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其他的都赏给此次表现出色的军人。
旗易山也得了一个。彼时他刚刚经历了一场残酷的杀戮,全身血液沸腾,理智几乎泯没,而兽性则在肆无忌惮地占据了整个身体。这个时候的旗易山已经不是旗易山了,他甚至说不上是一个真正的人。
那女人一开始还装着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引着旗易山往炕上带,脸上一片春色,然而等到旗易山拖下裤子露出下身的巨物时,那女人突然变了脸死命地挣扎,连声尖叫饶命。
旗易山正在兴头上,反手就是一巴掌。那女人虽然被打得嘴角流血,但还是拼命推着旗易山,两腿紧闭,哭喊道:“军爷饶命!饶命!饶了我吧!我还不想死啊……”
旗易山被哭得心烦,掐着那女人的脖子凶道:“操你妈的婊子,老子没想杀你,把腿张开!”
那女人又惊又怕,五官都扭曲了,哭道:“军爷……您这一进去我离死也就不远了……”
旗易山虽然精虫上脑,但也并不是毫无理智,听那女人说的奇怪,便问她是个啥意思。那女人抖着声音指着旗易山的下身道:“军、军爷这东西,被它碰到的人,轻的得病,重的、则可能没命……”
旗易山心中惊诧,但还是难以置信。
那女人哭道:“爷!不是我诓您,我做窑姐的,哪种恩客没伺候过?但您这样的……我真的不敢接……”
旗易山一听她是窑子出身,便以为她说的那些话是为了诓钱,心里来气,动作也就更为粗鲁,左右开弓把人扇个半死,双手一掰,便提着那事物捅了进去。
那花穴没有旗易水的后穴来得紧致湿滑,那女人也没有旗易水的身段来得柔软可人,旗易山chōu_chā几下便觉得味同嚼蜡。吃过山珍海味,再吃粗茶淡饭,虽然也能饱肚,但总是不对味的。
旗易山只得草草了事,好歹把精射了出来。那女人受了旗易山的jīng_yè,全身不住地痉挛,一双杏仁大眼蓦地大睁,瞳孔放大,嘴巴一张突然就没了生息。
旗易山正扣着皮带的手顿住了,以为那女人又是在装,便走了过去,拍拍她的脸。那女人的头颅随着旗易山的巴掌摇了摇,旗易山一停,它也停了。旗易山又伸手探了一下那女人的鼻孔,静静的。是真的死透了。
四周一下子寂静了。旗易山后背起了一片凉气,头皮发麻,冷汗从额头渗了出来。后来的事旗易山已经记不清了。整个人浑浑噩噩了好一段时间。
虽然理智无法接受,但旗易山隐隐觉得那女人说得应该是真的。他身下那根东西可能真的有毒。
旗易山并不纵欲,上过的人一只手便数得过来,且都是窑子里的人,钱肉两清。他虽然跟旗易水有约定,但两人总是聚少离多,又加之社交应酬,总有推不过的时候,因此也就做了顺水人情。
旗易山回奉天省后,特意打听了之前从自己床上送走的那几个人。除了一个不知所踪,另外两个确实生了一场大病,养了好些时候。其他人不明所以,还以为是关于旗易山金枪不倒、能力惊人,见他打听这些事,言谈间都是戏谑。
旗易山越听越心凉。他想起旗易水这么多年来总是小病不断,往常他还以为是旗易水身子骨不好,如今看来,那病可能就是被自个肏出来的。
认清这一事实给旗易山带来了不小的打击。如果是十年前,旗易山可能还有些开心,毕竟当时他是恨不得想弄坏旗易水的。然而,今非昔比,旗易山是真的把旗易水放在心尖上疼的,如今一想到两人的欢好可能会伤害到另一方,怎能不让人感到郁卒?
旗易山尽管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本心并不坏,从没想过要滥杀无辜,戮害别人的性命,何况这命只是为了自己的一次yù_wàng的纾解。听起来便十分荒唐。
旗易山特意回了一次珠海县,找了常年帮旗易水看病的大夫了解情况。
那大夫姓萧,自个开了一家医馆,平时常常给地主豪绅出诊。当年旗易山强暴了旗易水把人弄得半死,幸好唐佩莲跟这个萧大夫交情不浅,悄悄请了他到旗家大院出诊,又许以重金保密,因此旗易水生病的真正原因才被隐瞒了下来。
旗易山虽然只是见过这个萧大夫几次,但因为事关旗易水,因此他也难得留了心。如今回想起几次和那萧大夫碰面的情景,旗易山突然想起了两个被他忽略的细节。
第一个是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当时旗易水已经病得一塌糊涂,但是那萧大夫进了屋子之后,却没有马上给旗易水把脉看病,而是盯着旗易山看了好一会儿功夫,直到唐佩莲提醒,他才回过神来忙忙地给旗易水看病。
第二次也是在旗易水的屋里。那时旗易山才在旗易水身上得了趣,两人又是年轻,胡闹起来没个轻重,害得旗易水又大病了一场。那萧大夫给旗易水把了脉之后,突然没头没脑地对着旗易山说了一句:“后生,积点德吧!就算不用那玩意也能活得好好的啊!”
旗易山当时正想着旗易水,只觉得这萧大夫说的话有些奇怪,并没有往心里去。如今一想,那萧大夫可能也是知道自个身下那二两肉有毒的。
可是这么多年了,萧大夫并没有告诉他关于他身体的真相。这也是让旗易山难以理解的地方。按理说,医者父母心,如果旗易山跟旗老爷一样做个畜生,逮着人就往胯下按,那么这么多年来他得害死多少人!如果倒霉一点,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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