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勤此刻再看他的样子,也终于放下心。刚才的王钺息,太绷着了。此刻虽然还是那副低头认错的表情,却绝不像刚才那样,笃定得接近冷漠,好像将自己当做一个训诫他的刑具。
顾勤轻轻点了点头,“想清楚了?”
王钺息有些不好意思,“刚才,是我的错。”他在面对顾勤的时候,太防备了,防备到将顾勤当做一根鞭子,他知错,他请你用刑,甚至,他说出惩罚的数目。一切的主导权都在他,他分明是挨打的人,却好像比顾勤还掌握主动。
还好,就那么短暂的一下,他悟过来了。
顾勤走过来,轻轻拍了拍他肩膀,算是接受他的道歉。
王钺息僵硬的身子瞬间柔软下来。
顾勤走过他,再走,走向房间深处,推开衣帽间,回头看他,“你爸从来没打过你吧。”
王钺息点头。
顾勤顺手抽出一根二指宽的皮带,轻轻一甩,咻地一声,划破一道风,凌空虚抽得王钺息一下哆嗦,顾勤用皮带的尖端指了指屋子中间的大床,“趴那儿,拿个枕头垫在肚子下面。”
王钺息原本已做好了全部准备,此刻却像是定住了脚。
皮带,他绝没有想过是这么粗暴的工具。
顾勤看他,眉头蹙起,“磨蹭什么!哪个男孩子没捱过!趴着!”
王钺息肃着手臂站在床边,有些犹豫。却在看到顾勤冷脸的时候终于低下了头,脚比意识先走,向前捱了两步,用膝盖跪着上床去,然后将拖鞋摆整齐。
想了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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