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钱空竟已离我这么近,在我耳边吐出口气,几乎要咬上去,小声哀怨:“那要看对谁!”
钱空的呼吸打在我脸上,浑身一阵鸡皮疙瘩,警觉向后一跳,立马明白过来。我和他之所以结下这孽缘,就是在他杀他弟弟钱帅的过程中,被我横插了一道。天啊!这么说来,昨天他们还一处吃饭来着,不行!要赶紧打电话钱帅,莫不是被毒死了吧!
“此……此话怎讲?”我想,我脸一定红了,所以才背对着他把裤子换好,然后头也不回的下楼。
钱空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心情明朗灿烂,朗诵诗歌一般,大声喊:“比如说,一头狼遇到另一头狼,那就是伴侣,而遇到兔子,那就咬死不松口!你要去哪?”
“我这个人要去哪,关你这个喜欢把自己比喻成畜生的生物有什么关系。”
虽然就连聋子都能听出我话中的讽刺,但钱空依然好脾气,不气不急,靠在门廊上看着我穿鞋。
“如果你这是要去找你父亲的话,说不定某生物就比你这个‘人’更清楚。”
穿到一半的鞋子‘啪!’一下掉到地上,几个深呼吸之后,抬头瞪着他,刚才,所有同他玩笑的心情顷刻间,烟消云散。
“你……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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