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忱,你爸妈在天上看着你呢!”
柏忱的手一紧,指甲都抠进了我的肉里。不过我肉多,不痛。
“你非要这么说话吗?”
“这是事实。”
柏忱突然顿了一下,“你刚才说什么?我爸妈?”
你是不是抓错重点了?
这么悲伤的时刻,柏忱却突然笑了一下,吓得我一抖。
“阿致,等拆了石膏,我带你去见个人好不好?”
我拒绝,我说不了话。
柏忱却很强硬,就这么自作主张地敲定了这事。
我拆石膏那天,是个大晴天。我觉得柏忱扶着我走出医院的时候,周围的目光很刺目,我涨红了脸,根本不敢抬头。
柏忱却摘掉了我的口罩,让我看看周围。“你仔细看,根本没人在看你,也根本没人在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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