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和伴溪亲近的人都去了,柳中捷也皱着眉说:“父皇,让我也一同去看看吧。”
柳汉洲正想点头,胡依寒却先开了口:“三殿下就不必去了吧,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包括这个巫师是怎么混进来的,三殿下还是帮陛下去处理这件事吧。”
柳中捷一愣,发现胡依寒正用一种幽怨又含恨的眼神盯着自己。原来她知道了,这个巫师自然是柳中捷想办法搞进来的。那么此刻她是要提醒自己赶紧善后么?
柳中捷随即笑起来:“啊,是了,还是娘娘想得周到,中捷这便去了。”
一行人慌慌忙忙地来到了伴溪的寝宫,齐还天早已侯在那儿多时了。
“伴溪怎样了?”柳汉洲并未提及巫师一事。
“陛下,殿下这个病症也蹊跷,从脉象上来看似乎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会不会是暑气冲着了?”
“嗯······”柳汉洲不敢说出那些巫师说的话,这个世界上总有些事值得敬畏,他越想便越觉得蹊跷和恐怖了。
他转身看了看胡依寒,忽然想起胡依寒还有孕在身呢,胡依寒此刻也是担忧地看着伴溪,想必她今日也受了不小的惊吓吧?柳汉洲忽然有些心疼。
“你开一些药剂给伴溪吧,有什么需要可以告诉朕。今天事情太多,朕就不陪在这儿了,倾城,薇儿,还有不觉居士,你们替朕多陪陪伴溪。有任何消息,第一时间告诉朕。”柳汉洲说完,拉着胡依寒便走了。
潘星霓看到皇帝陛下远去的身影,心里极其不是滋味。要知道以前伴溪可是皇帝的宝贝,如今有了雪妃娘娘,又有了新的生命,陛下对伴溪似乎并不如从前那般好了。人总是这么现实么?
“陛下也真是的,太子表弟都这样了,他还记挂着雪妃娘娘!”夏芝萱是第一个忍不了的,有什么事她都要第一个说出来。
齐还天先笑了起来:“公主殿下,您也要理解一些陛下,毕竟雪妃娘娘刚有身孕,殿下突然晕倒,娘娘也受了惊吓,陛下也得为娘娘和肚子里的胎儿考虑啊。”
“算了吧,男人都是这么冷酷的。永远都是有了新欢,便能忘了孩子。”
“你这话可只能跟着我们说,要是敢再陛下跟前说,定要惹得陛下不高兴的。”邓薇说道。
“你们不必担心,太子殿下应该只是受了热毒,好好静养便能好起来的,至少脉象上没有什么别的症状。”
所有人都非常有默契地绝口不提那个巫师的事,她们都担心极了那样刻薄的诅咒。
邓薇和夏芝萱已经先后送来了好些药剂,都是些消暑补气的,这么一来二去,天色也有些晚了。
伴溪除了流了许多汗,还微微有些说梦话外,也确实没有别的更可怕的症状了,这才让她们的心都稍微放下了一些。
“不早了,我们都回去吧。特别是星霓,这么晚了回栖云庵多么不安全,让我和薇儿一起送送你。”
“公主客气了,殿下不放心我一个人来去,已经安排了几个人每日接送我。”
“哟,看来我这个傻表弟开窍了啊。”夏芝萱和邓薇两人相视一笑。
潘星霓被她们这么一说,不由得脸一红,但也不好再说什么。
“好了好了,我们就不打扰这郎有情妾有意的场面了,那戏剧里不都这么演的么?病了的时候是两个人拉近距离最好的时候了,薇大人,我们走吧。”
邓薇笑着跟在夏芝萱的后头,也走了。
潘星霓无奈,又帮伴溪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也准备走了。
“小姑奶奶,您可不能走了。”小耗子忽然拦住了潘星霓。
“我为什么不能走了?现在都这么晚了,难不成我还要通宵守着啊。”潘星霓翻了个白眼。
“哎,不是······”
“齐大夫都说了,殿下不碍事的,她这不是睡得挺好的么?你找几个下人轮番守着就行了。”潘星霓打了个呵欠,“真的太晚了,困死了,我先回去了,明早再来看她。”
“可是······”
“可是什么呀,”潘星霓轻轻拍了一下小耗子的头,“莫不是你想偷j,i,an耍滑,还是今晚约了小姑娘啊?”
“小姑奶奶,您就别编排我了。小人让您留下来,只是因为······”
“嗯?”潘星霓疑惑地看着小耗子。
小耗子红着脸,偷偷在潘星霓耳旁讲了几句话。
“啊?对啊,这一点我怎么没想到?不过······以前她是怎么的?”
“殿下从小身体不错,没让陛下怎么c,ao心,在殿下七岁以前,她都是和陛下住在一起的,婴儿时期是陛下亲自帮她洗的,大了一些陛下便在外头守着她自己洗。再后来就搬到东宫了,仍然是殿下自己完成的,从来没有任何侍女服侍过。可是殿下现在病了,又是这么热的天,不好好洗洗怎么睡?小人是担心她长痱子啊。”
“唔······难为你的一片忠心了。”潘星霓若有所思地说道。
天啊!!!自己要给伴溪洗澡???潘星霓只觉得心都要跳到嗓子眼儿了,虽然不会有什么邪念,可是一想到伴溪在她面前就要坦诚相对,还是有点儿怪怪的。
“难为您了。”小耗子作了个揖,这下好了······这下想推脱都推不掉了吧。
潘星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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