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怨恨、憎恶之心,如果招来的是横死或自杀的鬼则需要寻找替身,如果真与其纠缠上,轻者受鬼魂蛊惑导致精神衰弱出现幻觉、幻听,颠倒黑白精神恍惚,重者被冤鬼附体,命丧黄泉。这次,估计就是招错了,所以才爷爷的助理才成了替身,抽筋抽死了!”
听江红鲤说完,我已经是心神不宁,这可是玩儿命的勾当,谁知道我会不会命丧于此。
“你不用担心,爷爷吸取教训,要我告诉你一个全身而退的方法,你手握住鸾笔后,想问些什么在心中默念就好,只要你阳气不外露,凶神就找不准你的位置。”
我低头不语,江红鲤以为我还有犹豫,便使劲安慰我,甚至说要自己上,看她是真的有点恼我了,便开口为自己辩解:“我不是怕,只是你难道不觉得事情越来越扯了吗,先是蛊虫,现在又是鬼神之说,就没点正常的吗,我在想,是不是我八字出了问题!”
江红鲤一听,抿嘴一笑,不作声了。
我们在一片砖瓦矮房的路口下了车,江红鲤没来过,只是听她爷爷说扶鸾大师住在这里面,可具体哪间还要靠我们找。
看着眼前风雨飘摇的砖瓦房,现在的城市里还能看到这么残旧的建筑也实属不易了。而且我得出一个推断,那就是这个扶鸾大师肯定是个江湖骗子,要是次次扶鸾都这么灵验!还会穷到如此地步吗?
我和红鲤沿着摆满麻将桌和蜂窝煤的小巷打听着扶鸾大师的住处,我追问那个在街口扫垃圾的大叔和围在路口打麻将的大婶,他们一听我找扶鸾大师,一个个眼神闪烁,支支吾吾全都摇头说不知道,仿佛有着某种恐惧的忌讳。
这就让我更是好奇,如果仅仅是普通的半吊子大师,一般当地的人都会津津乐道,别人问起来,一定会特三八,特详细,添油加醋地说些传奇给你听,怎么也不会是这种讳莫如深的态度,还透着股恐惧。
费了翻周折,我们终于顺着众人恐惧目光的交汇点找到扶鸾大师的住处时,诧异地发现在这片低矮的砖瓦房里,竟然还有一座年代久远的道观。
道观不大,却在白天也透着股阴沉漆黑,左脚才一踏入门槛,即刻进入到一个隐隐透着腥风的空间,这个地方,仿佛与外界隔绝。探头往左右两边看,乌红的矮墩上立着两排阴森恐怖,五官狰狞的泥胎塑像,心虚的我已经开始后悔来到这么个鬼地方了
道观的正堂上方悬着一块匾,两个隶书大字——‘鸾堂’,原本流金的字框,如今,你若不仔细瞅,真的是看不出来。
江红鲤轻声唤‘有人吗!我们找扶鸾大师’,喊了两声,没人理!
我开着手机,用手机的光观察着这间诡异的道观,这个扶鸾大师就穷成这幅德行吗?连只蜡烛都买不起?!
大堂的香案有供品,上面供奉的是三清尊神。虽然泥塑的神像已经脱皮剥落,但放在这里,还是很能衬托昏暗恐怖的气氛的,尤其是座上残缺不全的三清神像在一跳一跳的烛光中,更显得阴森,像是什么妖魔鬼怪正在思量到底是把你清蒸还是红烧!
“不要开灯,关掉!”一个洪亮的声音在我身后猛乍起,吓得我浑身一哆嗦,感觉头皮要炸开一样,好半天才缓过来。
“您就是扶鸾大师么?我爷爷早上……”江红鲤立刻毕恭毕敬地迎了上去。
趁着江红鲤跟他说话的空隙,在昏暗不明的空间里,我竟然还把扶鸾大师瞧了个仔细。
枯树皮一样充满皱纹的脸,眼睛几乎被皱褶遮住。但是,眼睛闪射出来的神采依旧盎然。只是不知为什么,就算脸皮耷拉得如此厉害,我依然能看出他的恐惧和不安。
褶皮老者一听我们的来历,立即一脸慈祥的看着我,极具和蔼得说道,“凶神未走,一点光亮都会将他激怒,孩子,你切忌不要在点灯了。”说完,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将我们带到神龛的背后。
我谨记江红鲤先前跟我说过的话,从进来到现在,我硬是一个字都没有说,褶皮老者似乎明白我的难处,也根本不同我说话,只是简单的同我讲解如何使用扶鸾的柳笔。
江红鲤叮嘱道:“你记住了,现在你只能再问两个问题,只有两个,千万别问多了,还有一点要记住,什么寿命之类的话题千万别问!”
我疑惑得看着江红鲤,她似乎料到我会问,生怕我开口,赶紧答道:“我爷爷的助理,第一个问题就是问了自己寿命的长短,结果,就在这神龛之下,倒地抽筋死掉。”
江红鲤说完,站在我左手边,褶皮老者则在我右手边站定,冲我点点头,示意我可以开始了。
我心有戚戚地点点头,咽了口唾沫,做好一切的准备后。我开始玩命儿了……
双手扶柳笔,小心翼翼……轻轻巧巧,往沙盘上清点一下,几乎是同时的,就在我下笔的一瞬,一股强劲阴风从我背后直刮至面门,呼啸着缠着我打好几圈后,突然感觉到手中的柳笔像是有了生命般,自己就这么动了起来,我甚至感觉不是我握柳笔,而是柳笔牢牢将我吸住,控制着我在沙盘上挥动。
褶皮老者见状,脸一下就沉了下来,赶紧拿沙盘摇了两下,刚才用柳笔点的地方就平了。心中默念:“你……你好!”
柳笔感念而动,在沙盘上唰唰唰写下两个字:“你——好”(神仙写的木有破折号啊!><!!)
哦卖糕的!这凶神还蛮有礼貌的嘛!我心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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