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蓄锐。”
那又如何呢?旅长为这莫名的疑虑自嘲。
刁克戎啊,你的兜里揣着枪,你他妈就是爷。
离奇
小兵们可以凑合凑合不洗不弄,长官可不行。
考虑到几十张嘴要喝水,刁克戎摸摸良心只烧了盆水洗脚。俗话说寒暖都从脚上起,于是乎刁旅长泡得全身舒坦,暖洋洋地去了和尚的厢房。
出乎意料的是,房内居然燃着灯。底下那帮小的自是不敢进去的,庙里也无旁人,也就是说里面呆着的是那活死人一般的木头和尚。
那这事情便奇了。
刁克戎推开木门,果真是那不要命的和尚。那和尚正在灯下执笔抄写经书,听见推门声毫无惊态,一笔一划,蝇头小字跃然纸上,在明晃晃的灯下一闪一烁倒似繁星。刁克戎关门走进了看,觉得这字儿倒比和尚像活物。
眼下的境遇是苦闷的,于是乎取乐是必要的。刁克戎夺取和尚手中的毛笔,“啪”地一声掰成两半,而后挑起和尚的下巴,调笑道:“想不到小师父有这般风情,居然真的乖乖洗好等着爷了。不过比起坐在这里抄经书,爷更希望你躺在床上,tuō_guāng了给爷暖被窝。”
和尚冷若冰霜,刁克戎内心似火。本质是抱着羞辱的心态来吓唬和尚,可借着油灯看清和尚的皮相,刁克戎反悔了,欲动真格。
这小和尚约是十□岁模样,说破天二十出头。眉目清秀,皮肤白皙,那小嘴一点红简直就像朱砂点上去的。总而言之,是个干干净净,唇红齿白的美貌和尚。
作为一个合格的,甚至是模范的丘八,刁克戎向来水旱并行,男女通吃。
不止于耳,刁克戎还有个特殊的喜好,比起风月场上身经百战的老手,他更爱经验有限的雏儿,光是雏儿也就罢了,这雏儿还不能太小,一定得满十六。这麻烦的需求便让花街柳巷的嬷嬷老鸨们倍感头疼。
忙于战争三个月,对于某种生理需求,刁克戎只能草草了事。而今,在这深山老林里,居然有这么个一尘不染、年龄适中的美貌和尚摆在面前,简直就像是老天为他量身定制,欲解其于水火的了。
老天爷既是盛情难却,老刁也就不推脱了。
刁克戎拉拉扯扯,和尚不动如山。这小情调旅长十分受用,一个横抱将和尚扛上了炕,伸出狼爪提和尚宽衣解带,三下五除二将可怜的小师傅扒得□。小和尚皮肉白光光粉嫩嫩,许久未沾荤腥的刁旅长下腹一紧,急忙解了裤带。
作为有文化的丘八,刁克戎没有提枪就上,耐着性子用粗糙的大手在和尚身上这儿摸摸那儿捏捏。和尚不迎合不反抗,但肯定是不乐意的,所以更得让和尚得趣味,舒服舒服。
摸着摸着,刁克戎觉得不对劲。
“小...小师傅啊,你好像有点冷啊,要不然我拉上被子?”
和尚浑身俱是冷的,与战场上的死尸无异。虽是手感滑嫩,但这温度却让刁克戎倏然一惊,汗毛耸立,心生异感。
但兄弟还精神,不肯就此作罢。刁克戎之得拉上被子,紧紧贴着和尚滑溜溜的身体,亲上和尚的额头、鼻子,直至殷红的嘴唇,和尚虽是毫无反应,但刁克戎内心十分欢喜,觉得这小和尚可爱到了极致,便游移双手,摸上了和尚的胸口......
“小...小师傅哇,你的心好像不在跳啊...”
一定是这和尚太冷了,摸不出来。刁克戎凝神,竟鬼使神差般将手指伸到了和尚鼻子下......
呜呼!果然没气儿!
兄弟吓得缩了脑袋,刁克戎也“呲溜”一声跳下了床。
这下事情的性质便全然不一了。庙里只有一个和尚,这和尚是个死的,还能动,看上去与活人无异...显然,其中生了事。
掏出裤袋里的枪,刁克戎死死盯着床上一动不动的和尚。到底开不开枪?开了枪是否对死物有用?这死物到底有几分危险?
正当刁克戎脑中乱糟糟一团,身后木门突然“咚咚”作响,一小兵破门而入,喊道:“旅长,旅长!不好了...”
“慌什么,稳下来慢慢说。”
“好...”小兵撑在柱子上大喘几口粗气,抬头便见到床上下半身在被单里,上半身□裸的和尚,旅长气喘吁吁满头是汗且衣衫不整......
莫不是搅了旅长的好事?小兵惊恐之极,声音断断续续,呈波纹状,“旅...旅长...我不是...”
刁克戎明白这兵蛋子怕什么了,鉴于自己行动了一半未遂,刁克戎大言不惭道:“旅长我再狼心狗肺也不会勉强这么个出家人的,你且说。”
刁克戎的声音格外温柔,小兵也放宽了心:“旅长,死人了!”
“死人?哪个?怎么死的?”
“有两个小兵心里犯闲,便说要出去找水洗澡...后来人不见了。我们就去找人...结果在个池子旁边找到了尸首...那样子一看就是...哎呀旅长你就随我看看吧。”
正中下怀!自诩英武无畏的刁克戎暗自叫好,眼下的情况绝不容许自己再呆在屋里了,可无端出去又苦于没有借口,这事儿一闹,便成了个顺水推舟。
“旅长....那和尚是该...”虽然刁克戎没有追究,但明眼人都知道旅长正要睡那和尚呢。旅长虽是答应了查看情况,但把光溜溜的和尚留在房里,似乎又不是太好。
这瓜娃子!刁克戎气得一拍小兵脑袋,“都他妈说了同你走,别给我多事。”
“是,旅长。”
刁克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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