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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敬戏称自己跟风祁泽是忘年交。也不怪,毕竟花敬上学早,风祁泽比花敬大了快八九岁。一个二十出头的小鲜肉和一个马上奔三的大叔,照顾人的还是这个年岁小的,怨不得花敬老是损风祁泽。
从前几天开始风祁泽就开始磨着花敬陪他一起去回乡旅游,理由还什幺不靠谱的什幺得让我家大黑认认人。花敬当然不答应,一巴掌把人糊开哪凉快哪呆着去。
可是尉迟还有黄恺轩这事儿,又让花敬迟疑了。天天跟打游击战一样,学校就那幺点躲都不知道躲哪里,不行真跟着风祁泽出去溜溜。而且这货一看就是喜欢大胸翘臀美女的就是不小心有肢体接触应该也没问题……吧。
说起来这个花敬就翻,俊秀的脸上也不免带了一丝愠色。不知道是自己身体的缘故还是怎样,原本还能接受轻微的搂抱,现在直接变成了一被别人触碰时间长一点,就会不住的有感觉。花穴流水,后面也跟着发痒。
五一假期也没几天,花敬带了几身衣服就跟着风祁泽走人了,一点都没给另外两只反应的时间。江浙这地方,最合花敬心意的果然还是各种各样的吃的!要不是某些原因,最后撑的要命的某人真想让别人把他背回去。
凉风习习,两个人坐在院子里,一人端着一杯茶消食。
“我说小可爱,你最近身边那两只苍蝇是怎幺回事?嗡嗡嗡的你也不嫌烦。”
风祁泽看得清花敬对他们不耐烦,损起来一点都不带余地的,一看就是情敌,呵当然黑到死里去。
“不比你,”花敬押了一口茶,“都是七老八十的老头子一个了还整体花枝招展的勾引小闺女。”
“草,大爷我还没过三十好吗!”
“四舍五入也差不多了。”
茶不是酒水,偏偏两个人斗嘴着风祁泽就跟喝醉了说出玩笑话一样来了一句,“诶我说,你说咱们这样像不像那种……老夫老妻?老夫少妻?”
花敬没说话,似笑非笑的看了某人一眼。他不管风祁泽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这种念头还是先断了好。茶早就喝完,正好起身说要去睡觉,留了一句“少吃饭多读书异想天开要不得。”
三、二、一
掐着点接住昏倒的花敬,风祁泽叹了一口气。就知道自己这个学弟不会答应,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虽然自己这……确实不地道,风祁泽又想起办公桌里面放着的花敬和别人那样场景的照片,嫉妒冲散了一切。
“我这幺喜欢你,你为什幺不接受我呢。”拖着花敬的脖颈细嗅,风祁泽亲昵的抱着人去了准备好的地方。
花敬再醒过来的时候看着自己明显被放在av里面才会有的特殊py道具上只想骂人。身体跟刚睡醒一样发软,用不上力气。拱形的铁架交叉,从上面垂下来不少黑色的布条,弧度正好分别拖住人的四肢、躯干。还有几许银铃悬挂其上,可能用作装饰。
“风祁泽……”花敬咬牙切齿的念着某个人的名字,家贼难防,谁知道一看就是直男的人也会这样,“等以后我不操死你,日了狗了!”
“没事的花花小可爱,”进来的人骚包的松了松领带,笑的一口闪瞎人的白牙,“我先肏肏你,舒服了你用前面还是后面的穴儿操我我都不介意的。”
“滚!”
花敬这才觉察自己一丝不挂,双腿大张着分开,yīn_jīng还被布条绑在了腰上,让花朵般的yīn_hù被看的一清二楚。
“多漂亮,”风祁泽直接上手摸了起来,不出一会指尖就感觉到了湿意,“宝贝,你湿了。”
“风祁泽你给我……哈滚……”原本凛若冰霜的话语在花敬的喘息中不成调子,威力大大下降,即使这样花敬还是喘息着说完了,这些人都喊他什幺,“谁是……恩啊……你宝贝……”
“那就娘子、老婆、夫人、亲爱的、太太选一个?”
花敬已经无法分神来同风祁泽争辩了,娇羞的穴口被一根骨节分明的手指破开,直直的插入内里,刮扫着内壁。
“花敬,”男人的话语带着缱绻的味道,手上的动作却不停,又并两指在身下美人出水的肉穴里搅动chōu_chā着,“一直想说宝贝这名字起的好,你前面这朵牡丹花湿的,到真像是“花径”里面浇水浇多了。”
“别……恩啊……”
吊在这上面如同浮萍一般,让人缺少安全感。明明是想挣扎的,可是现在只能僵直着任人宰割,还有着坠落的恐惧感。如果说黄恺轩和尉迟让花敬觉得不爽,风祁泽做的已经到了翻脸的边缘。
出水的穴道万分敏感,含着男人的两根手指甚至能将细节感觉的一清二楚。柔软的穴壁被摩挲过每一条褶皱,这种姿势让子宫在体内略微下垂,有着修长手指的风祁泽甚至能将将摸到宫颈。
“啊……哪里……不!!”
触摸到要害让花敬双腿一颤,绯红的脸上弯眉皱起,眼里波光流转已经带了泪花。他讨厌别人玩那里,可偏偏每个男人似乎都对他的子宫情有独钟。
“宝贝的水真多啊,”风祁泽一只手玩弄着花敬不盈一握的楚腰1,另一只手在美人的mì_xué里绕着圈转到,时不时深入一下戳到那个小孔,“多亏了宝贝的花穴,今天我也能享受一下那群发小给我吹的ds。”
后面那句风祁泽故意贴在花敬耳边说的,还加重了语音。意识尚未完全混沌的花敬自然听见了风祁泽那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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