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忧外患,天灾人祸,举国上下说是乱成一锅粥也不为过。旗易山便在这个时候坐上了前往哈尔滨的火车。
九月十六号,旗易山经过沈阳。
九月十七号,旗易山经过长春。
九月十八号,旗易山到达哈尔滨。下了火车,旗易山叫了一辆人力车拉着往旗公馆去。旗易山一开始就没打算在哈尔滨久住,因此公馆里的下人早就让他遣散了不少,如今只剩下原先就待在公馆里老管家、一个园匠和一位年迈的女佣。
旗易山坐了长时间的火车,浑身肌肉酸疼,只想找个地方先睡上一觉,也不计较床单潮湿不潮湿的问题,脱了军装便直接躺了上去。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老爷!老爷!”
旗易山被吵醒了,他睁了睁眼,四肢还有些酸软但已经不影响行动了。他按了按太阳穴认出了这是管家的声音。
旗易山慢吞吞地下了床,一开门,老管家便慌里慌张地告诉他:
“日本在昨天炮轰沈阳了!”
在旗易山离开的第三年零八个月十一日的时候,旗易水做了一个梦。梦见了年少时的自己和旗易山。
旗易山牵着他的手,俩人一前一后地走着。路的两边都是白皑皑的积雪,天空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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