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的嘴唇在自己的身体上像花一般的绽开,何晓弟开始享受弟弟的身体在自己身体里的停留。何玖深的性器**的越久一点,他越能感到快感在膨胀。
何晓弟彻底失去了理智,随着身体本身的yù_wàng,攥紧了床单,扭动起身体。他喘息的声音沾染了媚意,晶莹的皮肤上出现了细细密密汗珠。他匍匐在床上,任凭背后的男人从他背后欺压而上。
何玖深觉得爽透,他享受着哥哥的叫床声,享受着他后穴中越来越紧的媚肉包裹住自己的粗硬,他扶着哥哥的两瓣的臀部任意搅动着。
“哥哥,我想**你一辈子。”
高潮在体内爆炸开,灼热喷进最深处的花心里,何晓弟的全身上下都陷入痉挛,他弓着身体,撅着臀部躺在床上,眼神一片虚无。
于弦不耐烦的按了一下又一下的门铃,屋内依旧没有反应。天知道他哪里来的好脾气,居然始终持之不懈的按了下去。
“哥哥,有客人来了。”何玖深微微地扬起嘴角,用卷纸擦掉自己前端的液体。整个做爱的过程之中,他除了裤子微微褪下来,其他地方仍旧妥当。
他看了一眼趴在床上,仍旧没有回过神的何晓弟。他的身上布满了欢愉的吻痕,臀部缝隙里更是装满了自己的**,正在滋滋噗噗的往外冒。
何玖深打量的心情好极了,他随意用大被子将哥哥严严实实的盖紧了,去会见门外的不速之客。
门咔的开启了。于弦没有抬眼,劈头就是一顿骂:“何晓弟你有没有搞错?你跑哪里去了?”
何玖深冷冷地站在门口处望着面前的不速之客:他的皮肤透澈的像雪一样,眼下有着一颗滴泪痣,显得他的长相更加阴柔。听说有一种男士香水的名字叫作“银色山泉”,用“山泉”两字形容眼下的人再合适不过。
当对方看清是自己之后,那眼下一丝温柔全部收纳回去了。换上了一张冷漠的面孔:“你是谁?”
何玖深瞥了一眼于弦因为养尊处优惯了,连一丝皱褶都没有的手。
“这句话应该是问你的吧。大少爷。”
于弦嗅到对方身上传来的**的气息。觉得这个人定是他这辈子讨厌的人。若硬要问什么,那就是他们是同类。
于弦讨厌极了这种同类,换上了一张皮笑肉不笑的脸故意膈应何玖深:“我想何晓弟了。”
何玖深冷漠地回答:“不认识。”说着就要关上门。
于弦显着绷不住脸,抵住了门喊了一声:“何晓弟!”
睡梦中的何晓弟隐隐约约地听到门外的呼唤声,带着焦急和关心。他想回答却觉得嗓子嘶哑,身体发软,连声音也发不出去。他想,好像是弦少。
“请不要无理取闹,我不认识你。”何玖深冷着一张脸。
“我知道何晓弟一定在里面。”于弦目光坚定,“辞职也不是他的想法。”
“我听不懂。”何玖深不肯松口。
“我深爱着我的哥哥。”突如其来于弦的这句话,让何玖深松开关门的手。
“同时,我的哥哥也深爱着我。”于弦的眉毛间挑衅的扬了几分,“我们是因为爱结合成了一体。你呢?”
因为爱而结合成了一体……多么令人羡慕啊。何玖深的眸子晦暗了几分。
于弦扬着嘴角:“哎呀,莫不是什么qiáng_jiān兄长的戏码吧。你简直是个可怜虫啊……”
“如果是我,我绝对无法忍受这种没有爱的融合。还好我不是你,我的哥非常的爱我,他视我作共度余生的爱人。”
于弦简直像个小孩子在炫耀自己的新玩具,但是这个孩子骄傲的嘴脸,确确实实的戳伤了何玖深的心。他的心遍布乌云。
他终于松了手,移走自己伫在门口的身体,让于弦进了门。
他和于弦是一类人,只是于弦得到了他最想要的,而他得不到的东西。何玖深真真切切地感到妒忌。
于弦的目光停留在床上,何晓弟的身体被豆绿色的被子包裹住,挣扎了许久才只露出被吻痕遍布的脖颈,他神态看起来疲倦极了,嘴唇**裂。虚弱地朝着于弦笑了笑:“弦少。”
于弦那一张骄傲的脸突然间就垂落下去,简直像淋**毛的小犬。
他想起自己蜷缩在车座后的那一天,何晓弟递给了自己并不喜欢喝的矿泉水,眼神幸福的说着他的弟弟。于弦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何晓弟,你这个傻蛋。”
他伸手想去拿水,却被何玖深拍开了手。
何玖深坐在床前,含情脉脉地看着何晓弟。
于弦这个旁外人都能看出虚弱的何晓弟眼神中的恐惧。
“哥哥,你渴了吗?”何玖深自顾自的将水喝进自己口中,然后钳制住了何晓弟的下巴,想要渡过去。
何晓弟像是被电击了,拼命摇头拒绝。于弦还在这里,他无论如何都不想在他面前出丑。
含着水的何玖深笑的温柔,他的手已经滑进被子里,轻轻的捏住了他的**首。
他深情的眸子里满满都是威胁:如果不喝下去的话,我会做更过分的事情。
绝望充斥心头,何晓弟闭上眼睛极力让自己麻木。
何玖深口中的水缓缓的送到何晓弟的口舌里,他吸允着哥哥湿润的舌头,感受到他喉结的滚动,然后用舌尖扫过何晓弟**裂的唇,松开了吻。
何晓弟终于松了一口气,他脸上全是慌乱,不知道该如何向旁观的弦少解释。
倒是何玖深先开腔,语不惊人死不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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