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划线)朋友”的格式的疯传,那一点揭露真相的苗头也被彻底掩盖了过去。
陈儒昇觉得现在自己的日子简直就是出生以来最滋润的了,恋人在旁,画笔在手,脱离魔王,此生无忧。然而事实告诉我们,大魔王这种存在之所以称之为大魔王那就是因为其影响深远远不是他们此等凡人能够预料估计的。
虽然已经彻底脱离了经纪人和签约艺人的关系,但是一旦见到温尚客陈儒昇还是习惯性地发憷。而且长时间的被压榨的经验告诉他,大魔王向来都是无事不屑搭理他,而一旦搭理他这事就一定蛮重要的。
果然,一开口就让陈儒昇五雷轰顶:“那位金主快不行了,你要不要去见最后一面?”
其实从小时候开始懂事起陈儒昇就已经怀疑自己是私生子了。你想想,你妈是个中国人,你爸又是个没比你大多少的英国人,你还不是混血,不是私生子那还有鬼了。然而可能是私生子这个概念在陈儒昇心里留存的太过长久,使得他自动忽略再婚这个可能性。再加上后来他去质问温尚客是不是有人在背后暗箱操作还被承认了,这个认知就更加的根深蒂固了。
其实私生子没什么的,你看,继父对他很好,家里又没生二胎,亲爸又出钱出力还不用去搭理。没什么的——个鬼啊!!
抱着一束百合站在医院门口的陈儒昇感觉自己要疯。他突然有些后悔出发前死个劲儿的把韩家文留在家里了——即使不是这样敏感的问题他也习惯性的想要自己解决。
医院的走廊永远一个样子,在国外治病的那一段时间陈儒昇已经看得足够多,多到从厌恶转为麻木。当时的他天天看着这样惨白单调的颜色,从一开始的崩溃挣扎到后来已经能打趣自己死也不要死在这种地方。
眼看着地址上的病房号已经到了,陈儒昇不确定的冲门前站着的人问道:“请问,蓝爱钟蓝先生是住这间病房吗?”他这话直接就问出了口,结果等他看清门口站着的是谁后着实有些惊讶:“沈玉傅?!”
尚海娱乐的总裁也有些惊讶,不过很快变成了一副理所当然。捅了捅身边的男人——还是那天那个高干子弟,穿着西装来病房也不知道想的啥,意味深长的道:“以后你们就是兄弟了。”
陈儒昇被这话一惊,很快反应过来对方什么意思。迅速的冲那男人道:“我对你们家财产没兴趣,我只是来看一眼。”和首富攀上血缘关系他也不想的啊。
结果那男人听了这话有些哭笑不得,比起嗔怪更像是纵容的看了一眼沈玉傅,开口道:“没事,你和我爸好好相处,他真的……很关心你。”
等等,你一个豪门之子难道不应该心高气傲十分介怀大放厥词态度恶劣抛下狠话才比较符合套路吗?这么容易就谅解了说好的霸道总裁呢?!
蓝枭集团的董事长蓝爱钟,陈儒昇得到这个人名时有些被吓倒了,但想了想又觉得理所当然。能请得动温尚客的,能钱多的没地花还去管私生子的,怎么说也要是这个水准的。
坐在病床上的男人年纪已经有些偏大,半白的头发让他显得更加苍老,也使得脸上虚弱的病容更为明显。但是他的神情却很精神,带着一股惬意的放松,似乎有什么终于放下了一样。听见推门的声音后,带着笑意的道了一句:“承昌,你怎么又回……”然后在看清来人是谁后声音戛然而止。
陈儒昇小心翼翼的站在门口,手指不自觉的绞紧手中的花束。看着男人惊讶的面容,心想着伸头是死缩头也是死,咬了咬牙干脆的叫了一声:“爸。”
结果这一声把男人从惊讶中解脱,变成了一副啼笑皆非的表情。也许站在商业巅峰站的久了,很少会拥有这种不严肃的情绪自然也不怎么会应对,所以他脸上想笑又想要控制的诡异表情让陈儒昇瞬间打了个差评。他都能脑补得出对方拼命在心里告诉自己要严肃要威严的声音了。
“不是,承昌误会也就算了,怎么连你也……”男人终于稳定了情绪,带着一种慈爱的笑意看着他:“我不是你父亲。”
等等,这是什么展开:“你不是蓝爱钟?!”
“不,我是。”
“那你怎么……”
“看来温尚客只告诉了你我资助他的事。”蓝爱钟打断他,继续笑着道:“不过更多的事我也没有告诉他。怎么,他告诉你我是你父亲?”
陈儒昇仔细想了想,温尚客从头到尾好像真没有给他说他和这个金主什么关系,只说了一直被密切关注着而已。合着从头到尾都是他脑补过度?!
“那,那你为什么要专门雇了他来干涉我的人生?”他用了干涉这个词,既然他们不是父子,他真的想不通为什么这个人还会这么做。难不成真的是钱太多没处花?
男人的眼中终于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哀伤,就像被什么刺了一下。处在陈儒昇长辈这个地位上的年长男性一直都格外稀少,起到父亲那样带领引导作用的撑死了也不过两个。然而继父的性格太过随性,即使以丰富的文学功底给他构造了最初的价值观,可是也间接的把他的性格带向了极端。而温尚客虽说可以算得上一个稳重又现实的人,也确实把他的逆鳞一个个抚顺,但也许是年纪尚轻,缺少耐心也有自己的问题要处理根本不可能把陈儒昇当做中心。所以陈儒昇根本不能理解这种联系着浓稠血缘的关切眼神,炙热的似乎从他生命开始的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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