧人如此的不喜。
可是少女却是笑得很欢乐:“你说你去山里头捉灵鹊,却被灵鹊啄了满头的包?”
“嗯。”少年傅庭芳点点头:“我的石块从弹弓了飞出集中了雀王,一下子就热闹了雀王,当时雀王带着一整个山上的上千只的灵鹊追着我跑,比那毒蒺藜蜂还要可怕。”
“毒蒺藜蜂会发射毒针,灵鹊不过是一带有灵力的麻雀,怎么能相提并论?”得意楼主很是费解。
“除了用鸟喙攻击,那些灵鹊还向我投掷粪便。”想起当时的场景,少年傅庭芳觉得自己好像又要吐了:“灵鹊的粪便味道浓厚,不用特殊的灵草根本洗不掉,我……”
“好可怜啊。”听到少年傅庭芳说起缘由,傅庭芳接受到了得意楼主满是同情和戏谑的眼神。
只怕少年时候的自己继续说下去,傅庭芳强行出言打断二人的谈话:“你出来也久了,若是回去晚了必然不会有什么好果子,我送你回去吧。”
说罢也不等少年时候的自己反应过来,直接将人夹在咯吱窝里消失在了得意楼主的跟前,自刚才变回来的时候傅庭芳就察觉朱雀对他的诅咒消失了,属于他元婴期的修为全部回来了,心情顿时好了几分。
等到傅庭芳消失之后,得意楼主撤去了结界,提着灯笼站在院子里,高声询问:“你们到我院子里来做什么?”
这声音惊动了在周围巡逻的侍卫,很快有人过来,围住了好似无头苍蝇一般在外转了很久的秦淑兰和秦惠薇。
两人显然不是一起来的,看到彼此都很吃惊,被人当场抓包,秦淑兰脸色通红,不知该如何辩解,倒是秦惠薇眼神一转,神色如常:“这里我我家,去哪里是□□。”
“哦?”得意楼主轻笑,也不计较:“那我也不打扰秦大小姐的夜游了,至于秦小妹妹,你没有什么应该解释的吗?”
“我……”秦淑兰欲言又止,好半天才鼓起勇气:“我有事情想问你。”
“什么事情不能白天说,非要这三更半夜夜深人静的时候才能说?”一旁的秦惠薇冷眼看着秦淑兰,丝毫没有一个长辈的气度,话语里夹枪带棒,让听到的人都纷纷皱眉。
“如果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要么现在说,要么明天白天说。”得意楼主可没有陪人玩游戏的心情:“秦小妹妹意下如何,我还准备好好回去睡一觉呢。”
“是啊,还没迈入修真者行列的人自然该好好休息,免得伤了根基,未来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被人抓了个正着,秦惠薇的心情糟糕到了极点,哪怕知道惹怒了谢芳尘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可就是克制不了自己的脾气。
得意楼主被人讽刺,不见恼火,反而好似困倦至极的打了个哈欠,对侍卫说道:“我才刚来,这里的规矩我也不懂,你们看着办吧,我要去睡觉了。”
等了半天,秦淑兰也没有话说,得意楼主自然转身返回了屋子里,得意楼主才刚一进屋,秦泊兮就从屋顶上跳了下来,瞪着秦惠薇和秦淑兰:“你们在我妹妹院子外做什么?”
听到身后传来的熟悉的脚步声,秦淑兰转过头去,看到的人正是秦泊然,当即觉得惊恐万分,难过到了极点。
她到这里来,不过是想要质问一句谢芳尘为什么要抢走秦泊然对她的关心和注视,可是在秦泊然失望的眼神的注视下,秦淑兰失去了所有的勇气,只觉得自己的内心肮脏不堪,她凭什么前来质问呢?原本,谢芳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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