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席的时候,童潼困得已经开始打盹,他眼睛都睁不开了,撑不住就朝顾恩第怀里钻:“相公,困……”。
顾恩第轻笑,将他抱住:“那你睡着,到家了我再唤你”。
童潼应一声好,他揉着眼睛,还不往跟众人打招呼,而后才安心的窝在顾恩第怀里睡了。
离开时,就如崔南观说得那样,子房给他们都准备了礼物,不过每个人的礼物都不一样,将大家送到门外的时候,子房最不放心的还是童潼,他叮嘱顾恩第:“你们回去吧,回去后,你要好好照顾弟弟,他太嫩了,像嫩豆腐一样”。
顾恩第只能道了一声一定。
摄政王从门后过来,再顾恩第抱着童潼将要转身的时候,他盯着顾恩第怀里的童潼看了须臾,无声一叹。
摄政王妃抱胸站在边上挑眉看他,那神色,活像是出来抓j,i,an的一样。
摄政王低低一笑,朝他走近,道:“顾恩第今日请凑了一件事情”。
摄政王妃狐疑:“什么事情?”。
摄政王说:“他请奏,准许男妻可以参与科举,为国效力”。
摄政王妃脸色一变,整个人都像是被定住一样,只惊愕着,怔怔的扭头,朝顾家马车离开的方向看去。
摄政王轻轻一哂,又说:“我之前已经让他回去拟个详细的章程出来了”。
意思也就是这件事,通过是毫无悬念的,但看顾恩第能做到什么程度。
摄政王妃没有说话,他垂了眼,想着之前童潼的那样子,而又确是低低一笑:“童潼没有说错,他相公对他……真的很好……”。
这种事情,千百年来,从没都没有人去为这些男妻争取过,所有人都认为男妻理所当然的要避嫌,要像那些女妻一样在家里相夫教子,甚至是连女妻都不如……他们也都忘记了,这些男妻,在被逼家人之前,也曾是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的……
马车里顾恩第搂着怀里已经熟睡的童潼,他回想着之前,他刚到崔府,看见童潼的模样时,他的心里忽而就拧了起来。
如果童潼知道自己今天请奏的事情,他会高兴吗?
然而这件事没有尘埃落定,顾恩第却也不敢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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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恩第请凑的事,不出两天,就传得整个京城,人人都知了,这件事在京城引起的轰动不小,有人反对也有人赞同,双方的声音闹得很大,在这些声音吵闹得十分厉害的时候,有几幅画,就这么毫无征兆的传出去。
那是童潼画的。
在崔府玩闹的那天,他显得十分高兴,饱饱得睡了一觉起来,就兴致高昂得画画,连顾恩第都不理了。
他画的是那天大家玩闹的场景,一人两幅,只有子房跟摄政王妃手里得到的是三幅,因为当初进门,是摄政王妃带他进去的,他多画一副以示感谢,而子房是他‘哥哥’更是理所当然的要多得一副。余下的都让人送去了其他几位的府上,他们都是人手两幅。
童潼这画送得十分极时,他画送到那江月几人的府上时,他们几人都在被自己夫家的老夫人为难着,这画送来,原本不在意的老夫人一听是那个“崔夫人”的弟弟送来指明要送的,老夫人们全都懵了。
他们可以不把送画的童潼当一回事,但是童潼的“哥哥”他们不能不当回事,那是唯一一个请动了摄政王妃赴宴的人,裙带关系一来,再想到童潼与他们几个的交好,再想要为难都要掂量几分了。
至于顾恩第那边,他也蒙圈了,他蒙圈的是童潼送给子房的画卷,居然被摄政王带到了朝会上头,专门以供那些持反对声的大臣观看。
众人仔细辨认,一个个都焉了吧唧,像是有些哑了。
崔南观站在顾恩第身边,他一扫诸位大臣,只凉凉说了一句:“以此画卷的笔锋走向,j-i,ng髓风格,能与之一较的,想来恐怕也只有南山居士了”。
这个话,啪啪啪得打得那些反对男妻参加科举的大臣脸颊通红,也让顾恩第震惊了。
他知道南山居士,甚至还很是钦佩。
南山居士的画作,在市面是千金难求的上上品之作,甚至于有时有钱都不一定买到,就顾恩第所知,他的老师司徒闻人的小竹屋里,就挂着一幅南山居士的真迹。
顾恩第被崔南观的评价惊住,有些回不过神,他的前头,连四皇子也开口了:“如此人才,不得入朝,确实是我朝廷得一大损失”他朝摄政王作揖:“王叔,我朝已经错失了一个南山居士,可不能再错失另外一个,甚至是更多的‘南山居士’了”。
朝中而后又发生了怎样的事,外头的人都暂时还不知道。
顾府里,童潼沉浸在作画里面,他小脸绷着,一脸认真。珠江过来喊了他好几声他都没有听见。
还是珠江无奈,又放大声音的说:“夫人,摄政王妃来了,正在等您呐”。
摄政王妃?
童潼终于回神,忙放下笔,就朝外头跑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今天有点早,休息一会去~~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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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雯
摄政王妃来找自己的事,童潼是真的意外及了,以至于在大厅看到摄政王妃的时候,童潼就惊呆了。
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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