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彦听着有些奇怪,连忙问:“四爷您这话是啥意思?啥叫总归是要让我娘知道的?”两个男人厮混本就是个见不得人的事,这要不是旗四有权有势,两人早就被人戳着脊梁骨埋了。韩彦对两人的关系死了命地遮遮掩掩,最怕的就是连累了家里人,如今旗四这句“总归是要她知道的”是个啥意思?!
旗四没马上回答,他掩饰地又喝了一口茶,余光望了望韩彦,神情有些莫测。两年了,他看着韩彦从一个青涩、稚嫩的少年渐渐长成了今天这般俊朗的模样,两人彼此的身体也是越来越契合,做起来活来也是越发得趣。特别是近来,旗四不知乍地瞧着韩彦总觉得特别勾人,弄得自己有时候都有些自乱阵脚,像是前两天那个夜晚,舔穴啥的就突破了自个这么多年来的底线,如今想起来脸上都有些挂不住。只是旗四向来喜怒不形于色惯了,纵使是晚上做了那般荒唐的事,早上起来也能面不改色,滴水不漏,害得韩彦老以为那事只是自个被熏醉了才做出的臆想。
旗四摩挲了一下手里的白瓷牡丹茶盏,好半天才说:“你跟着我也有两年了,是时候给你个名份了。”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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