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油瓶双手小心翼翼的捧着我的手,对我说:“吴邪,我真的不是想要踢你的。”他说到这里似乎有点难以启齿,但是还是说了:“我······你的太大了。和手指不是一样的。所以我很疼,我一疼身体就自动反应了。我就······我真的没有想要伤到你。吴邪,要不你再试一次。我,我保证忍住,好不好?”
我看着他,无语凝噎。
泥煤啊!难得你说老子的大,我是该笑还是该哭啊!还有你这是神一样的反应啊!一受伤身体自动马上反击,你特么本来就强悍,据你所说你搞了那个终极以后你就更强悍了,你特么这样谁还敢再试一次啊!谁知道你忍不忍得住啊!老子都挨了你两脚了,你再给老子一脚你就真的要给老子守墓去了!
“算了······”最后我咬牙说,然后翻了个身,说:“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闷油瓶听我这么说,也在我的旁边躺了下来。
我闭着眼睛躺了一会,觉得身上到处都疼,实在是睡不着,就睁着眼睛发呆。这么一发呆就从天还亮着发呆到了天黑。
然后我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
闷油瓶还在我身后躺着,我知道他没睡,虽然他不动,但是我就是能感觉得到他看着我的视线。我正要骂他老子是受了伤大白天躺着也就算了,你特么好好的你也跟着我躺着,你不知道老子受伤了很需要营养吗?你就不去做饭给老子吃?
“你饿了?我去做饭。”我话还没说出口闷油瓶就在背后说。
“哦。”我答了一句,就感到闷油瓶爬起来走出去了。
他走了以后我翻过身来,看着他睡过的地方,心里真是酸甜苦辣什么滋味都有。
其实,好像我也不应该完全怪他。他本来就强,分分钟秒杀千年粽子的角色。我的战斗力比起千年粽子来就是渣渣。而且依他以往的表现来看,他那个身体对危险的反应那是相当的强悍啊!更别说还有终极这么个玩意给他来一个加强版。我居然吃了熊心豹子胆想去上他······我没死那是他对我是真爱吧······但是,这可怎么办啊!他有这么一个神反应难道以后老子对着他就一辈子得不到肉吃?
怎么这么倒霉啊……
便在这个时候,我的电话却响了,我吃力的挪到床边,从地上我的衣服都里将电话拿出来一看,是哑姐打来的。
我按下接听键,讲电话拿刀自己耳边说:“哑姐······”
“吴邪,你究竟在想什么?你怎么能让一个来历不明的人来查你的账本?你是活腻了吗,这个懒你都偷?”哑姐几乎是在电话那头咆哮着打断了我的话。
“哑姐,我信任他。”我说。
“你信任他!?他为什么让你信任?你难道不知道你的账本不但包含你的身家,更包含你的性命吗?你有没有想过他如果和下面的人勾结就可以瞒着你把你的产业一点一点的吃光。而且这个账本一交到雷子手里,你恐怕连个善终都没有?这绝对不能出一点意外和闪失,你就能保证他绝对不会背叛你吗?”哑姐几乎是恨铁不成钢的继续咆哮。
“他是绝对不会背叛我的。”我说:“哑姐,我相信他。”
.“你······”哑姐顿了半天才说:“就算你信他,你也不能将身家性命全部攒在他的手里啊。吴邪,你以为你以为你还是西湖畔的吴邪吗,你不是了,你是杭州的小三爷。小三爷,吴邪可以天真但小三爷不可以了。你知不知道你为了当这个小三爷得罪了多少人?你如果一但落马了,你可知道后果?有无数的人绝对不会放过你啊!吴邪,小三爷从来不会做这么不理智的事的。”
“······”我沉默了半晌,才说:“即使将身家性命都交给他,我也愿意。”
哑姐在我心中的感觉很微妙。她几乎从来没有对我的要求说过一个“不”字。她一直在背后默默的支持帮助我。我在盘口里面的嫡系就是她和王盟。王盟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可以说是我的心腹和近似与兄弟的存在。而她更让我觉得她就像一个非常疼爱我的长辈一样,是值得敬重的,可亲的。
我突然有种冲动,我觉得对这样一个爱护我长辈我没有必要将我和小哥的事瞒她,而且,我真的不怕别人知道我和小哥的事。我吴邪爱就爱了,又怎么样?
于是我就对着电话说:“哑姐,我爱他,他就是我的全部。如果为了他,就算让我去死我也愿意,所以我还怕什么身家性命交给他呢?”
说完我静静的持着电话,等着哑姐的回应。
她是会祝福我,劝诫我,还是大骂我呢?
“嘟嘟嘟·······”最后我听到电话里传来一阵忙音。
她什么也不说,就将电话挂了·····
我将电话扔在床上,盯着它看了好一阵子。
这时卧室的门打开了,闷油瓶端着晚饭走了进来,将盘子轻轻放在我身旁的床头柜上。
我转头一看,又是鸡蛋番茄三明治和牛奶。
闷油瓶放了盘子以后就跪在了我的床前,没动静了。
我们相对无语了半天,终于我伸出两根手指,到了他的下颔,抬起了他的脸。
闷油瓶眼睛看着我脸上没什么表情。
我笑,说:“我疼得要死我都还没哭,你板个死人脸**嘛?”
闷油瓶一看我笑了,他的脸上仿佛有什么光彩一闪而过,然后他捧住了抬着他下巴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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