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仲文敲开了她的房门,看到了镜,却着实被惊艳了一下。
身着男装的镜,就仿佛是个白面的年轻男子,五官细致,让人觉得英俊秀气。如果真有一个美男子长成这样,似乎也不为过。
“好生帅气的侍卫!”
“请少爷吩咐。”镜拳掌相接,就像古代的武官一样给贾仲文行了个礼。贾仲文竟然“哈哈”的笑了起来,说道:“恐怕家中其他人也都认不出来你了。”
镜压低嗓音说话:“那样最好。”
皇宫之内,镜紧紧跟在贾仲文身后走着。
这里没有她想象的宏伟,南宋毕竟经过战火的洗礼,没有唐朝的雄厚国力来修建庞大宏伟的宫殿。但是皇宫毕竟是皇宫,亭台楼阁的建制,处处透着皇家的奢华气派。
她随着贾仲文走了很久,终于来到了皇上等候的静安宫。
贾仲文进去之前小声地告诉镜说:“这就是皇后的寝宫,皇上大部分时间都呆在这里。”
镜的心中绷紧了一根弦——姜织锦就在这里!
她随着贾仲文走了进去,一脚刚踏进门槛,就感到了令人窒息的压迫感,看来织锦的道行竟然是极高的!
他们走进正堂,只见屋内的摆设装潢都十分的华丽,屋内已备好一张刻有花草图案的桌子,桌上放着碧玉棋盘,棋子是黑色和白色的玛瑙。
桌前坐着一个青年,龙袍金冠,就是当今皇上了。
“参见圣上!”镜随着贾仲文一起行跪礼,皇上立刻说道:“平身!快快请起,你是朕的朋友,这礼数实属多余!”
嘉定年间,那么镜眼前的就是宋宁宗赵括了。她继续在脑中搜寻着他的讯息,只记得他有几个儿子都夭折了,十分可怜,再没有想起其他的信息。却见他是一个相貌英俊的青年,浓眉大眼,神情自若,镜看在眼里,不知为何觉得这位君王应该是十分j-i,ng明的……
“圣上把微臣当做好友,微臣不胜荣幸,但毕竟您是君,我是臣,基本的礼数还是要有的。”
“你永远都说的有道理,不说了不说了,下棋。”
“怎么不见皇后娘娘?”
“在这儿。”如落珠一般悦耳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镜回头,看到了织锦从门外袅娜地走了进来。
她身上穿着大红缎绘有金花团的衣裙,体态妖娆,站如玉雕,行走如弱柳扶风。一张小脸j-i,ng雕细琢,尖下巴,秀鼻小口,眼睛如两湾泉水般水灵动人,眉毛是柳月弯眉,一头秀美的青丝细致地绾起来,c-h-a着金色凤凰的发钗,凤尾点缀着各色的宝石。
这样的女子,恐怕天下没有一个男人会不为她动心吧!镜心中想着,连自己都看得着了迷,想必雪也是这样为她痴迷。
“参见皇后!”镜回过神来,和贾仲文一起行礼。
“平身。方才陪皇上下棋,我一直在输,果真是棋艺不j-i,ng,还是由你来陪他吧!”
“皇后谦虚了,我的棋艺,也不是皇上的对手。”
“仲文不要说笑了,你还不是每次都让着朕?”
“皇上的棋艺日渐j-i,ng进,我确实是自愧不如。”
“休要拍我的马屁,快快下棋吧!”
镜安静地站在贾仲文的身后,看着他和皇上的棋局。她对围棋略知一二,却发现贾仲文似乎真的没有让着皇上,而是皇上的棋艺十分j-i,ng湛。看这屋内各种物件的品味,包括墙上的字画,果然又是一个喜好舞文弄墨的皇帝,不知他有没有因此荒废了政绩?
镜的余光时不时地看向织锦,她正默默地坐在皇上的身边,专心致志地看着眼前的棋局,静止间的面庞如雕琢一般美丽。
“对了,你身后的年轻人怎么没有见过,是你的侍卫?”
“对,他是新招的侍卫,武艺j-i,ng湛又十分可靠,我便带他进宫来见识一下。”
皇上看“他”,竟然面皮白净,十分俊美秀气,就仿佛是个姑娘一般。但是“他”面无表情,如宫中侍卫一样的冷峻。
“这年轻人好生俊俏,不如你忍痛割爱,把他留下来做我的侍卫?”皇上笑着说道,镜和贾仲文心中大惊,而织锦依旧似笑非笑地看着。
“他是新人,不懂规矩又不受管制,留在宫中恐怕不合体统……”
“朕不过是开玩笑的,看你担心的样子,莫非这小哥对你十分重要?”
“圣上说笑了,他是我挑选的侍卫,他若闯了祸,我定要负责。”
“你看看你,就这么信不过他?快问问他有没有不高兴!”
皇帝和贾仲文都付之一笑,镜才放下心来,恐怕是皇上与贾仲文开玩笑开惯了。
下过三局之后,贾仲文两负一胜。皇帝要他留下,陪他和皇后一起用膳,他只能答应。
吃饭时,镜依旧站在贾仲文的身后,只见满桌琳琅满目的菜肴,各种珍贵的食材都有,像是蒸驼峰、燕窝j-i丝汤、鲫鱼舌汇熊掌等等…这满桌子的菜,三个人吃恐怕不过是每样菜尝一下味道就已经足够了。这就是皇宫奢侈的生活。
“你饿吗?不如你也坐下一起吃?”皇上突然看着镜说道。镜正走着神,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贾仲文轻轻地推了她一下,她才知道皇上是在和自己说话。
“赐座。”皇上不等镜开口,直接命令身边的人加一个座位。
镜只好坐下来,正好在贾仲文与皇上之间,面对着织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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