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几步抢在了她前面,进屋关门收拾东西,一边烦躁一边怀疑她更年期提前。
旅馆是不能再住了,教授只好带着我们又另找了一家,刚才的谋杀案搞得我对木板房都有阴影了。之后我在这山里又多待了几天,因为警察说让我在四十八小时之内最好别走太远,方便问话,还给我们每个人留了警局的联系方式,以便有任何线索都能联系到他们。
第一天,没事,第二天,当我带着一身的泥土回到旅馆时,朱坦然看见我如同看见了救命稻草一样,一下抓住我的手,抓得我很疼,我好不容易才掰开。
“你先放松点,我还欠着你钱呢,把我掐死了你可想好后果,来,坐下来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我见他状态很不稳定,鼻尖都滴着汗,脸色煞白,全然没了平日里的痞子样。
“出事了,钱帅他……他出事了!”朱坦然抱着头低声说,“今早我们两队分开后,我和钱帅以为找了个轻松的活,捡点石头就能回了,等我们装好石头正要往回走,想找点好吃的打打牙祭。于是,我们就在山里头,就是我们刚来时的那家旅馆附近有家饭馆,我们几个一商量,看天色还早,就算死了人我们这么多人一起去有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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