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谢雯,回到摄政王府,刚进去,就被摄政王堵在回廊低下。
谢雯一怔,狐疑:“你不是特意再等我的吧?”。
摄政王轻轻一叹,问他:“你去了顾府?去看童潼?”。
谢雯嗯了一声,他走到摄政王身边,低头靠着摄政王的胸口:“童潼如果不是痴了,我想我跟他应该能成为知己的”。
不是童潼送来的画卷,震撼了他,他不会想着去看看童潼,只是有些人,痴了就是痴了,不过知己成不了,应该也能像子房那样成为朋友的吧?
摄政王轻轻一叹,他拍了拍谢雯的后背:“童潼虽然痴了,但他的才学依旧还在,你若是技痒,回头等他得空,倒是可以与他长谈”。
谢雯这才抿唇一笑:“我也这么觉得”。
摄政王轻轻一叹。
他知道,童潼展现出来的才学,让谢雯震撼了,也让谢雯想起了他曾经的自己……
男妻一位,真得是害人不浅。
童潼是,谢雯是,连崔府那个痴傻的子房也是。
这天下,除了他们,也不知是还有多少人,受到了这男妻一位的荼毒……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早一些~~晚上没有了qaq
☆、泥鳅
谢雯的一席话,让顾恩第心里既紧张又担忧,忙喊了荆筠去请大夫,他则快速回了院子。
房间里,童潼爬在桌边,他拿着毛笔,却不是作画,而是在一脸的若有所思,因为想得过于专注了,那毛笔在他脸上画出了好几个黑印他都不知道,还是顾恩第进来时,看着他那一张花猫脸的样子,不由得失笑。
“嗯?相公”童潼骤然看他回来,忙欢喜得朝他跑去:“你回来啦,雯哥已经走了吧?你有好好的送他出去的吧?”。
顾恩第点头,他再看童潼一脸的墨迹,不由得失笑:“你不是在作画吗?怎么反倒把自己画成了小花猫了?”。
童潼一怔,他抬手摸脸,这才看见自己手上沾染的墨迹。
顾恩第失笑,拉着童潼往盆架边上走去,就打s-hi了帕子给童潼擦脸。
童潼乖乖的站好,等顾恩第把脸擦干净了,他才突然想起来:“对了,相公,雯哥之前跟我说,以后要让我帮他的宝宝画画,还要要画很多的画!”。
顾恩第轻笑:“王妃看中你,喜欢你,你得空时,帮他画就可以了,但是一定要照顾自己的身体,不可以劳累”。
“不累呀,我j-i,ng神可好啦”童潼欢喜一笑,那双大大的眼珠里,全是闪闪的光芒。
顾恩第轻笑一声。
荆筠将大夫请来的时候,徐氏跟顾岩尉都惊动了,两人不放心童潼的身体,也跟着大夫过来看望童潼。
顾恩第心里悬着,他将童潼拉到桌边坐下,看向大夫。
大夫上前,道:“请夫人伸手看看”。
童潼呐呐的把手递了出去,他看大夫给自己摸脉的样子,仰头朝顾恩第看去,说:“雯哥之前也给我这样摸过,然后他就说了好多奇怪的话”。
顾恩第狐疑,但他拍拍童潼的肩膀,示意童潼先安静。
童潼乖乖闭嘴,就睁大眼看着大夫。
这个脉,大夫把得有些久,不过等他收手的时候,大夫笑了:“小夫人这脉象,倒像是喜脉,看样子,应该还不足一月,且脉息也有些微弱,需要好生调理,另外小夫人体质也有些偏寒,也是需要好生护着,切记受凉”。
大夫这话,说得徐氏跟顾岩尉都呆住了。
童潼倒是一脸懵懂,下意识的摸向肚子。
顾恩第的眼底,一直的紧张与小心,到了此刻终于变成了惊喜,他握着童潼的手,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众人中,还是珠江比较清醒,他问大夫:“大夫,你怎么……好像一点也不吃惊啊?”。
不管怎么说,有孕的小夫人也是个男人啊!!!
大夫只是轻笑,捏着胡须,说:“说来也巧,几年前我也曾有幸,给一位小公子摸出过喜脉,所以并不惊奇,回去后我也翻过许多典籍,才知道,这世上,其实还有一种叫哥儿的男人,也是可以受孕的,只是这种血脉,流失了许久”。
没流失以前,这种血脉并不稀奇,但是这千多年来,这种血脉逐渐减少了,故而知道的人也不多了,但也不是没有。
童潼听着大夫的话,歪歪头,问:“那大夫是给我哥哥看的吗?”。
大夫一愣。
童潼说:“哥哥就有个宝宝叫熊蛋蛋,之前雯哥还问我,如果我有宝宝要叫什么,我想了想说叫小泥鳅”。
大夫笑着,他摇摇头,转身去给童潼开药方。
徐氏与顾岩尉激动着,两人都是一眼掩盖不住的欢喜,忙将大夫请了出去,好生招待。
珠江也是一脸欢喜,他朝两人说道:“夫人有喜,这是大事,我得回去禀告侯爷他们”。
顾恩第此时欢喜着,连珠江说了什么都没注意,只是挥手让珠江去了。
房间里,又安静下来。
顾恩第眸光紧紧看着童潼,童潼则低着头,狐疑着,一直在自己的肚子上摸来摸去。
下一瞬,他就被顾恩第一把抱住了。
“相公?”童潼有点懵:“你怎么啦?”。
“童潼……”。
“嗯?我在呐”。
“你要当爹爹了……”顾恩第的声音有些哑:“我也要做父亲了”。
“因为有小泥鳅吗?”童潼依旧一脸迷糊:“可是……我没找到他呀,他藏在哪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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