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您这样,我等怎能放心?儿臣想留下来。”柳中捷狠狠叩了个头,一旁的柳振直也跟着说道:“儿,儿臣也想留下来。”
柳汉洲叹了口气:“你们都去殿外候着吧,让朕清静一下,此刻正是头痛欲裂呢。”
一众人等这才退到殿外,轻轻关上了门。
“太子殿下真是有福之人,以前皇后娘娘那样,此刻父皇也变成了这样。”柳中捷冷哼一声。
“你!”小耗子气极了,正想反驳,被伴溪拦住了。
“三哥说得在理,或许是伴溪德行有失,让父皇和母后因伴溪蒙难,伴溪日后定当多行善事,消除自身的业障。”
潘星霓心疼地看了一眼伴溪,她是那样隐忍,即使知道三殿下在挂完抹角骂她是克星,还能如此态度,一点也不拿太子的身份摆架子。
过了一会儿,齐还天出来了,脸色并不好看。
“齐大人,父皇到底怎么了?”依然是柳中捷抢着问。
“陛下的病是暑气与忽然的寒气相冲,导致的晕厥。不过论起病根来,恐怕还是陛下无法完全放下政务,积劳成疾。微臣早就劝过,陛下当放手一些政务,安心调养身体,可是陛下······恕微臣才疏学浅,一时也找不到根治的办法。”
“齐大人,您可是神医啊,您都说没办法,父皇······”柳振直率先哭了起来。
“你们都哭什么?陛下还没事呢,就站在殿外哭,也不知道是谁给你们的胆子!”
众人在惊愕之余,发现这声音原来来自于倾城公主,柳中捷的气势一下也就下去了,只不过仍然冷笑一声:“那依照公主的意思,可是有什么好法子?”
“陛下积劳成疾,一直放不下政务,这才是陛下病倒的最主要原因,解决的办法就是让太子表弟从明日起也能上朝,虽然是早了点,但至少要有这个态度。”
柳中捷哈哈大笑:“太子才刚八岁,什么都不懂,上朝了又有何用?我们都是十四岁才上朝的。”
“你们,你们谁能和太子比,或者,你们谁敢和太子比?”没想到,夏芝萱更加轻蔑。
一时间,噎得柳中捷不敢再造次,毕竟这还是父皇的寝殿外呢,在名份上,虽然他是哥哥,太子仍然比他尊贵。
邓薇悄悄笑了一下,没想到公主是个这么厉害的角色,平日里嘻嘻哈哈,一到正经时候可比谁都有架势。
伴溪在一旁不言语,或许她说的事也确实可行,只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好,跟着太傅读书和上朝,可完全是两码事儿。
“齐大人,我爹以前也富甲一方过,只是后来为j,i,an人所害,恶意中伤他的名声,才落得凄凉的境地。爹以前富有时,倒也乐善好施,结交了好些朋友。在这些朋友中,我记得有一位姓罗的先生,那人仙风道骨,为人清雅,据说医术也是极佳。当时我爹有个咳嗽的顽疾,请遍所有的名医都未能根治,那病一直折磨着他。那位罗先生知道后便说要试一试,他为爹爹施针了一月有余,再辅以几味药材,没想到爹爹的咳嗽直到逝世都没有再复发过。所以我想······”
“公主是想请那位罗先生给陛下诊治?”
“是啊,齐先生,我没有任何冒犯的意思,只是万一······”
柳中捷笑起来:“公主,当今世上最有名的大夫就在你身边了,你还要去找什么不知名的罗先生,这是什么道理?你可知道,齐先生的医术甚至闻名国外,每年还会有扎坦、北耶的贵族名流来我们皇宫重金聘请齐先生去施针赐药,为此也会给我们大豫好多奇珍异宝。试问当今世上,怎么可能还有人医术高过齐还天齐老先生?”
“三殿下谬赞了,要说当今世上谁的医术更胜微臣,恐怕还真有一人,只是那人姓福,不姓罗。”
“先生的意思是?”众人都很惊讶,没想到齐还天说这世上真的有比他医术更高明的人。
“微臣的恩师笑虚子,乃是旷世的圣人奇才,天赋极高,自幼对医术感兴趣,钻研毕生,终于学有所成。我拜师于他,论起医术,我的恩师若敢称第二,恐无人再敢称第一了。”
“笑虚子我是知道的,他还是前朝的人了,好像一生不喜结交权贵,生性古怪,就连徒弟也只收下几个。”
“三殿下所言不假,恩师他脾气古怪,我与恩师有缘,才得以拜入门下。他一生不喜结交权贵,只喜钻研医术,到了晚年,开始忧虑空有绝世的本领没有传人,这才收下了几名徒弟,我也是那时才开始学习的。”
“自我拜师学艺十余载,恩师门前来了一个年轻人,叫福雪康。他要恩师教他学习医术,口气极其自大。当时我们都笑话他,说他不自量力,恩师是绝对不会教他的。果然不出我们所料,恩师要我们把他逐出去,但他极其顽强倔强,发誓一定要拜在恩师门下,若说恩师脾气古怪,福雪康脾气可能与恩师不相上下,两个人像是僵持住了,福雪康每日定会来恩师门前等上一天。就这样,竟然磨了一年有余。”
“想想,离现在有好多好多年了,这一幕幕,仿佛还在昨日。”齐还天笑了笑。
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人不听着入迷。
“恩师可能最后还是被他打动了,收他做了徒弟,他也是恩师最后一名徒弟。过了没多久,我们就发现福师弟极有天赋,天资极高,好多x,ue位我们以前背过无数次,他能看几次就全记下来。恩师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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