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的东西,把那些女人放了,她就是其中一个。”
陈沐城第一次进玲珑阁时,遥琴一眼就认出他了,但是碍于凌继修也在场,在她想来,凌继修肯定不知道陈沐城是土匪,所以那天并没有与陈沐城多说什么。
其实陈沐城也认出遥琴了,虽然两年过去了,当时遥琴还是一副落魄的样子,披头散发的,但眼角那颗泪痣倒是好认。不过他想,这姑娘最后还是流落到青楼,显然后来又吃了苦,所以什么也没说。
而与凌继修离开之后,第二天便有人去客栈找到他,说遥琴姑娘请他在酒楼一叙。
两人单独见面之后,遥琴再次为当年的救命之恩向他道谢。
“我也没想到过了这么久,还能遇到她。”陈沐城感叹,“当年救她的时候她哭得梨花带雨的,看着真是惹人心疼……”
凌继修挑眉,“然后她便以身相许了?”
陈沐城看他一眼,笑得别有意味,“我不是那样的人。”
凌继修觉得讽刺,都当土匪了,还能是哪样人?
陈沐城好像听见他的腹诽,凑到他耳边道:“我从不强抢民女……”
只抢“民男”。
下册
第六章
遥琴离开之后,又吩咐人送了些酒菜去给房里的两人,脑中还在思索他们的关系。
她没想到会再见到陈沐城,更没想到陈沐城会与凌继修一同出现。
在她看来逭两人明明就是一个天一个地,凌继修是羽林军里的将军,陈沐城则是山中的土匪,虽然她不认为后者是彻头彻尾的坏人,毕竟陈沐城有恩于她,但身分如此悬殊的两人到底怎么走到一起的?
方才她试探着问了陈沐城一句他和凌继修的关系,陈沐城却只是笑而不语,哪怕一句朋友都没有给她。
不是朋友……那是什么?
遥琴很好奇,之后听说两人一直没走,快到二更天的时候,她又进去了。
她换了身衣服,头发用一根绸带简单束起垂在胸前,有些慵懒的美。
房间里,陈沐城和凌继修分别坐在桌前,凌继修已经醉得不省人事,趴在桌上睡着了。而陈沐城则在对面看着他,一只手拿着酒不时喝上一口,眼中充满笑意。
不知怎的,她心中突然一热,“恩公……”
“嘘……”陈沐城将食指竖起放到唇边,示意她不要出声,随后低声道:“你出去吧,今晚我住在这里,别让任何人靠近这里。”
遥琴愣了一下,又看了一眼趴在桌上的凌继修,还想说点什么,但终究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了。
“嗯……”凌继修突然动了一下。
“你醒了”
凌继修没回答,双眼紧闭,眉头微微皱着,看起来不太好受,陈沐城等了良久都没再看他有其他反应,似乎只是梦呓。
“小可怜……”陈沐城站起来绕到凌继修身旁,一弯腰便把人打横抱了起来。
凌继修方才只顾喝酒,也不跟他说话,简直就像是在喝闷酒。
“输给我有这么不甘心吗?”他一边说一边抱着人朝里走,绕过一扇四折的屏风,后面便是一间宽敞的内室,一张雕花大床,四周挂着青色的纱帐,颇为旖旎。
阵沐城将人轻轻放到床上后,凌继修舒服地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他先替凌继修脱了靴子,然后单腿跪在床上,一手撑着上身,另一只手从后面伸过去将凌继修的腰带解开了,失去腰带束缚,衣衫由外到里一件一件被剥了下来,直到只剩里衣。
“我还没去找你,你到自己送上门了。”陈沐城扬起嘴角,躺在凌继修身后,伸手捏住对方柔软厚实的耳垂轻轻揉弄着。
“我们睡一张炕醒来没事,你还真当我是君子。”虽然那天晚上他其实并没有君子到底,除了吻,还做了点别的。
凌继修睡得正熟,被他揉弄耳朵也没什么太大反应,只是微微皱了一下眉。
玩够了耳垂,陈沐城的手顺着他的脖子缓缓往下,扬起嘴角笑得有些邪恶,最后从衣襟伸了进去,捏住了右胸上的乳珠玩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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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继醒过来的时候觉得口渴得厉害,下意识叫了一声贴身小厮的名字,让他拿茶水过来。
很快,纱帐被人撩开,一只手拿着茶碗伸了进来
凌继修迷迷糊糊坐了起来,伸手接过来一饮而尽,感觉好受了点,再一抬头,看到站在床前的陈沐城时愣了一下,之后才想起来自己身在何处,但……他怎么脱得只剩贴身衣物了?
“酒醒了?”陈沐城问,声音低低的,比平时沙哑,多了一丝撩人的味道。他脱了外衣,与凌继修一样都穿着贴身的衣服,完全是就寝时的样子,微敞的领口隐约可见厚实胸膛。
凌继修眨了眨眼没说话,又低下头皱了皱眉,酒是醒了,但头还是有点晕,反应也比平时要慢。
陈沐城接过他手里的茶碗放到一边,然后在床边坐下,笑着说:“你的酒量可不怎么样啊。”
“我平日里不怎么喝酒。”凌继修一只手揉了揉额角,他也不知道今天怎么会喝这么多,许是心里不痛快,借这个机会发泄一下。
不过酒是穿肠药,以后是再不会这样喝了。
“还不舒服”
凌继修摇了摇头,问”
陈沐城回头看了一眼窗外,“快三更天了。”
“这么晚了”
没说话,陈沐城看看凌继修掀了被子坐在床上,贴身的衣物有一丝凌乱,赤着的脚,白皙脚趾似乎是无意识地微微蜷起,让人有点想咬一口。
“这么晚了,今天就在这里住一晚吧。”陈沐城边说边在床边坐下,然后脱了靴子。
凌继修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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